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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沒有逼你啊,是朱家的種,連上個擂台都不敢,那也是孬種,我們朱家從來不出孬種,要是孬種早就被分配到了苦力區當苦力工了。”朱明濤擺明逼貂禦馬選擇。
貂禦馬笑了笑說道:“我這樣的身板當不了苦力,還是上擂台吧。”
“好!!這樣才像我們朱家的種。”朱明濤有點陰險的說道。
不過老道一直在看著貂禦馬和朱明濤在鬥嘴,他沒有出聲,他對貂禦馬還是有信心的。
這時那個朱莉走了上來,看著老道說道:“大哥你真的走火入魔了,要你兒子背著來,走不了路了嗎?要不要問爺爺拿顆鎮風珠,不然你活不了一年了。”
貂禦馬聽見鎮風珠三個字,心裏一跳,問道:“我們朱家有鎮風珠嗎?那給一顆我父親療傷吧!”
“你就是我哥的兒子?怎麼我感覺你的修煉資質也很平凡?”朱莉皺著眉頭看著貂禦馬。
貂禦馬有點著急說道:“你就我小姑是吧?別打岔啊,鎮風珠的事情?”
“你自己問你叔叔,我做不主的。”朱莉說道。
貂禦馬一聽到要經過朱明濤的同意,就知道沒戲了。
之後有很多人來暗中重傷貂禦馬和老道,他們說話都是帶刺的。
老道和貂禦馬坐在酒席上,大家都不理他們兩個,其他人都三五成群在聊天,有說有笑的,隻有貂禦馬和老道坐在那兒非常的冷清,沒有來和他們說上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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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在張家,焦鳯被一群人圍著,很明顯是在勸說焦鳯,焦鳯自從知道老道回來了,她就回來解除她和她相公之間的婚姻,但是不幸的是,隱門沒有離婚一說,而且隱門是有三妻六妾之說的,隻有男人娶很多老婆,沒有女人離婚的。
“你想好了,離開張銘你什麼都沒有了,雖然張銘尊重你的選擇,那也是他真的愛著你,他願意放手,但是張家不可能會給你走的,這樣張家多沒有麵子?”焦鳯的媽媽看著焦鳯說道。
這時焦鳯的姐姐看著焦鳯說道:“你就是為了那個朱明圖?他有什麼好?要麵貌沒有張銘帥氣,要地位沒有張銘有地位,而且我打聽到了,他現在走火入魔殘廢了,他最多就活一年,你為了他放棄這一切不值得。”
“我覺得值得。”焦鳯麵無表情的說道。
說完這句話,焦鳯走了,她不回頭的走了,她離開了張家。
一個星期過去,焦鳯沒有來找老道,而是不知道去哪裏了,直到兩個星期之後,她出現了,但是她全身都是傷,而且傷得很重,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裏,幹了什麼,但是不久在中州傳來了一則消息,有一個教派被人偷襲,目的是搶教派的鎮風珠,但是來者並沒有成功,而是被教派的高手重創,但最後來者逃脫了。
這個消息在中州轟動一時,因為很少有人敢獨闖一個教派,還是來搶東西的..........
而朱家的少年比賽開始了,朱家搭建了大擂台,而且有很多家族都前來觀賽,朱家的各個脈係都在緊張的準備著,因為這個比賽說明了很多東西,要那個脈係贏了比賽,那那個脈係在朱家的地位會更上一層,所以這是一個很重要的比賽,而且朱家家主的位置也是這樣定的,上一屆比賽就是老道的這個脈係贏了,所以才有朱明濤當家主,本身老道的脈係老道是嫡長子,本來是老道是家主的,但是老道讓了出去,所以落到了朱明濤的手裏。
就在這個比賽開始之前,貂禦馬被朱霸天叫去了,朱霸天以為貂禦馬真的是他的孫子,所以讓貂禦馬去選一樣武器,他覺得他的孫子不能打,也要能看,所以給貂禦馬挑了一把大大的劍,讓貂禦馬背著去參賽,其實他不想讓貂禦馬上場的,因為他看貂禦馬的修為根本就還沒有入門,隻有老道的三叔知道貂禦馬是修士,其他的人都不知道。
要是貂禦馬上場,那隻會浪費朱霸天這一脈的一個名額,而且這次的比賽是決定家族那個脈係將接下一任家主位置的,所以對於朱霸天來說很重要,很重要,要是場上的優勢不明顯,朱霸天怎麼樣也不會讓貂禦馬上去浪費名額,要是優勢很大,他就不介意讓貂禦馬上去吃點苦頭。
貂禦馬看了看這個便宜爺爺給的巨劍,這把劍最起碼也有兩百斤,看起來是生鐵打造的,不過看起來並不鋒利,因為劍刃有點生鏽了,一看就知道是很久沒有用過,不過這把巨劍的外表真的很霸氣,是武器房最大的一把武器了,也是外表最漂亮的一把劍了,反正貂禦馬挺喜歡這把劍的,因為它夠霸氣,不能打都能看。
其實這把劍是朱家的一個人在古墓中帶回來的,剛開始那個人以為這把劍與眾不同一定是神兵,但是帶回了家族之後,被很多家住的老怪物鑒定為廢鐵,在武器房沒放多久沾到水了,它就生鏽了,正式被朱家的人認為是廢鐵一塊,雖然外表很大氣,也很霸氣,很漂亮的外表,而且劍身上也有一些古怪的紋路,像是鑄劍者紋上去的,又像是天生的,不過朱家的人怎麼樣都發揮不了這把巨劍的威力,所以也以為這把巨劍是擺式物,不過發現這把巨劍的古墓,也發現了很多的神兵,那些神兵都是隱門搶奪的對象,隻有這把巨劍在神兵中沒有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