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畫聽了急忙答應著就往外走,好像心裏明白了幾分,斜著眼看了飛鳳一下,抿著嘴出去了,到了門口輕聲說:“那我就睡了,飛鳳什麼時候累了,就過來喊醒我,不叫我可是醒不過來。”說著把房門順手關好。
劉琮和飛鳳隻聽得一陣悉悉索索脫衣響,接著外屋就吹滅了燈火,隨後響起了入畫均勻地睡聲。
這邊劉琮微微睜開眼,燈光下看見飛鳳有幾分顧慮的斜坐在床旁邊,低著頭想著什麼。
劉琮就暗笑道:“小妖精,我叫你狡猾,還能跳出我的手掌去不成。”想著就翻身起來,赤身裸體的就下的床來,飛鳳還沒有從驚異中反應過來,身子已經被劉琮抱上了床來,飛鳳稍作推搡,劉琮這小子已經把身子壓了下來,卻是容不得飛鳳掙紮,接著就撕撕巴巴的脫人家飛鳳的衣服,匆忙中連燈火也撲滅了。
就這樣,飛鳳也不便於再推辭,隻好半推半就的被劉琮這小子睡了。
從此後劉琮實實在在的趟過了女人的河,再也不對女人感到那麼神秘了。
已經征服了兩個女人,並且很順當,該哄的哄,該強的強,不管是她們吃硬還是吃軟的,就是軟硬不吃的,劉琮想著得到的,總是有辦法得到。
總於都得到了,得到了心中就舒服了,滿足了。但是,這小子純是霸王,一派那個作風。
按理說跟前的兩個美人都被自己收拾了,此後用起來也方便,並且這兩個美人長得也不錯,何止是不錯,簡直就是仙女一般,劉琮既然霸占了兩個仙女,此後,恩,就是在結婚之前,應當一心一意的使用這兩個仙女吧。
但是,這家夥的霸王欲望極深,每次獰笑著發泄完了獸性,就會盯著身下的女人起誓:“恩,再叫你不老實,看看,二爺到底把你壓在下邊啦!你算什麼,你以為二爺我就用了你自己嗎?你小蹄子也太輕看二爺了。我告訴你,二爺還要去找女人,隻要是二爺看上眼的,那個也不要想著逃出二爺的手心。”
一說出逃出手心幾個字,劉琮往往忍不住撲哧一笑:“娘的,打獵時,那好獵狗是不會放過一個趕出來的兔子的。每到這時候獵人就會誇獎,這狗厲害,一個兔子也逃不出他的口去。我現在是在獵色,恩,既然不讓一個看上眼的女人逃出自己的手心,這和那好獵犬有什麼區別?”
從此他經常在入畫和飛鳳身上,假想著自己是一條厲害的公狗,每到這時候就忍不住笑出聲來,弄的入畫飛鳳吃驚不跌,以為劉琮在關鍵時候就會犯癡病,所以在和劉琮做這事情的時候,都是心中別別別別的跳著,害怕呢。
劉琮這小子卻是不管這些,他在做這事情的時候,都能感覺到身下女人的心理情緒,所以遇到入畫飛鳳緊張的時候,他就越發雄氣大增,勢如猛虎。
他往往把自己比喻成一條獵色的好狗,這哪裏是狗,簡直就是獵色的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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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就到了劉琮結婚的大喜日子,結婚之前這些日子,劉琮有兩個丫鬟守在身邊,用起來也方便, 盡管方便,但是這小子是一條野性極強的獵色狗啊,因為結婚的日子越來越近,他那盼望著征服新的美人的焦急心情越來越焦急了。
今天正是結婚的日子,此時在蔡夫人的吩咐下,劉琮已經被丫鬟們打扮的煥然一新,頭戴錦帽,身穿大紅紗綢新郎服,足蹬一雙藍色碎花緞麵靴,腰係一條深綠絲帶,帶子上下垂著兩條淺紅色瓔珞,旁邊是一顆孩子巴掌大的,價值不菲的翠綠色玉佩,胸前斜係著一朵臉盆大的紅綢牡丹花,正坐在一旁想心事,單等著花轎進門後,出去和新娘蔡雲飛祭拜天地。
屋子裏人來客去的十分熱鬧,在花轎還沒有進門之前,各家女眷都過來爭著一睹新郎豐采。蔡夫人滿臉掛笑的忙著應酬,各房裏的丫鬟也是來來去去的,抿著嘴偷看著新郎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