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急忙打圓場,笑道:“如月,這是天波楊府的楊文舉啊!剛剛在外遊曆回來,在衙門待上一段時間。”
“他……是天波楊府的人?……此人如此的廢物,怎麼可能是楊老令公之後?”小美女是南俠展昭的大女兒,名叫展如月。三歲時就與父習武,當年南俠展昭也是響遍大江南北,被真宗皇帝封為‘禦貓’因為他的輕功十分了得。
這個打擊對於展如月的打擊十分的大,好像自己一直崇拜的大英雄一下就碎了。將踩在楊文舉的小腳移開,顫顫巍巍眼睛都有些發紅的說道:“不……不可能!這個……他是廢物!”
“夠了啊!”楊文舉可憐兮兮的站起來,很委屈的說道:“你怎麼罵人呢?我怎麼廢物了?你打人還罵我是廢物,我詩詞歌賦無一不通。我是讀書人,不予你做拳腳之爭,我們要講道理,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還望這位……小姐三省吾身!”
艾瑪~王朝聽了楊文舉的話心裏也是一沉,這楊家算是徹底轉型了。這要是上一輩的人還跟你這麼客氣?直接就大腳板子上來了!你這算是啥啊!讀書人?我呸!我都替你們楊家丟人,你們能有那讀書人的基因?老楊家的血性呢?
“不可能!”展如月再一次衝了過來,楊文舉本想讓開一條道的,結果他的動作有些拖泥帶水,身子讓開了,腳卻來不及讓開,於是展如月就悲劇了……
展如月隻覺得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然後身子不由自主騰空而起,接著一個狠狠的獅子撲兔……當然,呃……也有人管這個動作叫“餓狗搶食”。不管用什麼詞兒形容吧,反正那姿勢都不怎麼好看,結果都那麼的悲慘,它重重摔在地上……確切的說是臉先著陸的。
楊文舉看著已經一動不動的展如月,探出一步,一臉忐忑不安,像動物園喂獅子似的小心翼翼:“喂……這位女扮男裝的姑娘……你沒事吧?”
展如月仍趴在地上不動,楊文舉愈發不安了,就在他想悄悄溜走的時候,趴在地上的女子忽然麵朝黃土悠悠歎了口氣,然後慢慢站了起來,轉過身麵視著他。直到這個時候楊文舉才看清了麵前這位女子的模樣。他實在是不敢笑,但是不笑是不可能的了。
展如月現在的樣子有些狼狽,頭發淩亂地披散在額前,白皙的俏臉上兩團髒兮兮的汙漬,甚至鼻孔也緩緩流出了血……
剛才摔的那一下很不輕呐。拍了拍藍sè的男式長衫,她麵若寒霜地瞪著楊文舉,杏眼仿佛噴出火來:“你……你這人居然敢絆我?……我!”
楊文舉歎道:“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在下這就回去三省吾身!……這習武之人,還真難免有磕磕碰碰啊!”
“我跟你拚了!你個……”
王朝急忙將展如月拉住,勸解道:“算了,算了!如月啊!還是趕緊去洗洗吧!你這樣子讓你爹爹看見可就麻煩大了,趕緊走吧!”說完還給楊文舉擺擺手,示意他趕緊走,這姑奶奶輕易不要惹她。
楊文舉離開以後苦笑著搖搖頭,自己這個樣子還真是不知道有多少人失望啊!一個素未蒙麵的少女知道自己是天波府楊家人居然不習武都如此的激烈何況自己的那些奶奶呢?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
宋真宗景德二年(1005年)一月,宋與遼在澶州(又稱澶淵)簽訂盟約,它代表著一種轉折。宋與遼多次作戰一直處於劣勢,而這次在澶淵取得大勝,遼請求議和。但是議和條件卻是宋方巨大的利益犧牲:宋遼約為兄弟,遼主稱宋帝為兄,相互各稱南朝北朝;宋每年給遼銀10萬兩、絹20萬匹,作為歲幣;維持舊疆劃分,沿邊州縣各守邊界,逃亡越界的人雙方相互遣送。
很多人認為,宋非但沒有一鼓作氣滅了遼國,反而簽訂如此屈辱的條約,既承認了遼政權的合法性,又開“歲幣”之濫觴,是為日後“積弱”的一大原因。不過觀察仔細一點兒的人也看到,宋在與遼的會戰中基本上全部失敗,以致遼兵攻近澶淵。澶淵在今河南省濮陽市附近,距黃河僅一日行程之遙,離宋都開封不過100多公裏。
當時有些朝臣如副相王欽若等饞臣已建議遷都,勸真宗或往金陵,或奔成都,隻是在宰相寇準的強硬堅持下,真宗親臨澶淵,穩定軍心,於艱難中奪得勝利,才簽下這表麵吃虧實則有利的和約。宋方沒有割地,連遼一再索還的“關南”即今日河間任丘等地也未割去。而且此後宋遼互不加兵120年。所以從政治、軍事方麵看澶淵之盟,就知其並不簡單。
現在整個大宋處於經濟發展當中,而項黨的西夏也已經正式的脫離出來。西夏的李繼遷侵擾宋朝的西境,看來早晚要有一戰的。到時候可能有是楊家出馬了,所以現在楊文舉想的是如何將宋軍的戰鬥力提升上來。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辦得到的。
當天晚上楊文舉回到家中,看這雙生的小美女正在打掃房間。而楊文廣正撞個正著:“大哥,你怎麼來了?哦!……你是不是看上了?嘿嘿,眼光不錯嘛!雙生子這要是調教出來以後你會很幸福滴!”他覺得自己的大哥應該是來看玲瓏和玲兒這對小姐妹的,畢竟大哥年紀可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