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偉澤其實也是過來人,先前,那是因為心裏亂,也沒在意這普通的職員也敢開她餘倩瑤的玩笑,所以心裏就沒多想,可是看著張子山那一臉那神秘的壞笑,再一聯想這話裏麵的那更深的含義,劉偉澤終於是聽出了一些意思來,也終於也有些明白了先前那人那話裏的那意思。
明白了話裏麵的那層含義,劉偉澤的心裏忽然就有了種莫名的慚愧,也嘴裏就回著張子善道,“張哥,這別的玩笑你可以隨便開,可你說這玩笑,是不是有點大發了點?我倒沒什麼,這要是被她餘總給聽見了,可有你好受的,我也不是那種人!”
“我從不跟人開玩笑,也就是在你麵前才說說。”
張子善笑了笑,卻忽然又變得一本正經起來,“兄弟,其實就是當著她餘總的麵說這話,她也不一定會怪我,而那有些事,還是她餘總先主動問的我的主意。我說兄弟,說句你可能還不太相信的話,餘總她還……”
側頭看了眼劉偉澤,張子善卻故意的停下了話頭。
“你是說餘總……”
聽著張子善的這話裏仍是有話,劉偉澤的心裏也很好奇,卻因為張子善的話還沒說完,劉偉澤也不知道還該怎麼問下去,也隻好停了停,然後才接著問道,“張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有話你就直說,就別跟兄弟賣關子,不然這以後……你可別說兄弟不拿你當哥哥!”
張子善就停下了腳步也前後看了看,然後這才鄭重的問著劉偉澤道,“那你也老實話的告訴我,你這心裏麵除了我們餘總,是不是也還有那什麼……別的放不下的女人?”
連張子善似乎也都知道了些什麼,劉偉澤的心裏不由得更是好奇,就也跟著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卻眼睛緊盯著張子善的眼睛,“這很重要嗎?張哥,你是不是跟餘總……兩人早就商量過我什麼?還有,你電話裏告訴我說我會升職,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見劉偉澤確實好像還不怎麼太知情,張子善就已經明白了什麼,也心裏就想,看來女孩子終究還是臉皮薄,就算她餘倩瑤再強幹,但碰到這事情,怕也不好自己親自去張羅,倒不如自己趁此機會幫了她,這好處,以後肯定會大大有的,就連他劉偉澤,也一定不會忘了自己的好處。
仔細想了想,也心裏拿定了主意,張子善卻是故意賣著關子道,“兄弟,這就快到點了,餘總又不在,我覺著,我還是得先領著你先到各科室裏去看一看,等轉過一圈後空下來,再去你辦公室裏咱哥倆再深聊,兄弟,你看如何?”
事有輕重緩急,而有些事,也確實不必急在一時,想到餘倩瑤對自己也曾有過關照,雖然這心裏並不怎麼樂意,可既然已經答應過她餘倩也當麵點過頭,那就算心裏再不願意,可既然已經答應了,就也總得要履行,好在現在有張子善能陪著,劉偉澤就覺著已經少了不少的尷尬,於是劉偉澤也就點頭應下了張子善。
可想想自己這身份,劉偉澤就總覺著這心裏麵,就還是有著那麼一點尷尬,於是就招呼著張子善道,“張部長,就我這身份,我也就是陪陪你,也什麼話都不說。”
劉偉澤這番話明顯是多此一舉,也明顯是給了張子善一個笑柄,而張子善看了看劉偉澤,也果然就笑了起來,“兄弟,你陪著我就行,也就是各科室裏隨便看看,也沒什麼好說的啊!……要不這樣吧,我把大家給召集起來,在一起開個晨會,歡迎你這位新領導前來履職?”
劉偉澤就有些無奈地看了眼張子善,然後就抬腿自己先邁開了腳,一邊走也一邊說道,“喂,我說張部長,你能不能就別拿我逗樂子了?再拿我開涮,我就跟你急!”
走了幾步,劉偉澤就停下來等了等張子善,也嘴裏說道,“我說張哥,我這心裏還有點好奇,我想問問你……”
張子善抬腳緊走了幾步跟上了劉偉澤的腳步,一邊走,一邊嘴裏回應著,“你說!”
想到了張子善所說的那封官一說,劉偉澤就試探道,“你說她餘總……她到底會封我一個多大的官?”
“這個還真不知道,餘總也沒跟我說……”
張子善回應著,也頓了一頓,然後又才說道,“總之我想,不管她餘總會封你多大的官,也不管你對她這官給封的滿不滿意,但至少,我肯定是管不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