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過了,當初的瘋狂,漸漸消逝。留下的隻是,思念的歡喜,回憶的憂傷。風雨過後,隻是無線滄桑。曾許同憐共憔悴,守與愛惜夢落歸,躊躇滿江淚。夜思醉,安撫慰?燭影殘身似錐銳,風雨何年難相會,雪落葉飄碎。相思累,耐尋味。高中了,一切都不像想象中的那樣簡單。不懂他們的心思,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充滿著一個高中生所擁有的氣息,不像初中剛剛出來的,一群瘋子,一群不知道到底要做什麼的人。我們都有自己的理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標,但,都沒有那份戰勝它,獲得它的那份信念,那份執著。在高中,我們遇到更多的人,甚至亂了我們的心,甚至,迷失了前進的方向。。。但,總之,剛剛開始,一切都會順利的。我叫陳宇,成績飄忽不定。但在班上,還是能夠處的開的。對班上的事,多多少少能了解到,什麼地方發生了情敵鬥爭,什麼地方表白示愛,小道消息,基本上都能傳到耳朵裏,就這樣,不慌不忙,高中生活,就這樣開始了,我,準備好了。
在高中,與我處的不錯的一個人他叫石之軒。“之軒”,據他道是他的字,聽說是他曾祖父幫他取的,到底為什麼這麼取沒人知道,石之軒名如其人,長得帥,而且,也很受女生的歡迎。不過他自命清高,總認為如果在封建社會,他一定是皇帝,而且每天以“朕”自稱,自然我們班許多人也成為他的“臣子”,我們還是看得起這個君主的,即便有時候他像個昏君!!!。“石之軒,你昨天的政治抄了嗎。”楊鴻道。(楊鴻,班裏最能搞氣氛的搞怪分子之一,總是破壞課堂紀律)“早著呢,我準備周末回去寫,反正我又不急。”“老石,你不急嗎?那順便也幫我抄一下。”錢麻道(錢麻,原名錢林樂,隻是有一次試卷上的名字寫的模糊,老師誤念成錢麻子,故得名錢麻)“算了吧,也幫我抄一下。”我說。“你們這是要造反啊?!錢麻你個九品小太監,有什麼資格跟朕說話,小心我打到你歸西啊!!!”這樣的場麵其實經常發生,“石之軒,你除了裝逼你還會幹什麼?”我問他。他撫摸了一下他那不怎麼柔順的頭發,“耍帥!”
班上另外一個長得很帥的——楊天,我們習慣性的稱他老楊。他比石之軒更受女生青睞。“老楊,那個人你追到了沒有?”“******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爹的事不用你管。”
中午,就像平常一樣,我們總喜歡幾個人在食堂裏圍著一個桌子吃飯嘮嗑。這似乎已經成了習慣,每天都是這樣,幾乎已經分不開了,也有關係太好了,好的都能看見摩擦出來的火花。吃飯了,楊鴻送了一筷子飯在嘴裏,扔下筷子,突然對楊天說:“老楊,你還是放棄吧,我堵你這輩子追不到那個人。”楊天好像有些生氣,一把將筷子扔在楊鴻臉上,站了起來,指著楊鴻的鼻子對他說;“**的再說一遍!”氣氛突然僵了,這種情況以前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石之軒感覺氣氛有些不對,趕緊拉住了楊天,對他說:“兄弟一場,不要鬧情緒,看在朕的麵子上,就放他一條生路吧。”大家都知道楊天有些反常,實在沒有辦法對他說什麼,也不能說什麼,這種情況,隻能釋然了。我在旁邊什麼話也沒說,看著一邊。“陳宇你在看什麼?”錢麻一臉的**。看他這個表情就知道他心裏有壞主意。“你看那個女孩。”我指了一下我看的方向。“你小子眼光不錯,要不要我幫你上了她。”“你怎麼不去死啊,小心我以太醫的身份下藥毒死你啊!”錢麻的樣子實在讓人惡心,吃個飯都不能讓人安心。。。“劉淑羽,名字還不錯啊!”“你怎麼知道她叫什麼?”“我剛才聽到她同學叫她的,我覺得還不錯。”“劉淑羽,名字好熟悉啊,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的,實在想不起來了。”“得了吧你,說的好像認識一樣。”錢麻一臉的不屑。我多想找個理由諷刺一下他的不屑。過了一會兒,那個女生和她的同學從我們桌旁走過。“錢麻,也許我真的認識!!!”“劉淑羽!”我突然喊了一句,連我自己都沒想到我竟然真的喊了出來。她轉過來,“嗯?”好漂亮的臉蛋,上麵似乎布滿了疑惑。“你是陳小的嗎?”“是啊,怎麼了?”“你是不是後來轉學了?”“你怎麼知道的?你認識我啊?”我心裏暗暗得意,以為給錢麻剛才的不屑,狠狠地回了一個大耳光,看他還得意得起來。“我是陳宇啊,你不記得了嗎?陳宇。”“想不起來了,你是我小學同學?”“對啊”“不好意思,想不起來。”她和她的同學轉身走了,留給我的隻是,錢麻慘無人道的譏諷。“人家都不記得你了,哈哈。”“管你鳥事,我的事你也少管,小心像老楊對楊鴻那樣對你,讓你看看我太醫的手段。”“朕的首席禦醫不是蓋的,錢麻你小心了!!!”其實,我當時很想踹死錢麻。。。難道,她真的不記得了嗎??我不想去猜,猜多了隻會勾起了太多回憶罷了,但我還是猜了。看看旁邊的楊天,楊鴻,石之軒,錢麻,瞬間,我幾乎成了那個,唯一的一個,落寞的人,被遺忘的人。高中,剛剛開始,我覺得,我們不要太糾結於一些瑣碎小事,慢慢都會變好的,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就像時間,慢慢慢慢就會淡忘,忘了吧,都忘了吧,所有的不順心,都忘了吧。可是有一些,卻是忘不掉。就像錢麻說的,她已經記不得了,是忘失望了吧。真的,她不記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