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明說著接過顧湘手裏的錢,抽了一半塞進上衣口袋,然後右手一把起村長的手腕,左手把剩下的一千塊放在他手上,目光死死盯著他微笑著問道:“成不成?”
村長當即眉頭緊皺,臉上都失去了血色,下意識想要掙脫渠明,卻發現胳膊根本動不了。渠明捏著他的手腕可是用了力的,骨頭差點就要被捏碎了,動脈也幾乎要斷流了,村長的手很快就發麻了。
村長還在猶豫,怎麼說自己也有上百號人罩著呢,豈能就這麼便宜了這般人,然而渠明根本沒給多做考慮的時間,手上一用力,臉上笑著再次問道:“這用得著考慮嗎?”
村長頓時疼痛難忍,想喊卻喊不出來,隻好拚命地點頭,表示同意,然而渠明卻更加用力,問道:“什麼?還用考慮?”村長欲哭無淚,知道自己表錯了意,又趕緊的拚命搖頭。
渠明輕蔑地看了村長一樣,又望向顧湘,說道:“你上車先走,我隨後趕到。”顧湘盯著渠明看了一眼,沒說什麼,轉身大步走回比亞迪M6。
看著車隊緩緩行進起來,渠明一轉身下了路邊的沙石小路。
比亞迪M6車內,方婕疑惑著問道:“渠經理哪去了?”
顧湘撇了一眼消失在路邊的渠明的後背,不經意地說道:“不知道又出什麼鬼主意了。”這時,方婕和車內其他幾個隨行人員一起瞪著眼睛看了過去,顧湘意識到自己說過了頭,趕緊解釋道:“哦,渠經理他說隨後趕到,可能有別的什麼事。”
以方婕的聰明自然聽出了顧湘話裏的意思,但是卻什麼沒有說,回過頭看了看手表,又皺起了眉頭。
以車隊現在的速度就是十點恐怕都無法到達,好在過了這一段路況會好許多,到時候加把力趕趕應該沒問題,當然這是在不出另外的意外的情況下。
突然,車隊前麵所有的車都想右靠攏過去,留出一條空曠的通天大道,杜澤飛以為是有什麼大人物來了,也開始向右大方向,卻突然發現渠明正在前方打手勢,杜澤飛當即會意,心裏一喜,帶著車隊耀武揚威開過去。
車隊頓時飛奔起來,方婕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看著一身塵土的渠明疑惑著說道:“沒想到渠經理你麵子這麼大。”
渠明苦笑一下,從身上摸出一張紅色鈔票說道:“嗬,是它的麵子。”
這時,顧湘驚道:“難道幾十輛車你都散了?”渠明步行趕到那麼多車前麵已經不可思議了,竟然還挨著散發了幾十次鈔票,這速度簡直不敢想象。
渠明再次苦笑,說道:“用不著那麼麻煩,象征一下就行。”
事實上,渠明是抄了近路在能趕到無數流動的車前的,而且也隻是以金錢誘惑引導前麵的幾輛車靠右行駛,而且幸好這幾輛都是附近農民的時風貨車奧拓吉利啥的,這些車主對一百塊還是挺重視的,紛紛插入右邊的車流,後麵的車不明所以,又見前麵有當兵的開路,以為是有什麼重要人物到場,紛紛避讓。
“前麵路況怎麼樣?”方婕又問道。
渠明沒有回答,看了一眼車窗外,衝著掛在左肩的對講機喊道:“穆隊長注意,一百米之後左拐下坡。”然後才對方婕說道:“我問過了,前麵路口還行,不過要穿過一個村子,那個村子更黑,單車道。”
車隊在打頭的陸地巡洋艦帶領下拐出公路,比亞迪M6頓時頭朝下成六十度角了,同時車身劇烈顛簸搖晃起來,車上的人都跟著東倒西歪的,隻有渠明穩如泰山。
“這是怎麼回事?”方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