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善的話有些雲山霧罩,餘倩瑤聽在耳裏就有些不明所以,於是就問著道,“拒人千裏之外?老張,你能不能把話給我說得明白點,也說的仔細些,我好像……還有些沒太聽懂。”
張子善沒想到餘倩瑤也有這麼能“謙虛”的時候,於是就嘴裏解釋道,“這有時候,有些人有些事,還確實可以用些小惠小利就可以釣到身邊來,這就好比我……”
自嘲的笑了笑,張子善又接著說道,“可也有些事,卻就因為著這原因,卻讓某些人就心生著懼意,好比是他——劉偉澤。”
特意的著重了劉偉澤這三個字,張子善這才接著又說道,“都說錢是萬能的,可在有時候,這錢還真就不能買到一切,不瞞餘總您說,自從他劉部長來到了我們這公司,其實我和他,私下裏也是有過不少接觸的,我發現他這人,表麵上看著確實吊兒郎當,可是在骨子裏,卻是自尊心極強盛……”
劉偉澤的自尊和孤傲,餘倩瑤是早就有所領教的,所以不用張子善來說餘倩瑤也都知道,於是就點了點頭,“你接著說。”
被餘倩瑤忽然的打斷,張子善就頓了頓,也這才點了點頭接著分析道:
“一個自尊心極強的人,如果不是因為骨子裏麵極傲或偏激,那有可能就是他,自視著自己的才學或是真有能力,就自視過高不願意去依賴別人,怕因而會失去了他自己那該有的清高,否則那麼他,也應該就是個白癡,可是現今這社會,懷才不遇人卻多的是,也不是每個當領導的都能像餘總您這樣的能知人善用……”
餘倩瑤搖了搖頭,“老張,你又來了,現在隻說他劉偉澤,先別扯上我,更別借機想說你自己。”
張子善笑了笑,“其實我想說的是,他劉偉澤肯定不是白癡,也未必就是清高,既然並不白癡也不清高,他卻拒絕著你,那就是說應該是他心裏,可能是另有想法!”
換了種坐姿,也沒等餘倩瑤發問,張子善又接著說道,“像這種骨子裏傲又有想法的人,您如果也用這種方式去對他,一時間裏,他因為某種什麼特殊原因或許還可以暫時接受,但時間一長久,他如果還不能徹底的歸心於您,那也就是說他心裏,其實已經是對您有了些抵觸,可您此時如果還這樣的繼續再堅持,那可能也隻能是適得其反……”
“適得其反?”
餘倩瑤終於是忍不住插了一句,也心裏想,可能早就已經適得其反了,嘴上卻問道,“既然這樣,那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張子善小心看了看餘倩瑤的臉色,就嘴裏回道,“心急吃不得熱豆腐,有些事是得乘熱打鐵,但也有些事,卻得當緩則緩,既然不能一蹴而就,那還不如……就暫且放下!……餘總,這有得才有失,也可以失而複得的嗎,您說是不是?當然,這放下,卻不是真的放手,隻是暫緩緩,到合適的機會合適的時候,自然還可以再繼續,大家也都可以幫助幫助。”
要不要別人幫忙,餘倩瑤暫時還沒想過,可想象著當前,再回想起那往昔的一幕一幕,也想想他劉偉澤的那欲迎還拒,餘倩瑤就有些明白了張部長的意思了,而且自己這心裏,也確實就有這意思,也已經在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