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話音一落,就看到任初雪的嬌軀顫抖了下,這個混蛋,淨想著占我便宜!
不過這次任初雪不覺得反感了,這個流氓為了自己受傷那麼重,親一下,好像也沒什麼吧?
於是她抹了一把眼淚,小聲問道,“你真的很想讓我親嗎?”
我靠,那當然了!除非不是男人才不想!
陳凡連忙點頭,“你這種美女,親我一下我會幸福死的!”
“那好吧。”任初雪猶猶豫豫的點頭道,“那我就、我就、就親一下好了。”
說著,她俯下身去,慢慢的把自己的腦袋往陳凡的腦袋上靠過去,陳凡就看到一張絕美的容顏慢慢的降過來。
吹彈可破的瓜子臉蛋,鮮嫩的好像能擠出水來。
薄薄的紅唇,如同剛摘的鮮豔草莓,上演著清純的誘惑,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如同睡美人一樣,還帶著幾滴晶瑩的淚珠。
任初雪越靠越近,那天鵝絨一樣雪白的頸部和胸前那欲說還羞的半扣風光也清晰的映襯到陳凡眼簾。
那兩抹紅唇,好像輕輕一吸就能將人整個靈魂吸進去。
陳凡這個來自修真界的超強神經,竟然幾百年來第一次,感覺自己的心跳加快了!
陳凡這邊心跳微快,任初雪懷中卻早已是小鹿亂撞,沒談過戀愛的她還從未有過接吻的經驗。
長長的睫毛都微微顫抖著,任初雪不停的在心裏碎碎念:“這個流氓,肯定是瞪大了眼睛在看我啊,他就不能像我一樣,閉上眼睛嗎?”
“他真是太粗魯了,做這種事情怎麼能不閉眼呢?人家可是第一次啦!”
“要死了啦,真不該答應他的,我可是初吻呢!”
就在她快被自己這些碎碎念淹沒的時候,她聽到了陳凡有些戲謔的話,“初雪,就這麼親我,你洗臉了嗎?”
任初雪就坐在病床上陪了陳凡一整個晚上直到昏昏睡去,還真沒洗臉。
被陳凡這麼一說,臉刷一下就紅了,猛的睜開眼睛,她就停止了自己的動作。這時她才發現,自己離那混蛋的臉已經很近很近了。
“哼,你就是個混蛋!”
任初雪忽然覺得有些生氣,起身就跑了出去,居然在這個時候說我沒洗臉!要我親一下什麼的,他是在耍我嗎?
陳凡當然不是在耍她,不過提這個要求的目的,也不是為了讓她親一下。
之所以會說讓任初雪親一下,實際上是在轉移話題,讓哭泣的任初雪把注意力從自己的傷上挪開。
等洗完臉再次出現在病房的時候,任初雪看起來有些氣鼓鼓的,自顧自的坐在一邊,別過臉去一言不發。
小妞,哥如此費心的讓你不哭,你竟然還不理哥,你太不懂哥的溫柔了。看著那背對著自己的任初雪,陳凡恨不得把她按床上打幾巴掌屁股。
就在氣氛有些尷尬的時候,病房的門,被人一腳“砰”的給踹開了,一個穿金戴銀的家夥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這是一個青年,明明是個爺們,卻偏偏留了一頭披肩的長發。
任初雪本來就稍微有些生氣,此刻房門被人踢開,就更氣了,她霍的站起來,指著長發青年罵道,“你家裏沒教你進門之前要敲門的嗎?”
看長發青年走路的熊樣就知道是個飛揚跋扈的貨,聽到有人說自己,他臉色一變,張嘴就想罵人。
但就在髒話即將瓢潑而出的一刹那,他卻猛然發現,罵自己的是如此漂亮的一個美女!
已經到了嘴邊的髒話被硬生生咽下去,長發青年臉上換上了自認為比較紳士的笑,“美女,在醫院也能碰到,看來我們挺有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