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玄業後來又碰到了妙玉和紫放她們幾次,有一次楊玄業剛想開口和她們打招呼就嚇得她們連忙低頭惶惶不安的從他的身邊走過去,好像被楊玄業多看一眼都會被他吃掉一樣,弄得楊玄業尷尬無比。
而且楊玄業隨便從哪裏走過,都有人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有的等他走過以後還聚在一起在他的背後議論紛紛:“那個就是趙雲的仆人吧?”
“是啊,據說他和人為了一個女子而爭風吃醋,結果他一劍就把那個弟子的肩膀都給砍斷了!”
“這邊這不是真的吧?這也太過分了吧!”聽到的人驚詫道。
還有人添油加醋道:“是真的啊,那個弟子在外麵斬妖除魔,好不容易九死一生的回來,結果發現有人閑著沒事調戲勾引自己的女友。哪裏知道他和那個人隻是爭執了一下就被他連整個手臂都砍斷了。”
“不是吧!這也太過分了吧!”那些聽的人全都氣得義憤填膺。
“噓噓,聲音輕一點,你們沒發現嗎?就連師伯師祖他們都不說話,現在他們可全都不敢得罪那個趙雲,千萬不要被他聽見了。”
“可惡,這真的是太過分了!”
楊玄業當然對他們異樣的眼神和在自己背後的議論有所察覺,這弄得他很是鬱悶,不過他也無可奈何。就算他再怎麼厲害,也不能讓別人看也不能看,也不可能走上去和他們一一解釋,說明明是他先動手想要砍我的手臂,我隻是還手而已吧。
細雨朦朧,楊玄業坐在後山的涼亭裏,看著亭外遠山煙雨朦朧,道庭牆垣都籠罩在這一片細雨之中,盡起西風卷西樓,看著眼前的風景楊玄業不覺感到一絲的悲涼。
本來涼亭裏有兩個道士在休息,可是他們一看見進來的是楊玄業,立即嚇得就像是見到了妖怪一樣變得坐立不安,很快就溜走了。
就算自己有萬載修為又怎麼樣,就算自己修得與天同壽又怎麼樣,就算是天地也有低昂破滅之時,自己還不是隻能一個人獨自麵對這淒淒涼涼樣的風景。
不對!
楊玄業一興起這樣的念頭就立即警覺到了,以自己的修為一般來說不應該有這麼消極悲觀的心態才對,有什麼地方不對。
就在楊玄業感覺不太對的時候,他的耳邊突然聽見了一個熟悉而又沉悶如雷的聲音猶如妖魔巨大的嘶吼聲:兄弟,快來救我們出去,去撕掉那個封印,去把我們放出來!
什麼?
一聽見這妖魔的聲音楊玄業臉上罕見的出現了一絲驚慌的神色,自己怎麼會在這裏聽見它的聲音?而且自己不是已經釋放過它們一次了嗎?
難道說它們又被什麼人給抓起來了?
想到這裏楊玄業的頭上一絲冷汗都流下來了,如果它們被人重新抓回去的話,那自己就決不能去救它們,楊玄業甚至已經開始擔心自己會不會被暴露出來。
楊玄業心中才剛一閃過這個念頭,天空瞬間一黑,居然被一個巨大的陰影給籠罩住了。
法天象地?是誰用這個技能?
楊玄業仔細一看才發現,並不是誰用了法天象地的法術,而是自己被轉移到了一個巨大空曠的深淵地獄之中,空氣中全是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的沉悶感,暮光所以都是一個個也不知道通往什麼地方的幽深洞穴。
什麼?這下楊玄業是徹底的驚了。
這是什麼人或者什麼法術,居然可以在自己毫無知覺的情況下把自己轉移到這個地獄裏來。
而且就算是地獄以楊玄業的天眼神通也應該可以輕易的看穿一切才對,可是這個地獄卻有著一薄薄的黑霧,就算是以楊玄業的天眼也無法看穿一切。
不但如此從剛才開始楊玄業就不斷的想要調動自己的一身神通,可是自己的一身修為卻完全沒有反應,就像是全都被禁錮住了一樣。既然看不清這個地方,也無法使用神通,現在楊玄業連自己是不是還在棲霞山都不清楚,自然也不可能知道從這個地方出去的法門。
“怎麼了?這麼驚慌,難道你對這個地方沒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嗎?哈哈哈!”那個聲音繼續在楊玄業的耳邊狂笑著,可是他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這個聲音是從哪裏傳來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楊玄業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