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琮想到這裏,就問:“木榻。我就想著過來和你比試一下,看看誰的武藝高強。你可願意和我戰上三百回合嗎?”
木榻聽了,兩條腿不自覺的就開始顫抖了,兩腿一顫抖,上身也開始抖動,接著,說話就沒有了底氣,所以好長時間說不出話來呢。
劉琮說話之前就知道木榻從此後不敢和自己廝殺了,就送給他一個台階說:“這樣吧。我知道當著你們全國兵馬的麵,你這幾把單於不好出麵廝殺比武,怕一旦失手,麵子上過不去。
這樣吧,你不願意出陣,可以命令你的屬下將領出來廝殺。”
木榻聽了,還在思索,也不回答。
劉琮繼續說:“我們當著三軍的麵把話說明白。要是我劉琮輸了,馬上從這裏撤軍回中原。從此之後,任憑你們到中原燒殺搶劫,絕對不聞不問。
要是你們輸了,從此後絕對不再到中原行凶。你們可能否答應下來?”
木榻單於一聽,想:“我這裏有三員好將,都身懷絕技,恩,色母楞頭人,騎著麋鹿走水路如履平地;咕嚕吧頭人,他的駱駝兵天下無敵;就說著額比倫吧,也有三拳兩腳的本事。
讓他們三人出場和劉琮廝殺,說不定哪一個就會將劉琮殺敗呢!”
想到這裏,木榻單於很痛快地回答:“劉治中劉將軍,你提的條件,我都答應了。好了,開始較量吧。”
木榻單於說完,命令號旗手發號令,命令沃倫河頭人色母楞出陣和劉琮較量。
【色母楞和他的部落所有人基本是都是住在哪沃倫河上遊一帶,因為山高皇帝遠的,所以對內地的消息知道的甚少。
盡管也是經常深入到內地燒殺搶劫,但是,就和那賊子一樣,搶劫的時候,一旦得手,馬上就帶著贓物逃回老巢,所以,幾年下來,好像是隻知道劉琮的名字,對劉琮的詳細情況並不了解。
這次過來之後,聽別人說劉琮如如何有本事有能力,他就在心中不服,就和那夜郎自大一樣,自己想:“我帶領麋鹿大軍橫行在沃倫河上遊一帶從來沒有遇到敵手。不隻是在沃倫河,就是殺到內地搶劫的時候,也沒有看見一個漢人有什麼本事。
一般情況下,內地的漢人聽到我的名字,就嚇的屁滾尿流四散而逃。
不用說是大人,就是他們的小孩子,聽見我的聲名,就和聽見狼嚎一般害怕,所以晚上不敢啼哭。
怎麼這次來到這裏,都說劉琮有本事,又說是什麼天神下凡!這不是放屁嗎?
天底下隻有長生天才值得我們祭祀崇拜,劉琮算得什麼東西!”
帶著這種心理,色母楞頭人早就想著教訓一番劉琮了。
今天早晨,他正帶著自己人馬按照木榻單於的命令往作戰位置上運動,沒想到劉琮來了一次突襲,自己帶著不多的一支人馬,舉著大砍刀,就像那掃地一樣掃了兩下子,就把自己的麋鹿兵殺得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
就這一點,令色母楞頭人異常憤怒。
此時他騎在麋鹿背上,手提著渾身是鐵刺的狼牙棒,轉臉看看遠處的木榻頭人,心中嘟噥道:“但願木榻單於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和劉琮廝殺三千彙合!當著全國兵馬的麵,我也應該露露臉了。
恩,再說,劉琮這小子掃了兩刀,就殺散了我的幾百人馬,這口氣不出,我這沃倫河頭人如何在屬下麵前發號施令?”
色母楞頭人正這樣期盼著,隻見木榻單於那邊已經揮動的號旗令他出馬廝殺了。
色母楞頭人幾乎不敢相信,使勁揉揉眼睛仔細看了一下,確認是木榻單於在向自己下達廝殺的命令,一時間熱血賁張,朝著身下麋鹿後腚猛抽一鞭,這雄鹿吭哧一聲蹦起來,低頭衝出戰陣,就往劉琮麵前奔馳過來。
劉琮在前邊看見一頭麋鹿馱著一員大將衝殺過來,因為有麋鹿一頭樹枝一般的鹿角遮擋著,劉琮看不清這大將的麵目,卻是不焦急,隻是感到可笑新鮮,自語道:“穿越之前讀過不少史書,隻記得好像是牧野之戰當中,交戰雙方催動著大象猛虎衝鋒廝殺,之後一直到今天??????這沃倫河的麋鹿兵,可能是唯一一支駕馭野獸廝殺的軍隊了。
恩,當然了,自古以來一直有騎馬作戰的習慣。
這樣奇特的事情,竟然讓我劉琮親自參與了。哈哈哈哈。好啊。來吧。”0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