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這小子!叫你出去撿點兒柴火兒回來,怎麼這麼久啊?”周半邪一把從門檻上起了來。
周半邪雖嗜酒但也不至於太糊塗,尋常的事兒他還是能分辨的出來的。秦雲也照舊實話實說了,“我……這林子太大了,我差點兒都找不回來了呢。”秦雲以為心想,這解釋總是過的去吧,我才沒欺騙你這老頭子呢!
誰知周半邪反嗆他一句,“你這小子!這解釋也算過得去,可柴火呢?被你吃了啊?”周半邪拿著酒壺一步步走進秦雲……秦雲連忙往後退,他本就害怕見些兒生人的。況且這周半邪也不是個善主啊!
“你,你想幹什麼?”秦雲緊張地都有些兒變結巴了。隻見周半邪越走越近,秦雲連連後退,“別動!”周半邪一把拉住秦雲,“你是不是想死啊!”他對秦雲大聲嗬斥道。“你自己看!”他示意秦雲往後看,“乎!”秦雲看了直接驚呼了一聲。他若是再走一步,恐怕自己的經脈都會被刮破,後麵是一種奇特的植物,名為血祭。
光聽這名字便覺得瘮人的很,這種植物常年長在荒山野嶺中,一旦遇到活物,那活物必定非死即殘。且它的葉麵有毒,葉口處可是鋒利地很。“你還不得謝謝我啊!”周半邪見秦雲長時間都沒反應就對著秦雲邪魅一笑,進了屋裏。
“你別走啊!”秦雲在後麵不斷地叫他跑,“你不要我的謝謝啦!”秦雲在原地小聲兒地嘀咕著。隨後便匆匆的進了房間。房間內的東西擺放地很整齊,屋子裏還有幾盆花兒,真是想不到!這周半邪居然也是個注重情調的人。
隻見秦雲剛進了房門,周半邪就躺在他的軟榻之上,軟榻上全是羊毛,可是暖和兒的很!秦雲走到他的身旁,畢恭畢敬地問道:”前輩!晚輩此次前來是有一事相求,望前輩能夠告訴我。”
周半邪好像沒聽見他的話兒似的,繼續拿起酒壺喝起了酒兒。秦雲見此狀也很是尷尬,有詢問了他一遍,這一遍比之前可還要尊敬呢。“求我?你能求我些兒什麼事兒啊!你可真是高看老夫了。”周半邪邊喝著酒兒邊回答著他的問題兒。
“怎麼會呢?前輩!就憑你剛才在醉酒的時候還能準確地分辨出血祭這毒草,就足見你不會是平凡之人,您說我說的對麼?”秦雲將自己的推測一一說了出來,就是想賭一把究竟能不能猜測周半邪的心。
周半邪聽到他說了這番話兒,手一下頓了一頓,“你小子!還算有點兒本事兒!”但周半邪的臉上居然多出了少有的笑意兒,看來周半邪是沒看錯秦雲。
秦雲擺擺手道:”前輩說笑了,晚輩此次前來就隻是為了一件事兒。”“什麼事兒?你盡管說來與我聽,隻要我周半邪知道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若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竭盡全力。”周半邪這可是難得傾囊相助啊!他以前可是個不要太腐朽古板的人呢!
秦雲見他如此說,也不想太奢求什麼就隻提了一個請求罷了,“前輩!我就是想知道王家的弱點到底是什麼?”
“啊!”周半邪聽到這話兒可謂是一臉茫然,他久居避世多年,與外界早已失去了很多聯係,他可從未聽說過什麼王家啊!又怎會知道他的弱點……這不是為難自己麼?自己臉上也掛不住啊!
秦雲抬起頭也一臉兒茫然地看著他,“怎麼?前輩是不知曉此人麼?此人在當今世上也算是頗有名氣啊!”秦雲想不到周半邪居然會用如此方式來回答他。
周半邪摸摸胡子若有所思的說道:“王家這個人我還真是不知道呢!我已經長久沒見過外人了,當年我被人重創不得已在此避世,自那以後我便獨自一人在此生活了十多年……”秦雲聽著周半邪敘述他自己的過往,可秦雲根本沒什麼興趣,高人的往事也就那幾種,都聽膩了。
周半邪一直在那滔滔不絕地講著,而秦雲聽了卻隻想睡覺。“所以你知道了吧!”周半邪已經自我闡述完了。“啊?哦!知道了!”秦雲已經開始逐漸進入睡眠狀態了,所幸周半邪一句話把他拉了回來。
“你這小子!能不能認真聽那!”周半邪看燙,臉也紅彤彤的,可謂是真的尷尬至極啊!他哆哆嗦嗦地作了個楫,說道:“前輩!是晚輩不敬,望你海涵!”說罷秦雲還不失禮貌地笑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