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博根本就沒把這些垃圾起義軍放心上。人少怎麼著?中了魂塵又能怎麼著?爺們天生就是為了麵對各種困境而活著,要麼怎麼叫“難人”呢……。別看現在寇博被包圍了,可是在寇博眼中,駐地外這些起義軍跟死屍沒什麼區別,惹毛了寇博管你是個什麼東西?一律活活弄死!
來到駐地外的寇博,正看到自己手下的戰士和艾伯特的起義軍對峙,地上躺著上百具殘缺不全的屍體,就像拉起了一條警戒線,把雙方人馬隔了開來。
“知不知道,你會死的很慘……。”寇博目露凶光的對艾伯特問道。他沒有問艾伯特為什麼要算計自己,因為對一個死人寇博無話可講。
“我死?我手下好幾萬人而你隻有幾千,而且都失去了戰鬥力,我看是你死才對吧,哈哈哈……”艾伯特出一陣狂笑,徹底撕掉了身上的偽裝。他的話引起周圍的起義軍一片哄笑。
“去開心開心吧安德魯……。”寇博彎腰解開了安德魯脖子上的鐵鏈,拍了拍他的腦門道。
聽到寇博的命令,安德魯咆哮著怪叫一聲,渾身轟的一聲爆出強烈的金色光芒,強烈的氣勢把周圍的細沙吹得漫天飛舞起來,聖階畢竟是聖階,就是變成傻逼、變成癡呆,他依然還是個聖階!開鐵鏈的安德魯好似脫韁的野馬,露出嗜血的獠牙,四肢著地刨起紛飛的沙塵,瘋了一樣撲向了起義軍的人群中。
聖階戰士屠殺奴隸組成的起義軍會是個什麼結果?安德魯不但有魔獸一樣的衝擊力,還有著鋒利的爪牙,狂化之後他身上的野獸特征就一直沒有消除,現在安德魯根本不需要武器,一雙利爪就足以開膛破肚生撕活人,在駐地外上演了一場血和肉組成地慘烈劇目——《屠殺》。
寇博用胳膊支著狼牙棒。在營地內悠閑的看著熱鬧,狂暴的他今天出乎意料的平靜。臉上帶著冷漠的微笑觀看安德魯的血腥表演,不時還和身邊的戰士探討幾句安德魯殺人的手法。讓他身邊的戰士也奇怪,難道咱一向嗜血的老大轉性了?
無數起義軍圍攻安德魯一個,可是誰也無法傷害到他,因為安德魯渾身地鬥氣好似防護罩一樣,根本不理會這些士兵的爛刀破槍。不時抓起一個“獵物”當著所有人的麵前撕成碎片,然後殘忍的把某個器官塞進嘴中咀嚼,仿佛周圍的起義軍不是敵人,而是一群待宰的羔羊。一群會自己來回跑動的食物。
安德魯無比蠻橫的在人群中廝殺,開始時候造成的死亡其實並不多,隻是他凶殘地手段實在太恐怖,因為安德魯喜味就雙眼通紅徹底狂,從開始的狩獵很快就展為肆意屠殺。
安德魯曾經跟寇博拚殺得兩敗俱傷,說明安德魯的戰鬥力的確是實打實的強悍,現在傻掉之後卻留下了最殘忍的動物本能。隻見他在人群中胡亂的衝殺,碰到他的起義軍被撞得血肉橫飛。一對利爪隻要撓上誰,就是幾道皮開肉綻的開放性傷口,噴出的血把地麵染得一片猩紅。很多人被抓破腹部捂著內髒躺在地上哀號,更慘地直接被抓碎頭骨當場死亡,那震撼的場麵比寇博親自上陣也差不了多少。
最後單憑一個不怕攻擊不會受傷地安德魯。竟然把寇博駐地外地所有起義軍給殺得抱頭鼠竄。扔下兵器就跑了個精光。誰願意跟這樣地怪物戰鬥?艾伯特就算再傻也知道結局不過是單方麵地屠殺。所以他下令讓起義軍撤退。
見到起義軍撤退出營地地範圍。寇博一聲口哨把安德魯召喚了回來。重新把鐵鏈栓在了他地脖子上。溫柔地拿出一塊手帕。幫飽餐完畢地安德魯擦掉了嘴上地鮮血。然後對手下戰士道:“做好巡邏。當心敵人還會回來。”
寇博沒有動手。因為他早就覺得不對勁。因為憑著艾伯特數萬人馬。就算自己地戰士再厲害。可是並沒有和起義軍艾伯特來說。想要跟寇博開戰早就帶人衝過來了。何必用魂塵這種昂貴地藥物算計自己?從寇博進入小城就現這裏處處充滿了怪異地氣氛。現在自己憑安德魯一個人。就把對方殺得逃之夭夭怎麼會不讓寇博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