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莫耀晨震驚的看著魏子言,他不明白魏子言為什麼要救他,還是在她已經成為武林公敵,毫無還手之力的情況下,在知道了自己是害她的人後還要救自己,莫耀晨臉上無法在保持剛才的淡定神情,現在是滿臉的錯愕和懷疑。
“子言,不要。”北絕寒雲離魏子言最近,自然最先看到魏子言的動作,馬上開口阻止魏子言。
“你管你當時用什麼理由接近我,你救過我我情願相信你當時說的都是真的,你救我三次我還你一次,以後我們兩不相欠。”魏子言沒有理會北絕寒雲,還是把解藥放到了莫耀晨手裏。
“子言你不能救他,你這樣會成為武林的公敵,好不容易把你的嫌疑洗清了,你不能再與整個武林為敵了。”北絕寒雲再次說道。
“與整個武林為敵?哈哈,我本來就是魔教中人你以為洗脫了我的嫌疑他們就會放過我嗎,北絕寒雲,已經回不去了,一切已經不一樣了。”魏子言轉頭看向北絕寒雲,眼神裏滿是悲傷,是呀,已經回不去了,不管自己是不是凶手,很多事情都已經不能改變了,當北絕寒雲寫下了休書,當他定下了和阮玉蝶的婚事,一切就回不去了,不管當時的借口是什麼,重要的是現在的結果他們誰都無力改變了,即便現在自己不救莫耀晨,即便那些正派人士不再追殺自己,那又能如何,之前的傷害能夠抹平定局能夠改變嗎?
“子言,不是的,你聽我說,可以改變的,一切都可以恢複從前的。”看到魏子言那決絕的眼神,北絕寒雲慌了,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慌亂,以為將真相公諸於眾,隻要洗脫了魏子言的嫌疑,那麼他們就可以像以前一樣,什麼婚事什麼休書隻是他的借口,掩人耳目的手段,不可能成真的。
“多謝。”有了活命的機會,莫耀晨當然不會放過,吃了魏子言給的解藥,又把三個心腹救了,在眾人還沒有還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就帶著人離開了。
“盟主,不能就這麼讓他們走了。”孔賀淳看到莫耀晨他們離去,馬上對北絕寒雲說道。
“莫耀晨武功奇高,而且應門弟子眾多,我們沒有十足的把握留下他們,一旦和他們動起了手,恐怕會是武林中的一場浩劫,現在我們這裏隻不過聚集了二百多人,而剛才的迷藥也僅僅是讓周圍的應門弟子失去行動能力,山下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接應,我們攔不住他們。”北絕寒雲麵無表情的說道,應門是個禁忌的名字,它的勢力很廣門下的人很多,不到萬不得已,沒有人願意與他們正麵為敵,剛才是因為莫耀晨已經中了迷藥,根本無法逃下山去,所以北絕寒雲才想動手,可是現在即便抓到莫耀晨也難免會有漏網之魚,所以北絕寒雲也不敢輕易和莫耀晨動手了。
聽到應門的名字孔賀淳沒有在堅持,武林中年紀稍大些的都知道應門代表了什麼,沒有十足把握確實不能輕舉妄動,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盟主,既然應門門主走了,那麼我們還是先抓住這妖女吧。”魏子言無權無勢,也沒有什麼靠山,即便殺了也不會引起武林動蕩,既然不能抓莫耀晨,那麼孔賀淳隻好退求其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