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潘悅欣所猜想的那樣,方旭確實跟北極狐有點關係,但絕非潘悅欣認為的那樣。
嚴格來講,方旭跟北極狐是有仇的,在他回國的時候,也是被北極狐堵住,經過了一場惡戰。
潘悅欣會審訊心理學,而方旭也會,從最開始,方旭就在順著潘悅欣的話來說,並且不著痕跡的把她誘導出真實的身份之外。
不過這娘們還的挺聰明的,雖然猜測到了北極狐,可依舊沒有百分之百的確認,所以最終她留下了一個善緣,並且變向的進行拉攏。
隻是潘悅欣所做的這一切,最終也將是徒勞而已,方旭是不會加入任何組織的,因為,他有自己的組織,他的組織,跟早年間的北極狐很像,鮮為人知,隱藏的很深,但實力卻比北極狐要強大。
潘悅欣離開之後,沒多久鄭陽就來了,隨身帶了一個警員,手裏拿著文件。
啪!
將文件砸在了鐵籠外的木桌上,鄭陽坐了下來。
“方旭,我不跟你拐彎抹角,是你自己交代?還是我幫你說?”
“你幫我說什麼?我需要交代什麼?不就是踢了一腳警務人員嗎?或許還是臨時工呢,並且他沒有受傷,我可以要求他去驗傷,這種刑事案件,頂多就是鬧上法院,關我多久?半個月?還是一個月?”
方旭連聲又道:“另外,你們沒有任何的搜查令就闖入我家,我完全可以說自己在自衛,別以為你們穿了警服就是警察,現在犯罪分子連軍官都敢冒充,更別說是警察了。”
“挺會說呀?”鄭陽哼笑一聲,抬手拿起桌上的文件,“我不跟你扯那些沒用的,知道這是什麼嗎?告訴你,這是陳凱的驗屍報告,驗屍報告說的很明白,他是被人投江的,而不是自-殺。”
“關我什麼事呢?上麵應該有死亡時間吧?你說出來我聽聽,看看我能不能找到不在場的證據。”方旭搖著一笑。
鄭陽答非所問:“陳凱最後出現是在黑森林狩獵場,有人看到他進去,但卻沒有人看到他出來,而那個時候,恰巧你也在裏麵,你怎麼解釋?”
“嘶!”方旭皺著眉頭,沉思了好久,嘖了一下嘴巴,說道:“鄭警官,我記得那天晚上我跟汪可可在一起,我們是一起離開的,離開的時候,時間並不算晚,你可以去找汪可可問一下。”
“她不在國內。”
“那我就沒辦法了,破案的事情不歸我管,你們去找她唄,有什麼事情找到她再說。還有,鄭警官,勸你一句,想做正義的警察,就正義到底,別做的人模狗樣,不三不四,不倫不類--陳凱是什麼德行的人,你比我清楚,你從他的私宅裏應該找到了很多不堪入目的東西,汪可可就差點被他綁架,毀在他手裏,除了汪可可,以前應該還有很多良家女孩被他糟蹋了,這種人,死有餘辜啊。”
方旭冷笑道:“可你,正義無比的鄭陽警官,卻跟我在這裏裝模作樣,你們警察管不了這種敗類,還不允許其他人為民除害了?別人幫你們做了事,你不但不感謝,反而跑來冤枉我這樣的無辜人,你是良心被狗吃了?小心生兒子沒有小JJ。”
“你這是謬論。”鄭陽沉聲回應,“無論陳凱是什麼人,無論金虎是什麼人,首先,他們都是公民,是我們國家的百姓,他們做錯了事,是應該受罰,但也不是接受私刑,就算是死刑也應該由法律去判,而不是由你去判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