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慶看著妻子對李子清愛憐有加的樣子,有些好笑,自己這個妻子沒有結婚前一副無法無天的樣子,結婚生子後發現自己的兒子竟然跟自己一樣的無法無天,就煩透了。再加上一個比她年輕時候還要古靈精怪的侄女,簡直讓她生不如死,因為她發現自己竟然總是被自己的侄女坑。
方映茹看丈夫跟李子信在前麵聊的熱火朝天的,也有些欣慰,丈夫的抱負太大了,所以做事有些急躁,石市的局麵剛打開就聽說可能要把他調到別的地方,所以這段時間的心情很不好。能遇見李子信也是緣分,上次跟他遇見後,丈夫就一帆風順,希望這次也可以吧!
“好長時間沒有見到子信,說實話我還挺有點想你的。”
“朱叔叔人貴事忙,恐怕每天都沒有多少時間想別的事情了,還會想起小子,還真是小子的榮幸。”
“你也不要妄自菲薄。”朱一行看著川流不息的行人,感慨道:“第一次跟你見麵的時候,剛來到石市,千頭萬緒不知從哪裏開頭,我是個急躁的人,要不是跟你的那一番談話也不會那麼快打開現在的局麵。”
李子信有些奇怪,自己的記憶力一直很好,記得上次沒有跟他談什麼具體的事情啊!
看著他奇怪的神色,朱一行嗬嗬而笑,”我跟你剛談完話,第二天就有人投靠我,然後到現在為止不過三四個月的時間就能把石市的政務理順,這還不是你的功勞嗎?”
李子信翻了個白眼,“朱叔叔你這個唯心主義了啊!哪有這樣想的。”
朱一行對俄國的馬克思也有些研究,“管他唯心唯物呢!反正管用就行。”
李子信點頭,“是啊!治理民生這種事情,哪裏來的那麼多講究,因地製宜才是正確的選擇。”
“因地製宜!子信能不能告訴我怎麼個因地製宜呢?這次你總不至於敷衍我了吧。”
李子信搖了搖頭,“朱叔叔你隻是問道於盲了,我一個高中生,對於政務一竅不通,哪裏能發表什麼意見。”
朱一行指著他哈哈大笑,“你就是個小滑頭!”
李子義看著跟那個威嚴最重的人走在一起的大哥,聽著那人爽朗的大笑,對大哥真的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服裝定製店在一個四合院裏,門上就是掛了個“聶府”的牌子,古香古色似乎有些年頭了。李子信還從來不知道石市有這樣的地方。
開門的是個老蒼頭,看見眾人的時候,拱手做了一禮,叫到“五皇子、四公主你們來了。”
聽到這句話,猶如霹靂一聲,震響在李子信的腦海中。
是了,是了!這個世界中國是有皇帝的,姓朱的皇帝,自稱是燕王朱棣的子孫。
今年是1999年,但是他前麵還有個年號“通化十一年”。
皇室雖然已經成為了中國的一個象征,不插手政事,但是其影響力在民間依然巨大。李子信明白即便皇室已經號稱不參與政事,但是國人都有憂患意識,朱家怎麼可能不在政壇上留下自己的暗子。
李子信畢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雖然剛來到這個世界就知道有皇室的存在,但是考慮什麼事情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的把皇室忽略了。畢竟他在那個沒有皇帝的社會生活了幾十年,在現實中耳聞目睹,從來沒有皇帝這回事,讓他一來到這裏就接受皇帝這種東西,還真的是為難他了。所以他的心思中,其實從來就沒有皇帝。
但是,今天聽到了這句話,突然之間他的腦海之中把一切都聯係了起來。朱一行、朱亞潔、朱氏集團,他們之中有什麼關係呢?褚飛秦那樣的人傑都為“朱氏”服務,這都可以算是皇室在明麵上的力量了,那麼暗地裏呢?原來自己雖然從來沒有考慮過皇室,實際上自己已經深陷“皇室”的泥潭了。
四合院並不是很大,但是卻保持著大戶人家的布置,小橋流水,亭樓閣榭,錦繡其中。大廳還想明清的擺設一樣,最裏麵兩張太師椅,兩邊是兩排椅子。朱一行也沒有客氣,直接左手的一張太師椅上坐了下來。
李子信苦笑,自己怎麼一直沒有注意呢?即便自己隻見過朱一行一次,但是憑借自己的觀察力,難道這些蛛絲馬跡自己還能看不出來嗎?前世的書本給自己帶來了方便,但是同時也從先天上限製了自己的一些想法,真的是經驗主義害死人啊!
聶家的家主是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子,李子信真的怕他不懂現在的潮流亂作一氣。於是就給他說的非常細,什麼地方該怎麼辦都說的嚴絲合縫的,好像不這麼做就不行似得。聶老爺子看了他一眼,喉嚨裏咕噥了一句什麼,然後說道:“叫繡娘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