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邊的研究,從來沒有缺過錢,這是研究員夢寐以求的生活,想到什麼玩意兒就可以打報告申請,然後上麵就會批款下來,多好的事情呐。
當然啦,這也是一種很無奈的安慰,有句話不是說的好嗎,生活就像被那啥,要麼反抗,要麼,就自我安慰的同時,盡情的享受吧。
平時大家都在研究,都有人盯著他們,而現在研究進入尾聲,已經結束了,大家也閑了下來,休息的時候三個人是抱團的,還私下裏猜測,這個研究結束了,他們的命運將會是什麼?是被卸磨殺驢滅口?還是大發慈悲的釋放?或者是有新的研究項目?
想來想去,大家心裏各有想法,也正是因為有想法,加上清閑了,所以這幾名研究員開始沒日沒夜的打探消息。畢竟這是關乎到生死的大事。
肯尼斯是幾名研究員的頭頭,能說會道,不像另外兩個那麼擰。雖然屬於不招待見的科學家之一,但這麼多年了,也跟大家相處了一些感情出來,畢竟大家都是科學家,很多拿工資的還挺同情他們,因為這些拿工資的科學家在幾年前,也是被老美抓捕的,之後秘密關押著,待遇雖然也不錯,可是那種感覺並不好,他們很理解這幾個人的心情,也非常的同情。
肯尼斯今天就拿出了自己不少的積蓄,請了一個有工資的科學家喝酒吃飯,在這個莊園裏,有錢還是能夠買到酒和牛肉的,而肯尼斯他們三個平時雖然沒有工資,但偶爾會有一點點的獎金,畢竟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總不能一分錢不給他們吧?要是能鬧起來,也是一個煩心事。
所以這些年來,肯尼斯也存了不少錢,但大部分的都是用來買吃買喝了,跟大夥兒處關係,幾年時間下來,一個隻會做研究的科學家,硬生生的被逼成了跑業務的,能說會道,酒桌上那一口的馬屁,拍的人騰雲駕霧,從這件事就能夠看得出來,這人呐,都是‘逼’出來的。
這兩個人吃吃喝喝個把小時就過去了,肯尼斯身旁坐著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但看起來像是一個老頭,胡子拉碴,不修邊幅,氣質很不錯,白花花的頭發不多,滿麵的紅光,這家夥叫喬!說起來跟肯尼斯的關係最好,因為他們是一個州的,俗話說的就是老鄉。隻是肯尼斯是本土老美,在這裏出生,而喬是德裔,小時候窮,就跟著父母跑到了這裏,在整個米國,像喬這樣的人,占的比例還不少,遠遠超過了百分之十的人口。
所以時間久了,雖然待遇不一樣,但喬跟肯尼斯也算是比較貼心,一般有什麼事情,肯尼斯都會拉著喬一起。
喝了點酒之後,喬也是感慨萬千,大著舌頭,對著肯尼斯說道:“不管還有沒有下個研究項目,我都會拉著你,不會看著你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