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錢滿多一邊仔細的尋找一邊搖著頭說,“你去那邊,我去這邊,我們分散行動,快點去啊。”
看到錢滿多這樣的堅持,喜多隻好哦了一聲。
“大姐,大姐……”
錢滿多叫的嗓子都快要啞了,依舊是沒有回應,心裏麵又泛著嘀咕,不應該啊,大姐的武功這麼高,就算是邱懷仁,也不一定是大姐的對手,就算是打不贏,可也不至於消失的無影無蹤吧。
錢滿多著急的跺腳,就在這時候,腳下的一塊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仔細一看,這不是大姐錢金錠一直呆在身邊的金手鐲嗎。
既然落在這裏,錢滿多又看了看四周,順著厚厚的落葉中不太明顯的腳印追了過去,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線索,根本就沒有辦法來的及通知他們,還是自己單獨行動的好。
竹林之後,就是群山,夜色暗沉,白天蒼翠的大山,如今變得黑漆漆,看上去還有一點猙獰,錢滿多不得不承認自己有點黑夜恐懼症,以往晚上行動的時候,都有喜多陪著,如今隻有自己一個人,心裏麵不免有點發毛。
我要找大姐,我要找大姐,錢滿多連著在心中默念了兩邊,一番加油打氣,才算是平定了自己顫悠悠的小心髒。
“大姐,大姐,”掐滿多打著一根火折子慢慢的在亂石之中艱難的走著,連著走了好一段路程,可還是一點回音都沒有。
哎呦,真的是要累死我了,錢滿多倒在一塊石頭上大口的喘著粗氣,自從嫁到宣王府之後,好吃好喝,除了養了一身肥肉之外,不管是武功還是智商都有明顯的下降。
“大姐,你到底在哪裏啊,”錢滿多抬頭看著天空,“找不到你,如今我也沒有辦法回去了。”
就在這時候,錢滿多聽到了一陣陣的水流聲,夾雜在水流聲之間的,又是隱隱約約,斷斷續續的刀劍聲,一開始的時候很微弱,真正靜下心來,才算是明白真的是刀劍聲。
“大姐,”錢滿多已經忘記腳上的水泡,沿著聲音尋覓過去,果然,一條從傾瀉而下的瀑布下麵,就是一汪深潭,大姐錢金錠正拄著短劍半跪在地上,頭發淩亂,身上已經有了多處的刀傷。
“錢金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哼,”錢金錠冷笑著哼了一聲,對著站在自己身邊的一個黑衣人說,“邱懷仁,即便是你不偽裝我也猜的出來是你,隻是我沒有想到,就連為自己的親生兒子報仇,你也找來別的幫手。”
錢金錠斜睨了一眼邱懷仁身邊的搞個黑衣人:“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知道你是因何而來,我奉勸你一句,和邱懷仁這樣的貨色合作,最後隻能是死路一條,你覺得他真的能夠坐上蒼山派的掌門嗎。”
高個黑衣人沒有說話,邱懷仁撤掉了身上的蒙麵狠狠地瞪著一雙厲眸:“錢金錠,死到臨頭,你居然還在這裏嘴硬,當年若不是你殺了我的兒子子聰,讓我蒙受這麼多年的喪子之痛,或許我還會放你一馬,放你兒子錢無情一條活路,可是嗎,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我想我是錯了。”
“邱懷仁,你真的太過於自信了,”錢金錠踉蹌著站起來,“蒼山是誰的,是唐氏一族的,即便是沒有了唐子健,還有無情,怎麼也不會輪到你們邱氏父子來做掌門,你們也沒有那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