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辰繼續說,這曹仁和滿琮可是天造的一雙文武官員。
曹操有眼力,將曹仁安插在這樊城,總是覺得不踏實,又把滿琮派過來了。
滿琮過來以後,先是動員全城軍民挖掘壕溝,用了一年時間,把樊城外的壕溝加深加寬,兩岸用石頭壘成陡坡。
壕溝又深又寬,不通過四門的吊橋,誰也不用想跨過去。
劉琮又問其城牆修葺情況。
劉子辰說:“護城河收好的第二年,滿琮又發動全城軍民修建城牆,又是用了一年的時間,把原來的城牆加高五尺:“主公不知道看見過沒有,原來樊城和襄陽城的城牆,一樣高矮。
隻從滿琮把樊城城牆加高以後,在站在樊城南門上看襄陽,真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呢。”
劉琮想了一下,想不起來有這種感覺。因為自己穿越過來一露麵,就是出現在襄陽北門門樓之上,隻是遠遠的看見樊城,城上有曹兵走動。當時還不知道那城池就是樊城呢,也不知道走動的士兵是誰家的。
所以,盡管自己的本尊是熟悉樊城的,但是,說起樊城的戰備情況,自己是一無所知的。
劉琮繼續問道:“曹仁帶著八千精兵固守樊城,說實話,盡管樊城牆高壕深,我們圍困他一段時間,樊城當是不攻自破。”
劉琮想到這裏就輕蔑的笑了一聲,說:“我知道曹仁滿琮厲害,請劉老板在往下介紹一下,看看曹仁滿琮有什麼過人之處。”
劉琮這樣說著,心裏想:“曹仁也不過就是和夏侯淵在同一檔次的曹兵將領。我卻怕個鳥!”
劉子辰就說,哎呀主公,曹仁滿琮自有一套熊辦法呢。
他倆這幾年就動員城裏居民挖壕溝壘城牆,之後又把全城居民做了統一編製。一是便於管理,二是便於作戰。
特別是一個月前,隻從主公您帶兵跨過漢水北上,曹仁滿琮就開始全城戒嚴。
晚上二更以後,任何人不準出門。一旦夜間走動,被巡邏隊捉住,不管什麼理由,也要被關押五天。
劉琮問:“要是有特殊情況,比方有紅白喜事怎麼辦?”
“事前到衙門打招呼才行。”
劉琮聽了點點頭,暗自歎道:“把事情搞得挺細膩的,嗬嗬,這兩個家夥。”感歎到這裏就催促劉子辰繼續說。
劉子辰說,曹仁又在城裏實行了腰牌製度。每家兩張腰牌,就和調動軍隊的虎符一樣,是由一塊木片劈作兩半製作的。
腰牌上寫著戶主姓名,家居所在,家庭成員姓名。
一半放在家中,以備查詢,另一半有出門家人帶在腰間,便於守門曹兵盤查。
劉琮聽到這裏,想:“虧是曹仁他們想得出來。這樣看起來,我想著進樊城偵察一番是不能成行了。”
劉琮想到這裏就感到發笑:“我還真遇到了好對手呢?曹仁比夏侯淵強勢?嗬嗬,不管,強勢個鳥!已經被我圍困在籠子裏了,說什麼時候收拾他,就什麼時候收拾。”
劉琮想到這裏就說:“說實話吧,劉掌櫃。我不過是在這裏謀求一種不戰而屈人之策。為的是輕鬆拿下樊城,避免損傷兩下士兵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