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今日報道,黑月酒吧老板吳霄與其保鏢慘死在郊區的路上,死狀淒慘,據法官驗證,吳霄全身上下骨頭盡碎,被掉在樹上被凶手用汽油熏烤而死!手段極其殘忍!根據我們的警察同誌解釋,吳霄是滬市一名大毒梟,但其手段高明,一直沒有找到證據,我們的民警同誌已經跟蹤他很長一段時間,警察懷疑,這是一起黑吃黑的犯罪事件,後續報道,請隨時關注瀘都日報”
蘇寂看著電視上的新聞報道,眼中的紅芒又一次的閃出,他嗬嗬冷笑,如果不是我把他手機上的犯罪證據放到了網上,這種新聞你們敢報道嗎?你們不敢也不會!
蘇寂將一切安排妥當後,來到張伯的墓前,跪倒在地上,狠狠的磕了三個響頭!“張伯,我給您報仇了!我終於給您報仇了,謝謝您那麼久以來的照顧,我本是孤兒,如果沒有您,我可能會過得很爛很爛吧,我把您留給我的房子賣了,加上你留給我的存款,我在您的老家捐建了一所小學,您放心,我是交給您以前助學的一位學生辦的,不需要多久我就下去陪您!到時您可不能打我哦!嗬嗬!!”蘇寂流著淚笑道。
蘇寂在墓前繼續訴說著,然而這時滬都的一處別墅卻沒有那麼寧靜了。
“老板,我們查了少爺最近的一些事,發現他沒有與誰發生衝突,各個區的老大也沒有和少爺發生交集,與少爺交易的捷市林郝也沒有任何不和!唯一的一件事就是少爺在一個月前叫五個手下去殺了一個酒吧員工,對了,那被挖心的五人就是那五個被派去的手下!”
“哦?那人死了沒有?”卻見一個四五十歲的一位中年人坐在沙發中間,梳的整整齊齊的頭發,一身筆直灰色的西裝,就像一位成功的生意人,但此刻的麵容顯得有點枯槁,聲音有點沙啞。他正是吳霄的父親吳龍,明麵上是滬都的一位房地產大亨,背地了卻是滬都地下西城區之主。
西城區所有見不得人的生意背後都有他的身影,早已洗白的他將生意交給手下的人處理,但是他的兒子卻想超越他,幹出更大的事業,一統滬都地下社會。所以當吳霄重掌他的舊業時,他雖不願看到,卻也沒有阻止,在他看來,整個滬都其他幾區跟他不和,但絕對不敢動他兒子,畢竟大家勢力旗鼓相當,要是動了他兒子,那可就要麵對他不死不休的對決了,在他印象裏,幾區老大還沒有這個魄力,可萬萬沒想到,他兒子還是死了,而且還死的那麼淒慘。
旁邊做著一位雍容華貴哭哭啼啼的婦人,便是吳霄的母親徐清,幾名手下站在前麵向吳龍彙報著剛剛查到的內容。
“沒有,手底下的人查了,這個人叫葉辰,沒有死,當時受了很嚴重的燒傷,他的房東救了他,不過那個房東死了,奇怪的是前兩天我們去調查的時候,發現他好像沒什麼事,一點受傷的樣子都沒有!”
“能輕而易舉殺死我兒子的保鏢,讓他們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不是你們能對付,把管家阿龍帶上,把他抓回來,問清楚他身後的人是誰,不管與他有沒有關係,都讓他死!!”吳龍思考了一會兒低沉的說道,手指有節奏的敲著茶幾。“我吳龍是太久沒有動手了啊,個個都以為我好欺負!!”
“嗚嗚···老爺,您可一定要為咱們的兒子報仇啊!嗚嗚···誰那麼殘忍啊,把咱兒子虐殺,嗚嗚···老爺,您一定要把他千刀萬剮,一定要讓他比咱兒子痛苦萬倍的死去,嗚嗚···!!”旁邊的徐清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