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第三天晚上,梁柱兒回來報告,說是袁瑛袁小姐已經搬進了老主公大院內,在東北角的一座房子裏住下來了。
劉琮就高興起來,晚上側身睡在一邊,說是這幾天身子虧空了,太累,要自己睡。蔡風飛聽了也沒有動他,就這樣各睡各的糊弄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劉琮吃過早飯,急三火四的出門到衙門轉了一圈,然後就回到劉府大院,高興地抓耳撓腮的的來到袁瑛門口。
來到了以後就吩咐門人進去通報,此時門人進去了,劉琮心情越發激動起來。
隻從上次睡了一宿後,袁瑛的體香一直在自己身上散發著,使他想起來就不停的抽鼻子,就有幾分醉意。
這不是,劉琮現在一邊回味著袁瑛的香味,一邊撒眼看去,隻見陽光是這樣的柔和,輕輕溫和的灑在院牆頂上,瓦棱屋脊上尤其亮眼,還有樹杈上,樹葉上,地下的枯草上。
門口碎石鋪就得甬路上的陽光,也是與平時不一樣。
不隻是陽光,還有天上盤旋的鴿子群,呼啦啦的一陣陣打著旋兒,一會上來一會下去。
劉琮覺得這群鴿子也是在調戲自己,在轟動自己的野性,於是渾身上下血液就沸騰了。熱血湧動,頂的劉琮耳膜都痛起來,劉琮有些支持不住了,卻是提醒自己,不可胡來,就是袁瑛妹妹今天要留我過夜,也是不敢造次,消息傳出去以後,不用說自己家裏那塊閑置多日的“旱田”蔡風飛不好說話,就是衙門裏上上下下也會有不同的看法。
那樣下來,許多事情不好說話,雖然命令他們不敢不執行,但是,這帶頭的沉湎於酒色,屬下必定會輕視,執行起工作來就會推倭扯皮。
不能那樣做,要堅持住自己的意誌,好事情留著後邊做,到那時候,誰敢多放一個響屁?
劉琮正在這裏心猿意馬的胡思亂想著,那顆浮躁的心卻漸漸持重安定下來。
就在這時候大門開了,袁瑛滿麵笑臉的迎了出來,施禮以後就埋怨:“哎呦呦二哥,官做大了,到了妹妹這裏就擺起了架子——妹妹不出來迎接是堅決不進門的!是吧二哥?以後可不敢麻煩二哥過來看望妹妹,二哥有什麼吩咐,隻管命令下人過來喊一聲就是了,妹妹不跑轉了腿肚子,那是走得慢了!哈哈哈,”
袁瑛一邊說著一邊往裏邊讓:“請啊,荊州衙門治中劉老爺。怎麼啦?出來請還不進?”
劉琮就邁步進門,袁瑛又喊道:“梁柱兒麻杆兒,一塊進來喝茶吧。怎麼回事,連你們我也請不動啦?真是的,丞相府的家人大過縣令,一點不假。”
梁柱兒麻杆兒就望著劉琮,劉琮一想,就吩咐:“一塊進來吧。事情一會就完,完了就回家,晚飯不在妹妹這裏添麻煩。”
袁瑛就咯咯咯的笑,隨口道:“二哥自己有家,憑什麼在妹妹這裏吃飯。”
於是就進了客廳。
進了客廳剛落座,袁瑛就吩咐泡茶水伺候,一邊自己到廚房裏忙活洗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