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炳躺在自己的臥房內,自己都感到後怕。沒想到幾百人都攔住那個蒙麵少年,看著自己嶽父龐文有氣無力的說道:“嶽父,今日來劫法場的人不是那個呼延慶。這個人更加的勇武過人,好像是……是天波府的人……”
“放屁!”龐文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楊家都貫用長槍,何時出了一個用方天畫戟的?蠢貨!我早就說過,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啊┄┄怎麼又出來個呼延慶?這個呼延慶是誰?
黃文炳也犯疑地說:“小婿也納悶,不知道怎麼又蹦出一個呼延慶來。而且也不是好對付的,可能是當年逃走之人生的野種?”黃文炳給出了自己的分析結果:“小婿覺得會不會是逃往齊平山稱王的呼延守信呢?小婿一直和他在馬上交手時,看得出來他像條漢子,手使兩把鋼鞭,確實身手不凡。”
“別說了!這個時候再說這個有什麼用?”龐文背著雙手在房內踱了兩圈之後,歎了口氣說:“唉,我早就說過,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啊┄┄”
黃文炳看出龐文真的發火了,就說:“嶽丈大人,息怒,現在看來要想鏟除後患,得找幾個能人了……”
“能人?”龐文回頭看了一眼一臉奸笑的黃文炳問道:“誰?”
黃文炳小聲說:“嶽丈忘了?天波楊府啊!這次我們就來一個借刀殺人!”
“天波楊府?”龐文突然來了一個性質,問道:“該如何做……你說說!”對於黃文炳他還是知道的,這小子一肚子的壞水。
黃文炳微微一笑,說道:“嶽父,此次陛下龍顏大怒。明日早朝定會追究此事,到時候咱們就把呼延守信逃往北國的事情捅出去。到時陛下一定會派人征討,隨後嶽父保舉大相國寺的歐陽子英。想來文武定會極力的反對。”
“不錯!”龐文點點頭說道:“此事不易讓陛下采納,而且征討北國定是楊家的事情。老夫費力九牛二虎之力才沒有讓楊宗保統領邊軍,所以隻能讓歐陽子英去了。而且還能將軍權牢牢的握在手裏!”說道這裏龐文眼露精光。
黃文炳嘿嘿一笑,說道:“嶽父隻要如此這般……到時候我們就能……嗬嗬!”
龐文聽了一愣,眼珠一轉哈哈大笑道:“不錯,哈哈哈!果然是妙計啊!……明日就這麼辦了,哇啊哈哈哈!”
金殿之上真宗皇帝端坐在龍椅上,滿朝文武鴉雀無聲。前來汴梁被人給燒了一小半,昨天自己親自批示的人販被人給劫走了。真宗有些下不來台了,看著戰戰兢兢的滿朝文武,冷哼了一聲。
小公公扯著公鴨嗓子喊道:“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龐文首先站了出來說道:“逆賊呼丕顯之子自十八年前脫逃之後,一個投了北國,被遼主招為駙馬;一個躲在齊平山上占山為王,窺視我大宋江山;近日又出了一個什麼呼延慶,放火燒了呼王府,火災波及十條大街。隨後有劫法場,將陛下欽點人犯展如月劫走。如今已經到了此患不除,國無寧日的地步,臣以為,千裏之堤,潰於蟻穴。如不馬上剿滅,日後必要釀為大禍。啟稟聖上栽斷。”
真宗皇帝聽龐文這麼一說,嚇得倒吸了一口氣,馬上問道:“罪臣之後犯上作亂,日漸猖獗,近日竟敢入寇京城。殿下哪位卿家領旨,掛印為帥,帶兵征伐?”他倒是沒有想到龐文說的那麼嚴重,可要真是這樣那自己的皇位不保啊!呼延家可是滿門抄斬,而且還是自己親自下的旨意。
眾文武一聽,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互相交接耳議論不止。
“哎呀,不知日前來的呼延慶,可真的是呼家之後?會不會是冒牌貨?”
“哪誰能說的準呀,現在打冒知的人,冒認官親的人,哪年不出那麼幾檔子。”
“你傻啊!呼延家是人犯,這年頭還有嫌自己命長的?我看八九是呼延家的後人來報仇了!你也不想想,在呼延王府著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