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要盡快的找到解藥,”樂寒加重語氣說,“依照錢滿多如今的病情,不能再這樣拖延下去了。”
“師父一直都在努力,卻一直沒有找到,”錢金錠說到這裏,微轉過身子,斜看著走廊外的景色說,“實在不行,走投無路的話,那麼就隻剩下最後一種辦法。”
樂寒聽了之後,挑了下眼皮,他很清楚錢金錠這句話真正的意思。
“隻是,”樂寒抱著雙臂說,如今還不至於走到孤注一擲的一步,最好還是想想其他的辦法來看。
“等錢滿多醒來之後,我就會讓秦蕭楚帶她回京城,至於在王府,有我和秦蕭楚,大姐不必擔心。”
錢金錠點了下頭,的確,蒼山剛剛平靜,對於錢滿多來說卻不是一個安然之地,邱懷仁雖然死了,可是,對於那名殺手卻成了漏網之魚。
“如果說我猜的沒有錯的話,那個逃脫的殺手應該就是太子的人,我記得太子一直在調查錢滿多,若是讓他知道錢滿多,錢紅玉其實是同一個人,那名殺手更是見到了錢紅玉的樣子,太子一定不會放過這樣一個機會。”
“所以,錢滿多隻能留在宣王府,”樂寒走出兩步說,“他們即便是知道了錢滿多和錢紅玉的關係,可是他們並不知道宣王王妃的真正身份,而且,秦蕭楚,更是不會給太子這樣一個機會。”
話是這樣,錢金錠的心裏麵卻十分的清楚,秦蕭楚和太子秦邛俞兩人之間一直都是明爭暗鬥,就連蒼山的事情,也跟著參與進來。
“希望你說到做到,不要讓我失望,因為我不想要錢滿多再出現一點點的差錯。”
“我也是一樣。”
果然,半個時辰之後,錢滿多就行了過來,看著跪在床邊,早就已經哭成淚人的喜多,錢滿多卻是覺得莫名其妙,自己不過是在尋找大姐的路上摔了一跤,又不是一覺不醒了,為什麼會用這樣恐怖的表情看著自己呢。
“小姐,你總算是醒過來了,你要是再不行,喜多……”
“行了,行了,”錢滿多揉著自己的腦袋,剛想要從床上爬下來去喝水,麵前卻突然之間出現了一個杯子,確切的說是秦蕭楚遞過來的杯子。
錢滿多咕咚咕咚的喝光之後,又乖乖的放到他的手中:“不好意思,再來一杯。”
本以為秦蕭楚會發火,這次卻是出奇的好脾氣,喜多也很有眼色,抹了眼淚,悄悄的從房間裏麵退了出去,留下他們二人。
錢滿多很是滿足的喝光了第二杯,秦蕭楚剛想要結果空杯子的時候,她總算是忍不住開口了。
“秦蕭楚,我應該沒有出現什麼大事情吧,”錢滿多很是無辜的瞪著眼睛說,“我記得我就是摔了一跤,但是你們怎麼都變得這麼奇怪啊。”
秦蕭楚也不理他,因為他很清楚,錢滿多每一次發病之後會忘記之前做過什麼,這次也是一樣。
“既然好了,”秦蕭楚搶過杯子,“明天我們就啟程回京城。”
這麼快,錢滿多一下子又有了精神,剛剛來了沒有幾天,隻顧著打怪獸,抓壞人,根本就沒有好好的領略一下蒼山美好風光,就這麼回去了,多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