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己的心裏是曾有過那種臆想,可最終,卻還是理智戰勝了邪惡,也早已經沒有了那種邪念。現如今,這對方也真把自己就給誤會成了那心有企圖的登徒子或是淫+蕩賊,劉偉澤不由得就小有慚愧,但心裏麵,卻也頓時就有了不快。
劉偉澤站起了身來,嘴裏邊冷冷也索性的回道,“既然哥幾個都已經知道了,那就應該也能懂得些規矩,這最起碼,也能懂得個先來後到!”
“先來後到?”哥幾個看了一眼吧台裏麵的人,也依舊是那人回道,“就你一個人,也敢講規矩?”
劉偉澤本就是個極度自負的人,雖然白天是輸給了那個中年男人,卻並沒有完全的就已經喪失了自己的信心,而之所以沒能當場報仇,一來是因為有言在先,也願者服輸,二來,也是自己確實有些心服了那個中年男人的身手,也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手,而且在當時,這甚至是連爬,都已經爬不起來了,又哪來的機會可以報仇?不然就以他劉偉澤的個性,就算不拚命,至少也得撞個魚死網破。
就算那對手是那樣的高強,劉偉澤也沒有完全的就能放下這口氣,也已經在心裏,開始在暗暗的在打著那未來的主意,又何況是眼前的這幾個瞻前顧後畏首畏尾的小混混。
這白天已經是在肚子裏憋了一肚子的氣,也正無處可以發泄,再看看這哥幾個,這連打個架,甚至也還要先看看環境,看來,應該是混的並不咋樣,也不可能會是什麼高手,劉偉澤就嘴角勾起了笑容來,覺著這有可能會是一個可以發泄鬱悶的機會。
劉偉澤自持著小有身手,也希望著能有個能發泄鬱悶的機會,可他卻並沒有完全的就失去了理智。因為他知道,這對方畢竟還是人數眾多,這真要是交起手來,就算僥幸能打贏,自己也未必就能討到多少的好處。
要是隻有自己一個人倒也好說,這打得贏就打,如果打不贏,大不了抬就腳跑,可是自己這一走,那丟下的這神仙妹妹,豈不就要遭殃了?
沒有了米婷在身邊,劉偉澤還真心想當一回護花使者,也不由的就因此而心有猶豫。
畢竟是個有著血性的男人,盡管也知道了是會有凶險,但既然已是出頭了,那就絕不能半途而廢,更不能去當那縮頭烏龜。
這真要是當了縮頭烏龜也被那幫兄弟們給知道了,那豈不會被他們給笑死?也會被瞧扁!
再說,這也不是自己的本性。
猶豫了一會,也終於在心裏打定了主意,劉偉澤便不亢不卑的衝著那哥幾個回道,“一個人怎麼了?就算隻有一個人,我也敢跟你們講講規矩!”
劉偉澤的冷靜有些出乎了大家的意外,哥幾個不由相互就看了看。
相互的對過眼神之後,依然還是長頭發先站了出來,“小子哎,還挺有種,既然講規矩,那就門口講!”
幾個混混不敢在酒吧裏直接就鬧事,而是要把自己給約到了外麵去,看來還真是畏首畏尾心有顧忌,劉偉澤的心裏也就稍稍寬心了些,卻也有著擔憂,“去外麵就去外麵,他媽的誰怕誰啊?關鍵是,我有些不放心我這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