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巍在《藍蓮花》之中表達了對玄奘法師極高的敬意!
其實這首歌本來就是寫給唐朝著名僧人玄奘法師的,整首歌有著濃厚的禪學味道。
藍蓮花是一種傳說中能起死回生的花,象征著希望。現實中誰都有彷徨無助和迷惘的時候,隻有性格堅毅、信念堅定的人才能走出陰霾,看到希望。
李子信前世就對這首《藍蓮花》非常有感覺,所以才會在《一無所有》之後,第一時間想起這首歌。
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你對自由地向往。
天馬行空的生涯,你的心了無牽掛。
穿過幽暗地歲月,也曾感到彷徨。
當你低頭地瞬間,才發覺腳下的路。
心中那自由地世界,如此的清澈高遠。
盛開著永不凋零——藍蓮花……
李子信開始唱《藍蓮花》的時候,永叔這一桌的人都在認真的聽歌,並沒有人發表評論。他們確實被《一無所有》的深度震懾了,所以都想認真的聽聽子信還能唱出什麼歌來。
直到李子信開始唱第二段,周良才才讚賞的點了點頭。
“真不錯,又是一首經典之作。無論是歌曲中的禪意,還是歌曲中那種堅定的信念,都讓人回味無窮。更讓人驚歎的是歌曲中的那一抹敬意,子信的心中有堅持、有敬畏,後生可歎啊!”
顧永高興的舉杯跟熊沐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他的心中非常暢快,這樣的讚歎他自己不能說,不然有老王賣瓜——自賣自誇的嫌疑。所以周良才說出這句話,顧永的心中是非常得意的。
黃毅清雖然人比較內向,但是做的音樂卻非常不錯。以前顧永沒有收李子信為徒的時候,周良才常常用黃毅清來刺激自己。
顧永和周良才的關係是非常好的,大學一個宿舍的鐵哥們。但是要說二人之間沒有一點攀比的心思,那也是不可能的。
雖然顧永知道,周良才這樣刺激自己是希望自己也能夠把一身所學傳承下去,但是每當周良才在他麵前提起黃毅清的時候,顧永還是非常有怨念的。
他這個人雖然有些暴躁,但是也非常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並不是一個合格的老師,自己太暴躁、性格太跳脫,教學沒有一點係統性。所以雖然這些年總是被周良才刺激,但是卻一直沒有收徒。
既是他嫌麻煩,也是怕耽誤了別人。直到遇見李子信!
雖然顧永跟李子信認識時間不長就收了他做徒弟,但是顧永覺得李子信身上的一些潛質,非常適合做自己的徒弟。
自己是個暴躁的人,而李子信卻少年老成、思慮周密。
自己是個沒有耐心的人,而李子信卻非常有耐心,非常刻苦。
更契合的一點是,自己教學沒有係統性,而李子信學習也根本不需要係統。因為他那變態的記憶力和聽力,讓他可以在非常短的時間學到別人一輩子都不可能學完的東西。
所以,顧永固執的認為,自己遇見李子信是一種機緣。同樣,李子信遇見自己,又何嚐不是一種機緣呢?
要知道,如果他跟著別人學習音樂,按部就班的學習,恐怕也不可能讓他這麼快就展露自己的音樂才華。
解眉在音樂上的修養非常深,雖然在作詞作曲上跟顧永和周良才差了八條街,甚至比之黃毅清都有不如。但是她的音樂鑒賞能力,卻是頂尖的。
一個在柯蒂斯音樂學院進修過的高材生,一個得過肖邦國際鋼琴比賽第二名,實質上第一名的高材生,她的音樂鑒賞能力怎麼可能低!
普通人也許不知道解眉,也不了解解眉。那是因為國內對西方音樂並不是太賞識,所以真正走進劇院專門聽交響樂的都是固定人群。
要知道解眉在嚴肅音樂領域的知名度非常高,她的演奏會也是一票難求的。但是最近兩年,她卻很少在國內開演唱會了,要開一般都是在國外。這是因為解眉總覺得,交響樂這種東西在國內普及並不廣,影響力也隻是局限在一個特定的圈子裏。
如果常看國際新聞的人,是一定會認識解眉的。因為在西方她被譽為“鋼琴精靈”,很多大師都對她的演奏大加讚賞。
唯一可惜的是解眉一直沒有寫出什麼著名的鋼琴曲,所以隻能算是著名演奏家。
回國後進修了民族和美聲唱法的解眉,對於流行音樂的鑒賞也非常高,尤其是搖滾,要知道搖滾原本就是西方音樂的產物,解眉這個在西方求學很多年的人,對搖滾的理解要比國內高很多。
但是即便這樣,解眉還是被李子信的一首《藍蓮花》感動的熱淚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