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住進玉蘭閣(1 / 2)

和嶼朝見了麵後魏子言又回到了成親王府,嶼朝找魏子言也隻是為了確定魏子言的安全,並沒有詢問魏子言的去了什麼地方在做些什麼,這讓魏子言稍稍放心了一點,自己現在在成親王身邊做侍衛魏子言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向嶼朝解釋。

“你去哪裏了?”魏子言剛進王府的大門就聽到了郭飛的詢問聲,轉頭一看果然郭飛正站在不遠處看著自己。

“隨便走走。”魏子言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王爺的護衛不要擅自離開王爺身邊,惹惱了王爺對誰都沒有好處。”郭飛看到魏子言這個樣子就一肚子的氣,魏子言的武功比他還要高上一些。上一次看管魏子言後來讓魏子言跑了,郭飛已經很不舒服了,這才第一天,魏子言又跑了出去,郭飛這個趙淳的隨身護衛麵子上很過不去,就算是趙淳的四大護衛見到郭飛也是恭恭敬敬的,反而這個魏子言根本是不把他放到眼裏,這才剛開始就已經這樣了,以後還了得,要是出了什麼差錯倒黴的還是郭飛自己,趙淳可是把魏子言交給她負責的。幸虧今天趙淳有些心不在焉,並沒有發現魏子言不在了,不然恐怕自己又要因為魏子言遭到訓斥了。

魏子言點了點頭,繼續向前走著。

“你收拾一下,王爺一會可能還會出去。”看著魏子言這個樣子郭飛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魏子言總給人一種冷冷淡淡的感覺。最少郭飛是這麼覺得的。

郭飛的話倒是說得沒錯,當天晚上趙淳就帶著魏子言他們又去了玉蘭閣,美其名曰住得近商談起來方便,同時在開封城這玉蘭閣和成親王府隔得不算遠,從開始接了這個任務也沒見趙淳如此勤快過,而且趙淳住進了玉蘭閣卻一次沒有找過北絕寒雲,反而是沐清敏的常客。很難想象一向傲慢自負的趙淳居然會對沐清敏如此關心,甚至為了她住進了玉蘭閣,真是讓人有些不敢相信,沐清敏和趙淳是小時候的玩伴,趙淳比沐清敏大幾歲所以雖然十幾年過去了還是對沐清敏有很深的記憶,而沐清敏失蹤的時候年紀太小,而且還是因為和段恒博鬧別扭後離家出走的,被季仲沁找到後就沐清敏後沐清敏慢慢的把小時候的事情都忘了,最近段恒博找到了沐清敏,沐清敏對段恒博很排斥也不知沐清敏想起以前的事了嗎。

總之,魏子言他們就這樣住下了,趙淳沒事的時候就去看沐清敏,這些日子沐清敏的心情很不好,趙淳找她沐清敏又恢複了原來冷冰冰的樣子,即便如此趙淳也沒有放在心上,依舊做著同一件事,就連和北絕寒雲的商談也耽擱了下來。

易宗被滅,北絕寒雲現在也正忙著找凶手,易宗被滅了那些武功秘籍也石沉大海,這兩天已經有一些門派的人陸續離開了,北絕寒雲身為武林盟主,這事情當然不可能袖手旁觀,天魔教被滅的據點也被北絕寒雲發現了,北絕寒雲帶著人去那看了看還是沒找到什麼線索。

轉眼之間,十天就過去了,留在玉蘭閣的人還有一二十個人,那神秘的實力就像是徹底消失了似的,滅了易宗和天魔教的據點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北絕寒雲查訪了開封城附近的幾個較大的江湖勢力,奇怪的是這麼一個實力不凡的神秘勢力,之前一點的痕跡都沒有留下,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然後又憑空消失了。

魏子言他們在玉蘭閣呆了半個月了,因為沒有了消息所以北絕寒雲已經決定五天後就離開玉蘭閣回霧雨山莊,趙淳本來打算通過魏子言讓北絕寒雲妥協,可是十天下來趙淳也發現了北絕寒雲好像對魏子言的事情並不像想象的關心,讓郭飛打聽了一下北絕寒雲和魏子言的事情,得到的結果讓他很不滿意,因此趙淳沒有告訴北絕寒雲關於魏子言的事,雖然通過魏子言牽製北絕寒雲的辦法行不通了,可是知道魏子言是明月教的聖女,趙淳就已經改變了原來的想法,明月教在南方的勢力很大,魏子言有求於趙淳,趙淳自然不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所以即使沒有北絕寒雲的事,趙淳也不會難為魏子言了,現在就等著魏子言實現了第一個諾言後,回到明月教,有了魏子言在趙淳也能讓明月教為他做事,趙淳取消了念頭魏子言險險的度過了這一劫,安穩的當著她的護衛。

至於北絕寒雲和趙淳的談判,進行的不算太順利,可是到了最後北絕寒雲還是答應了趙淳,會盡力說服各大門派派人來幫助朝廷對敵,來的江湖人可以不受軍隊管製,但需要聽候調遣的時候也不能推辭,至於能找到多少人來雙方都沒有說明,隻能看那些江湖俠士有多少是愛國的了,對於這樣的結果趙淳很不滿意,可是卻也有些無可奈何,雙方本來就是站到平等的角度上談判的,北絕寒雲能答應這些已經是不錯了,所以趙淳雖然臉上不怎麼高興,心裏對這樣的結果也是默認了,而且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對這件事也就不計較那麼多了。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事都像看起來這麼順利的,至少對於魏子言來說不是,本來吧魏子言跟在趙淳身邊是不會有人發現的,可是趙淳住進玉蘭閣後,魏子言自然也跟著去了,魏子言本來就和北絕寒雲他們很熟悉,即便是戴上了紗帽隱藏了氣息,騙過他們一時還可以,可是相處時間長了就不那麼安全了,而且趙淳頻繁的和北絕寒雲接觸,身為護衛的魏子言當然也會在場,時間一久,大家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魏子言身上,有些東西是很難掩飾的,即便魏子言和其他三個護衛的穿著打扮一樣,可是一些行為習慣早就融入到魏子言的生活,所以也引起了幾個人的懷疑。雖然僅僅是懷疑但已經讓魏子言頭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