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讚?” 吳金定顯然不知道這些後世新鮮的詞彙,不自然的看向了楊文廣。這天波府的二公子說的話有很多真的不是很清楚到底是什麼意思。
楊文廣哈哈一笑道:“就是好吃的意思!…我這也是從小到大跟他在一起才知道的,要不我也…嘿嘿!”
“好吃就多吃點,不行我在給你做兩個!”吳金定也不傻,這是對自己的一種認可。心裏歡喜的很,這時候就必須要好好的表現一下。
“少爺!我姐妹知道你跟大少爺在吃飯特意做了兩碗麵給你們,趕緊吃吧!”玲兒看見吳金定也在,笑道:“原來大少奶奶也在啊!…這是您做的?”
正所謂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丫鬟,這句話讓吳金定羞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隻能羞答答的跑了。
楊文舉一愣,疑惑的說道:“這……這兩軍陣前那股子殺氣都跑哪去了?”
楊文廣咬咬牙說道:“誰能像你這麼畜生!”
三天後,楊文廣陸續將兵馬開拔。為了不引起注意隻是一點點的離開,這潁川城隻是留下了兩萬人馬和原來吳昆的原有人馬大約不到五萬人。
“老弟,我這就要上路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一切要小心才是!”楊文廣馬上就要出發了,看著一身書生打扮的楊文舉說道。
“放心,還有盧軍事呢!凡事我都會和他商量著來的!”楊文舉嘿嘿一笑,對騎在大馬上的吳金定笑道:“嫂子!切記一定照顧好我大哥!……咱們壽州見啊!”
吳金定笑道:“嗯!二公子放心,金定不會不管…不管楊帥的!…倒是你要小心,不可輕易戀戰!”
楊文舉揮手看著大軍離去,對旁邊的盧智勇笑道:“軍師看起來情緒不高嘛!…難道害怕了?這可是咱們一起研究過的,開心一些嘛!兩個月很快就會過去的!到時候我們就能去壽州啦!”
盧智勇歎口氣,苦笑道:“二公子的膽氣在下佩服,可這十五萬大軍中可還有八萬精銳啊!…我不得不擔心啊!而且……聽說這次掛帥的可是謀士西門藍天。此人頗有些膽略,二公子就這麼自信?”
楊文舉一愣問道:“聽這個意思,盧軍師倒是對這個……西門大官人很熟悉啊!”
盧智勇冷笑一聲道:“當然,他是我們那科的‘傳臚’我豈能不知曉他?隻是當了反賊,頗讓人惋惜啊!”
科舉度起於隋唐,興於兩宋。省裏邊八月份考試,稱作“秋闈”,考中者為“舉人’。次年三月全國會試,稱乍“春闈”,考中者為“進士”。進士再經皇帝禦考,分出“三等甲”。
一甲隻有三名:狀元、榜眼、探花。二甲十名左右,餘下的就都是三甲了。其中,二甲之首,也就是總名次的第四位,稱作“傳臚”,雖不及狀元、榜眼、探花,也高高在上。
按照當時的慣例,考中“傳臚”者,應該進翰林院深造,過個三年五載,隻要外放,最小也是二、三品大官。
誰料,盧智勇那科,“傳臚”西門藍天成學問沒說的,說話卻稍稍口吃。真宗不悅:毛病雖小,沒有培養前途,別進翰林院了,外放個官職吧。
吏部、禮部都挺同情他,又不敢抗旨。根據當時的規律;考中三甲的就可以當七品知縣或是小京官,西門藍天乃二甲之首,當然得高一些。
恰好淮南府知府病故,吏部擬文,派西門藍天繼任。要說呢,“傳臚”外放,理應六品,最高也隻能到五品。因為吏部同情他,才擬了個四品黃堂。
真宗看過後也覺得對不起他,稍稍口吃就擠出翰林院,讓讀書人寒心,也罷,四品就四品吧,於是照準,令西門盡快上任。同科進士替他餞行,人人惋借。
因為當時王欽若巡視江南之時,因為沒有給送禮。而且還將王欽若吃拿卡要的事情上報了,結果被革職了。
“哎呀,這些 貪官真是不幹一件好事啊!”楊文舉也是無奈的搖搖頭,同時也舉得真宗是草包一個。就因為稍稍有些結巴就給人家的前程給斷了,這的確是有些過份。
可封建社會就是這樣,當官不光是要有文采。看著也要順眼,要不然也是一個難以挽救的缺點。
盧智勇也是頗有些感觸,尤其是自己老爹跟龐文沒日沒夜的鬥法。而且朝中還有丁謂王欽若之流,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