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聲,那是因為對所有的弟子的是方田好前去神廟求見各位祖宗尋求幫助,也隻有長老們知道,能夠進入神廟的隻有三種情況,一種就是壽元將近的巨擘,舍棄肉身元神進入神廟,得以苟延殘喘。
第二種就是族長,雖然神廟內都是即將隕落的祖宗,但還有一戰之力,而且光是修煉經驗就是一筆不可多得的財富,第三種就是受到其中的召喚或者是得到認可,就如同當年林川在金烏神族那般。
現在方田好什麼都沒有,進入神廟可以是沒有生還的可能,其實還有最後一種辦法,那就是到了溪邊神族生死存亡的時候,皮之不存毛將焉附,神廟內的元神受到溪邊神族弟子的祭拜才能存活至今,若是溪邊神族滅族,他們也將一步步走向死亡。
一進入神廟內,方田好就感受到無與倫比的壓力,也難怪隻有族長才能進入,光是壓力都能將一般的大能壓死。
看著四周沉睡的元神,一眼望不到邊際,方田好麵色一驚暗道:“這就是溪邊神族的底蘊嗎,若是能掌控如此力量,橫掃第一世界也不在話下”
“子,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在他出神的時候一道身影出現在他的麵前。
隻是一句話讓方田好承受的壓力變得更大,差點讓他下跪,但還是穩住了自己的身形,笑道:“今日來此是想讓你們聽我號令”
“什麼?”
雖然四周的元神都在沉睡,但並不代表什麼都不知道,一聽到他那猖狂的話語,看得見的元神全都睜開雙眼,齊刷刷的盯著方田好,在神廟的更深處恐怕還有更多醒來的元神。
“豈有此理,子不知所謂,找死”剛開始話的元神大手一張就想要將方田好拍死。
但剛出手又將手臂縮了回來,方田好笑眯眯的道:“我,從今日起,你們都要聽我的號令”
不知何時,在他的手中多出了一枚令牌,其中散發的氣勢讓所有的元神都感受到來心靈上的壓力。
“子,你如何會有老祖的令牌”在神廟深處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
聲音一出,所有的元神都安靜下來,方田好笑道:“想必您就是溪亡老祖吧,這枚令牌乃是老祖牙齒所煉製,當然是老祖親自給我的”
溪亡聞言沉默了半響,“老祖這些年也不知在何處,沒想到竟然會看中你這個半人半神的家夥”
他沒有詢問是真是假,因為溪邊神族老祖的實力就連溪亡自己也不知道,就憑眼前方田好的實力想要從老祖手中奪下令牌那就是一個笑話,隻能是賞賜給他,也沒有問老祖為何會賞賜,隻有服從,在神族中就是如此,隻有臣服或者死亡。
這就是弱肉強食的表現,哪怕是麵對自己的老祖,隻要實力足夠也能讓其聽命於自己。
此刻的方田好的內心是喜悅的,掌控了神廟幾乎是相當於掌控了整個溪邊神族,“嘯,嗬嗬,這個族長之位恐怕你不讓也得讓了”
“你想讓我們做什麼?”溪亡沉聲道。
因為溪邊神族老祖的令牌才能如此心平氣和的與方田好話,當然方田好自己也沒有得意忘形,他知道自己如今的成就都是源自於手中的令牌,麵對這位資格較深的溪亡老祖,他很客氣的道。
“現在溪邊神族受到了不的衝擊,就連族長嘯都不知死活,所以希望諸位前輩能夠將他救出來”
一位元神恍然大悟道:“難怪嘯需要借用我們的力量,這樣都不是對手嗎?”
溪亡聽了此話麵色不變,手指對著虛空一劃,神廟外的景象就出現在眾人的麵前,神廟自然是隔絕一切神識,但溪亡的這一手就能看出他的實力深不可測。
進入神廟不僅僅是為了苟延殘喘,隨著時間的沉澱,哪怕是境界沒有提升,但夯實的基礎則是越來越雄厚,尤其是存活越久的元神越恐怖。
就如同方田好眼前的溪亡,知道隻是元神,但站在他的麵前根本就感受不到,就像是一位活生生的修者,這讓他內心暗凜,實在是看不出深淺。
隻見泰靈猙獰的臉龐和身軀站立在半空處,原本隻剩下半個身軀的他竟然開始生長,蠕動的肉芽與逐漸出現的白骨纏繞在一起,隻是那股瘋狂的氣息一直未變,想來即使將嘯吞下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此刻嘯的四周是無盡的血海,血浪滔滔,一浪高過一浪,其中還散發著瘋狂的氣息,無時無刻不在影響著他,再仔細看著嘯的模樣,雙眸中已經出現了血紅色,有時候會不由自主的胡亂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