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琮卻也沒有過來打他,隻是笑嗬嗬得問:“我不打你,你且說來,說說我到底在想什麼?說對了就饒了你,要是說不對,三百馬鞭子的懲罰你是逃脫不了的。說吧。”
梁柱兒翻著眼想了一會,嬉笑著說:“二爺,我可不上這當,要想著懲罰我,總會找借口的。我說對了你也說不對,三百馬鞭子,恩,還不把我的小命結束了。不說了,不說了。管你二爺想什麼吧。就是想那拾蘑菇的小妞兒,我也不說了。”
劉琮就笑起來,罵道:“我說梁柱兒,你怎麼就像我肚子裏的蛔蟲,我心裏想的什麼,你就知道什麼。是的,我就想林珍兒,怎麼啦?你有什麼法子給我弄過來。”
“二爺。此事不難。你要是真的想的話,行!我豁上不睡覺,這一宿,就去把那林珍兒請回來,請二爺瀉火。行吧?再說,二爺吩咐我的事情,就是豁上性命也得去辦。何況就這一宿不睡覺。沒有什麼,二爺您說吧。要是真想的話,我馬上和賴胖子去把那小妞兒搶過來。”
“草!”劉琮罵道:“你小子要把我老丈人嚇死啊。半夜三更的去搶他閨女,你可要小心他門口的地槍和暗箭!再說,我那老丈人和林珍兒可是有火性之人。非和你們拚命不可,恩,他們的功夫也是十分了得。弄不好,你們的小命就沒有了。算了。媽的,今天晚上就將就著睡意宿吧。唉!”
劉琮喘了一口粗氣,接著坐下來向火。
梁柱兒就逗他道:“二爺不用難受,麻杆兒早就給您安排好了。今天晚上絕對不會讓您支著帳篷睡。憋壞了二爺,那可是我們的罪過。”
劉琮就問:“麻杆兒?他和那沒鋸嘴的葫蘆一樣,一百鞭子曆不出一個響屁來。他能安排什麼?”
“他說,給您找一個光滑的樹洞洞,您看能用嗎?”
“撲哧”,劉琮忍不住失聲笑出來,馬上做出一個要起身懲罰梁柱兒的姿勢,梁柱兒就撇了火堆,跳到一邊,求饒道:“二爺不能打我。是麻杆兒出的主意。”
此時麻杆兒已經將四匹戰馬喂飽了,係在樹幹上,過來在一邊站著,等著幹糧烤熟了,吃完飯。
劉琮轉臉看看麻杆兒一副茫然的樣子,就再不開玩笑,吩咐:“水燒開了,趕緊吃飯。這山間寒氣大,生著火還感到了冷。”
於是梁柱兒賴胖子伺候劉琮吃過幹糧,安排他到帳篷裏躺下,三個人就在外邊吃起幹糧來。
劉琮躺在帳篷裏,一邊聽著他們三人在外邊吃飯說笑話,一邊又想起了林珍兒,想起了她敏捷輕盈的行動,嬌好帶著野氣的臉龐,倔強的性格。又想起她配合自己撒野的可愛動作。劉琮就呻吟著:“哎呦,小乖乖。明天,明天,明天晚上,我就過來了。”
劉琮想到這裏就反思自己的行為:“我這不是好色嗎?色鬼,這稱呼是不是適用我呢?”
想道到這裏,劉琮感到幾分羞澀,立時罵起自己來:“聖人說過‘食,色,性也’。既然聖人下了定義,喜歡女人有什麼錯?如果都不喜歡女人,人類不就自動滅絕了嗎?就是!”
劉琮想到這裏,下身就忘記了帳篷裏的清冷,倏地一下子挺起來支著帳篷。
劉琮就罵道:“你他娘的今天晚上就被些屈吧。你以為女人是隨身帶著的,說用搬過來就用嗎?哎呦,誰這樣會安排?
咹,上天就在世上安排了一男一女,還安排了辦那樣的事情,必須是男人主動女人被動。
咹?要是隻安排世上隻有男人或者隻有女人,是不是世界上的事情就簡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