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聳聳肩：“你看著我也沒用，他不是我們國安的人，他隻是臨時抽調過來幫忙的。”
“找一個外人來負責國安部門的內部訓練？”
“上頭的安排，我也沒辦法啊。說實話，你不喜歡他，我也不太喜歡他。”熊哼笑一聲，話是這樣說，但熊的笑容中，好像沒有一點不喜歡方旭的樣子，反而有些幸災樂禍。
眼鏡這時點頭，加了一把火：“趙組長，你要交接，確實是要讓方醫生簽字的，因為上層是安排他來審訊，而我們訓練營的審訊課，也都是方醫生負責，他在審訊室，有絕對的話語權，我們都幹預不了。”
趙青現在也看出來了，這群人是耍無賴啊。
高山在旁邊也有些想樂，但最終還是忍住了，抿著嘴，繼續冷眼旁觀。
“方醫生對吧，你不是國安的人，這條命令確實管不住你，但是，我們既然來了，你應該知道，我們不會空手而回。”趙青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眼神中一閃犀利。
“我知道。”方旭點頭一笑，之後指著學員：“五號，六號。”
“到！”兩名女學員一愣，連忙應到。
她們不知道方醫生忽然叫她們做啥。
“你們去一下食堂，讓師傅裝一袋水果給這些兄弟帶在路上吃，人家好不容易來一趟，真不能讓他們空著手。”
“……”
“……”
尼瑪！這是不要臉到了一定境界啊？
趙青這種喜怒不形於色的人，此時也被方旭這話給噎得不輕。
不會空著手而回，是這個意思嗎？靠！
高山瞥了方旭一眼，沒看出來，這家夥不光是變-態，還有點幽默細胞呢，怪不得小狐狸嘴裏經常提起這家夥，似乎，這家夥有點意思！
眼鏡撫了撫鏡框，抿嘴笑著。
熊的直脾氣，直接伸出大拇指，對著方旭，似乎在說，兄弟，這話夠味，我喜歡。
“方醫生，現在好像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啊。”趙青一下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個家夥溝通了。隻能語氣不善，外加有些很無語的反問一句。
“我沒跟你開玩笑啊，你們不是不會空手而回嘛，如果你們真想帶走六個特-工，我可以實話實說，這不可能，或許你們還不知道，這些家夥來華的目的是針對我，而我現在，還不知道他們針對我的理由，所以你們猜一猜，在我不清楚事情始末的情況下，會不會把人交給你們？”
“我猜不會。”熊這時回應了一句。
趙青瞥了他一眼，媽-的，問你了嘛！
“方醫生，這是你們的私人恩怨，這一點我管不著，但是，這六名特-工背後可能會牽扯出不少隱藏的間-諜，所以，這些人，我們是必須要帶走的，我們要挖出他們背後的間-諜網絡，當然，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們的審訊，會盡量幫你審出他們針對你的理由。”趙青這話也算是客氣，其實他不是對方旭客氣，而是因為他不知道方旭的身份，也不知道方旭背後有什麼人，所以，他一時間也不好直接跟著家夥對立。
趙青是一個很張狂的人，但他不是莽夫。
“不不不，趙組長，您說反了，是我也可以向你保證，在我審訊的時候，會盡量的幫你們審出他們背後的間-諜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