魏子言過了許久才停止了哭泣,從地上站了起來,魏子言向小屋的方向看了看,然後轉身向小鎮走去,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魏子言也就不再耽擱什麼了,到了小鎮上魏子言直接去了酒樓,剛到酒樓就看到了兩個人正站在酒樓門口著急的四處張望。當他們看到魏子言後臉上都露出了喜色。
“聖女”兩個人幾步走到魏子言身前恭敬的對魏子言鞠了一躬。
“你們跟我來。”魏子言沒多說什麼直接向掌櫃的要了一間房間走了進去,而另兩個人自然也跟在魏子言的身後進去了。
“聖女,你這些天去哪裏了,自從你出了事情失蹤後,教中派了不少的人找你,就連大公子都已經到了鎮州在四處尋你。”進了屋子年紀稍大些的男子馬上開口說道。他是明月教一個小據點的聯係人,也就是魏子言讓夥計找的那家李記布莊的老板,李玄霄走之前早就把明月教在鎮州的據點告訴了魏子言,讓魏子言有事情就找他們,但是魏子言本來做好了和北絕寒雲隱姓埋名的準備,所以自然不會聯係明月教的人,然而現在所謂的隱居恐怕也隻是一個不能實現的夢了。
“大師兄也來了?這次我又讓大師兄擔心了。”魏子言聽到後自言自語的說了幾句。上一次失蹤李玄霄幾次硬闖九華門,為了找魏子言也是費盡了苦心,而這一次魏子言再次失蹤,李玄霄當然也不會放著不管的。
“大公子不在鎮州,所以我們接到聖女的信物後先趕了過來,如果聖女想見大公子我馬上派人去找,大公子這些天可沒少忙了。”布莊的掌櫃的看到魏子言的神情,以為魏子言有事要找李玄霄馬上說道。
“不用,你們找到大師兄和他說一聲讓他三日後去小鎮南邊的一個樹林等我,我自然會去找他,麻煩你們了。”魏子言目光有些隱痛,但是還說出了自己要說的話。
“這是屬下應該走的,聖女還有其他的吩咐嗎?”
“那個送信的夥計怎麼樣了?”
“按聖女的吩咐給了他一百兩的銀票。”
“嗯,你們身上還帶著銀子嗎?”魏子言有些尷尬的開了口,魏子言這次找到明月教的人主要是自己身上一點銀子都沒了,北絕寒雲生病怎麼樣也要買藥,她甚至把玉簫都押給了酒樓的老板,平常從來沒有為金錢擔憂的魏子言,現在也是因為沒有銀子而發愁。
“聖女,這裏有五百兩的銀子,你看夠不夠,如果不夠兩個時辰屬下可以為聖女籌集十幾萬兩。”雖然魏子言話說的含糊,但是這個布莊的掌櫃的也不是笨人,魏子言這麼說他自然能聽出魏子言話中的意思。所以很識相的把身上帶著的銀票全部貢獻了出去。
“不已經夠了,謝謝你,我以後會還的。”魏子言看著布莊老板手中的銀票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現在這東西對她太重要了,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魏子言卻別無他法。
“聖女千萬不要這麼說,屬下是明月教的人所有資產都是明月教的,聖女是本教教主之下的第一人,教中所有的東西聖女都有權支配,跟何況這幾張銀票,聖女肯拿屬下已經感激不盡了。”掌櫃的聽到魏子言的話趕忙後退了幾步,讓魏子言還錢他還沒那個膽子,自從魏子言被封為了聖女,魏子言在教中的地位越來越高。
“你們回去吧,把我的話轉達給大師兄就可以了。”魏子言也不再多說什麼,拿著銀票直接下了樓,到了櫃台前魏子言找到了酒樓的掌櫃的。把二百兩的銀子給了掌櫃的,魏子言拿回了押在掌櫃那裏的玉簫。對於酒樓的掌櫃魏子言是很感激的,在這裏魏子言不認識什麼人,如果不是酒樓掌櫃的肯讓她抵押玉簫魏子言昨天也不可能拿到足夠的銀子為北絕寒雲買藥。
出了酒樓魏子言就去了醫館,為北絕寒雲又買了幾服藥後魏子言又贖回了昨天放在這裏的銅板,昨天魏子言把身上的三十幾個銅板都放進了荷包裏,並且保證今天會花十倍的價錢贖回來,這三十幾個銅板雖然算不了什麼,但是對於魏子言來說卻是意義非凡,這些銅板都是北絕寒雲用汗水換回來的,這也是魏子言唯一能留住的東西了。
終於又將銅板拿了回來,但是這些東西已經沒了昨天的意義了,當魏子言做出決定後,那個不切實際的夢想已經徹底的沒了希望。
拿著藥走在路上,魏子言漫無目的的走著,似乎隻要晚回去一會時間就不會過的那麼快,隻是即使不想去麵對也還是逃避不了,魏子言一路走來把自己能想到的東西都買了回來,想最短的時間內為北絕寒雲補好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