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丞相的都收得,為什麼我的就不能收?”夏萱萱柳眉一揚,有些不開心了,似乎又要開始施暴了。
不得不說,夏萱萱地眉毛特別的漂亮,若是揚眉淡笑,必定惹人回味。蘇天逆都不得不多看兩眼。
“可要是夏皇子知道了…”蘇天逆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不要緊,反正皇宮裏符文石多的是,每年都能收獲好幾千斤呢!”夏萱萱滿不在乎地說道。
蘇天逆心中一跳,這夏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每年也不過收獲幾千斤的符文石。這符文石果然是珍稀無比啊。
“好,恭敬不如從命,那我收下了。”
“我說了,叫你沒人的時候,叫我萱萱就可以了!”
“好的,萱萱,如果沒事的話,我要休息了。”蘇天逆連忙送客,如果是其他人,倒無所謂,要是被夏皇知道他和夏萱萱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非宰了他不可。
“哼,你真是…”夏萱萱也明白這個道理,而後咬牙切齒地說道:“走之前不打你一頓,難消我心頭之恨!”
蘇天逆還沒來得及出聲,夏萱萱亂拳飛舞,無影腳橫踢,像一個小魔頭一般,完全沒有平時的公主形象。
“誒,萱萱,你是公主,不能這樣…”蘇天逆慘叫。
可夏萱萱根本不予理會,直到一刻鍾過後,她總算是停下了手。
“好了,舒服多了!”夏萱萱長長地舒出一口氣,而後騎著戰寵,消失在了朦朧的夜色中。
“咦,剛才那個好像是公主?她怎麼從蘇天逆的房間出來?”一個巡邏的守衛望著夏萱萱遠去的身影。
而後又恍然大悟,自言道:“我什麼也沒看見,我什麼也沒看見。”
第二天一早,蘇天逆準備走出帝都,尋找一處深山,準備衝擊淩空境,恰好遇到了李之然。
蘇天逆低著頭,道:“丞相,早!”
“早!”李之然打了個招呼,正要離去,卻轉過頭來,一臉疑惑地看著蘇天逆,道:“天逆,你怎麼鼻青臉腫的,誰下手這麼重?”
“沒有,睡覺一不小心跌倒了。”蘇天逆找了一個自己都不相信的借口。
“哦,原來是這樣,這一下跌得真是不輕啊,想必你的床有好幾丈高吧!”李之人樂嗬嗬地說道,他心中大概猜到了一些,他深知蘇天逆的性格,根本不懼任何人。所以,能將蘇天逆暴打一頓,而他又不想說的,恐怕也隻有一人了,那就是公主。
“可憐的娃,下次不要睡床了,睡地板吧!”李之然依舊打趣地說道。
“丞相,我想出帝都一段時間。”蘇天逆連忙岔開話題,不然的話,指不定李之然還要說出些什麼話來。
“可以,不過半年以後一定要回來。”李之然說罷,也快速離去,還有要緊事要辦。
深山之中陽光明媚,飛瀑直下,發出陣陣激鳴聲。鳥獸遇人不驚,青草野花芬香撲鼻。是一處理想的修行之處。
“好,就是這裏,我要衝擊淩空境!”蘇天逆雙拳緊緊地握著,表情極為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