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琮壞笑到這裏,拿案子上的茶水,喝了幾口,眼前又想想出袁瑛撞見丁奉赤身裸體耕地的場麵,又是一聲撲哧笑出來:“袁瑛一定羞憤難當,回來說不定會罵我呢!她不會罵,但是一定會埋怨。不過,袁瑛從來不使臉色給我看,生了氣就會不理我,住過一天兩天的就好了。”
劉琮還是壞笑著,繼續想:“袁瑛要是真撞見了丁奉在哪裏辦好事,回來使臉色給我看,我還要埋怨她呢!埋怨她進門為什麼不事前打招呼,是不是有意偷窺人家睡覺的場景。恩,這樣一埋怨,袁瑛非氣哭不可!咹,哈哈哈。”
劉琮這樣想著竟然放肆的壞笑起來。笑了一會又冷靜下來,沮喪道:‘哎呦,我不用在這裏惡作劇。這樣的事情,一般是不會碰上的。誰在屋裏作這樣的事情,不把門關好?哎呦,袁瑛肯定看不見了。”
但是,劉琮錯了,估計錯了,袁瑛真的碰了一個滿撞,所以就滿麵羞慚的漲紅了桃花麵,低頭回來了。
龐自慧在後邊走著,也是麵色沉重的。兩個人進了門,誰也沒有向劉琮打招呼,都低著頭進了寢室。
隻有幾個女兵進門以後,謹慎的低聲叫了幾句主公,也都悄悄進寢室伺候去了。
劉琮一見,幾乎不敢相信,自思道:“真的如我所想,袁瑛龐自慧見了世麵嗎?啊,哈哈哈。”
劉琮差一點笑出尿來,急忙捂著嘴,拉開房門奔到院子裏,然後轉身擺擺手,吩咐梁柱兒跟自己到了外邊一個牆根下,滿麵壞笑的看著梁柱兒問:“夫人過去拜訪丁奉丁將軍,你沒跟著過去?”
梁柱兒見劉琮這樣歡喜,雖然不怕他,卻是有幾分驚訝,就問:“過去了。怎麼啦?二爺。”
“不怎麼。怎麼夫人回來以後就腆著臉,也不搭理我,誰給她氣吃啦?”
“二爺,看您說的,在這裏,誰敢給夫人氣吃?你說是吧?”
“也是。但是,為什麼夫人這樣呢?從來沒有的事啊。我吩咐她過去拜見一下丁奉將軍,怎麼就紅著臉回去了呢?不行,我得問問。”
這時候梁柱兒就想起來了,說:“二爺你先等等,我想起來了。夫人當時走錯了門。剛進了丁奉的房門,一會就翻身出來,也不知道為什麼,紅著臉就往後走,我也沒有敢問。”
劉琮一聽就估計差不多了,急忙瞪著眼問:“怎麼回事?怎麼能走錯了門?”
“夫人再前邊走,我在後邊跟著,來到一個門口,夫人回過頭來問我,‘柱兒,丁將軍就在這裏嗎?’我想著這不是,是在遠處那個門,就說不是。
然後,我越過夫人,到前邊打門,輕聲喊道:“丁將軍,蔡夫人來拜訪您呢。”
又打門又喊的舞弄了好一會,門也不開,我估計丁將軍正在睡覺,就請夫人回來,等有時間在過去。
誰知道夫人就推開跟前的門進去了。
原來丁奉將軍就在這屋子裏,是我記錯了們。也不知道夫人怎麼回事,進門站了一站,低頭出了門,紅著臉,一句話也不說,就回來了。”
劉琮聽到這裏,狠狠地朝著梁柱兒屁股踢了一腳,罵道:“娘的柱兒,你幹得好事情!看我回來收拾你這小子!”
劉琮說罷,就快步往丁奉屋裏走過來:“這下子又有話說了,晚上我再宴請丁奉。這樣一來一去的,我和丁奉之間,一點隔閡也沒有了。啊,嗬嗬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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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劉琮帶兵出征的時候,劉琮吩咐鄧豹:“命令丁奉和十個東吳美女走在我的親兵衛士之後,隨時等候我的調遣。”
鄧豹答應著去辦。
大軍出了武昌城北門,前哨已經回來報告,說是東吳兵馬此時已經已經出了大營,正迎麵過來。
劉琮就吩咐隊伍急行,到前邊開闊處列營,準備迎敵。
隊伍剛加快步伐,丁奉就從後邊追過來,來到劉琮旁邊,扯著劉琮坐騎白馬雪王韁繩請示道:“劉治中,今天,您吩咐我做什麼?”
劉琮低頭說:“昨天晚上不是商議過嗎?就那樣辦。我不吩咐,你不準動。我一吩咐,你就照辦。”
丁奉聽了,答應著顯得很是焦慮疑惑的回到美女隊伍裏。
這時候荊州一萬精兵已經跑步前進,上萬人一齊跑步,一時間踱的大江北岸這片開闊地麵上,好像湧動著隱隱雷聲。1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