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言此時也意識到自己處境的不妙看來今天想要拿回玉佩已經不可能了,雖然心中很焦急但是卻還是什麼也做不到,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趙淳卻無法靠近,看著屋中的人越聚越多魏子言雖然心有不甘但是還是決定先離開這裏,,可是還沒等魏子言將身邊的人打退,腹部就傳來了陣陣的刺痛。
傷口又裂開了?魏子言腦中閃過一個念頭,自從受了傷後魏子言的傷就沒有全好過,上次因為傷口裂開魏子言的傷口雖然又愈合了但是今天看來,幾次激烈的動作又使的傷口裂開了,因為傷口裂開魏子言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就被身後的侍衛一刀砍中了肩膀,手中的劍慣性的掉在了地上,魏子言左手捂著受傷的肩膀險險的避過了要命的一刀,一個翻身倒向了另一邊。侍衛們看著魏子言受了傷,手上的招式更加犀利讓魏子言隻能險險的躲避,毫無招架之力。
“住手。”當一個侍衛就要砍中魏子言的時候,趙淳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闖進宮裏來,究竟有什麼意圖?”趙淳看著有些狼狽的魏子言,淡淡的問道,而一邊緊追不舍的侍衛們也都收了手,站在魏子言的四周戒備的看著魏子言,隻要魏子言有一點動作他們就會動手阻攔。
魏子言直起身子看向趙淳,沒有回答腦中思考著能夠逃出去的方法,身上受了傷魏子言的武功已經大大打了折扣,而且現在是在宮中即使能逃出這間屋子,魏子言也不認為以現在自己的身體能支撐到自己離開皇宮,想到這裏魏子言的眉頭也皺了皺,該如何才能逃開?
“束手就擒我可以饒你一命,否則格殺勿論。”看到魏子言一直無動於衷,趙淳也有些惱怒,他堂堂一個王爺怎麼會對一個刺客客氣,更何況趙淳也認出來魏子言就是剛才挾持他的人,雖然魏子言用黑巾蒙麵,但是魏子言的身形和嶼朝和洪誌騰還是有些差別的,所以趙淳一眼就認了出來,想到剛才被魏子言挾持即使趙淳裝作不在意但是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
魏子言抓緊手中的劍,看向趙淳沒有一點投降的意思,雖然知道現在體況也無濟於事,可是魏子言卻無法放下手中的劍任人處置,如果被抓恐怕自己的下場也不會太好吧,看著趙淳手中的玉佩魏子言片刻間就下定了決心,即使是死也要把玉佩毀了,那是霧雨山莊的東西不能留在這裏。
雖然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但是魏子言還是拔起劍朝著趙淳靠近,看到魏子言有動手一邊禁戒的侍衛馬上出手阻攔,這一次趙淳沒有開口靜靜地看著魏子言垂死掙紮,身上的傷越來越多,魏子言那銀白的頭發也被染成了紅色露了出來,可是即使如此魏子言依舊沒有放棄,不斷地朝趙淳靠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短,魏子言運起很少使用的毒功,靠近她的一些侍衛馬上中毒倒下,魏子言趁此機會一個翻身,就落到了趙淳身前不遠處,圍著趙淳的侍衛馬上出手,和魏子言打了起來。
“王爺,我們還是出去先避一下吧,這刺客已經是強弩之末,用不了多久就能被擊殺,沒有必要在這裏等著。”趙淳身邊的一個護衛說道。
“不,把他活捉,我倒要看看受了這麼重的傷,他還要如何放抗。”看著不斷抵抗的魏子言趙淳也有些動容,不明白是什麼支撐著魏子言如此堅持,可以不顧自己的性命殊死抵抗,所以趙淳想要活捉魏子言看看這個並不高的刺客到底是誰。
“王爺?”侍衛有些奇怪的看向趙淳但是看到趙淳那不容抵抗的目光後馬上低下了頭。
“是。”說完這護衛也加入了打鬥。
魏子言的血越流越多,身上的力氣也漸漸抽離,眼前的景象也變得模糊起來,到最後魏子言用了最大的力氣看向趙淳手中的玉佩,運氣內功將周圍的人震開,手中的劍脫手而出直刺趙淳手中的玉佩,現在趙淳周圍已經沒了護衛看到魏子言居然棄劍刺向自己,趙淳也露出了一絲的慌亂,但是發現劍的方向後趙淳下意識的收手,魏子言的劍險險的從趙淳的胳膊擦過留下了一道劍傷,而另一邊的魏子言做完這些動作後就倒了下去,失去了意識。
“王爺,你沒事吧?”護衛趕回趙淳身邊看到趙淳的手臂不斷地滲出血來,馬上要為趙淳包紮。
“不用了,那個人怎麼樣?”趙淳看了看自己隻是被擦傷的手臂,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讓護衛停手,然後又把目光移向了已經昏迷的魏子言身上。
“王爺,刺客隻是昏迷了,並沒有死。”護衛老實的交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