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係統上一秒還一本正經的跟秦雲甩著小脾氣,見秦雲還是一副麵無表情,事不關己的樣子覺得要是它不主動去跟秦雲說話的話,那麼任務就真的完不成了,到時候就全部都是它的責任了。萬一弄得這個世界開始崩塌,該怎麼辦?
係統像個孩子一樣案子戳戳的跟秦雲笑聲說話,為了證明他所說的一切都隻是沒有任何必要的虛言,甚至立下了軍令狀。秦雲原先也隻是想嚇嚇至尊係統而已,看到係統這麼慫的份上也就沒再跟至尊係統說什麼
秦雲將自己想要說的事情想了一下,對至尊係統說道:“我知道你是擔心我才會那麼說的我並沒有任何責怪你的意思,還有就是我希望你可以明白,我對你說的話,是非常難過不讚同的。
首先,我並不是什麼都懼怕的人,我隻是不想跟常沅沅因為這些小事將真正要做的事情給耽誤了,還有就是我認為我很慶幸你能一直陪伴在我身邊,這些天還好有你,不然我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能在這裏或的這麼舒適。
再者我希望你可以明白我之所以不對常沅沅做什麼並不是認為我沒有這個能力,隻是因為我認為這個必要,物品隻是想一切順其自然而已,不過如果真的有人對我做什麼的話,我想我會拚盡全力來保護我自己的。就好比最初在落日山脈擊殺妖獸鍛煉武技一樣,本來隻是打算磨練自己,一步步穩紮穩打的進步,結果,卻不想意外激活了你,然後一舉成為詩人眼中的天才。
最後,我覺得現在已經很晚了,我要睡了,晚安。”
秦雲吧話說完就把燈吹滅了,剩下的至尊係統也就隻能暫時休息了。陷入了回憶裏的時間總是會過得很快,但自身卻覺得時間過去的極其漫長,就好似天上一天,地下一年的區別。
然而回憶裏的所有又都是那麼的美好,讓人不忍心抽離,想要一直存活在回憶,去體味那讓自己欲罷不能的感覺,那種種感情,種種人和事,都是自己曾經錯失的美好所留下的遺憾,現實裏已無法彌補,可在回憶裏,你卻能夠看見它最美好如初的模樣。
甚至可以說,在這裏,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根據你的意願去發生改變,但有些事實卻始終是無法變更,唯一能夠改變的,是你的想法。
當初你想不通的那些事,那些道理,換了現在的自己,現在的思想和經曆,自然能夠做出和當初完全不一樣的選擇和決定,那麼後果必定是截然不同,隻可惜,所有的一切都隻是妄想,真正的現實已既定,已發生,再追悔莫及也是徒勞。
唯一能夠對所有人都好的,是去讓現在的自己變得更加的強大,強大到可以打破那曾經對自己所有的束縛,讓這天地都不能再遮蔽了自己的眼睛,讓這塵土再也不能吸附在自己的周身。
這些道理蕭天冥都明白,也可以說看得比誰都透徹,原因無他,隻因他就是那常常陷入回憶裏的人,在那裏麵有他曾經最疼愛的女兒,也是讓自己最無能為力的女子,她所做出的抉擇,他實在是難以承受。
明明是整個蕭族都視為掌上明珠的女子,卻非要為了那個男人,為了那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的聖魂晶而被困,再不得自由,就連他這個蕭族族長都是無法從那些人手裏將那兩人給帶走,可想而知那些人所代表的勢力有多強大,僅憑一族之力根本就是雞蛋碰石頭。
蕭天冥即使再心疼女兒,也不至於拿全族人的性命去冒險,若是自己輸了,隻怕就不止是女兒被囚這麼簡單,而將會是整個蕭族的滅頂之災,那後果,就連他這個一族之長都無法承擔。
長年蟄伏,選擇伺機而動,隻等找準機會可以從那群人手裏將自己的寶貝女兒和女婿給重新帶回來,不過,想到秦族現在的處境,蕭天冥也不得不感歎,同時也對當初那抵死一戰心有餘悸。
當初他們蕭族並不是沒有因而惹上麻煩,畢竟就算是出嫁了,可她蕭芷柔代表的還是他們蕭族,秦族選擇舉族搬遷去隱世埋名求安穩,他並不打算讓整個部族跟著自己去躲躲藏藏,於是麵對那些前來要人的威脅和叫罵,他選擇欣然迎戰。
即使並不能完敗對方,可拚盡全力地死磕,完全不要命的打法還是讓對方萌生退意,他們隻是想把人找到,然後把聖魂晶給弄到手,並不打算因為一個虛無的可能而把自己的命交在這裏。
更別提這還是一個部族的地盤,如果他拚著非死即傷的下場去和蕭天冥打,指不定到最後死的還是他,憤怒的蕭族人可不會放過他,如果當真受傷嚴重,隻怕是並不能逃脫出一群人的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