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杷還是有記憶的對客棧裏的麵具人,看到他打傷了泰裕,一時間看著秦雲有些警惕。
但看到還倒身在地的泰裕,泰杷急忙去察看。
看到泰裕隻是受了些皮外傷,這才放心下來,“師弟,有沒有傷到筋脈。”
泰裕看著不遠處的秦雲,心裏很是惱火,如果不是秦雲出手,泰杷早就被自己幹掉了。自己也不會受傷,雖然沒什麼大礙,但是還是非常的痛。
想著這些,泰裕沒有心思回答泰杷的話,隻是怒目而視的看著秦雲,“你是誰,戴著個麵具,一看就不是好人,突然打傷我這是做何居心。”
聽了泰裕的話,泰杷對秦雲也是心生疑惑,“不知道閣下是誰,為何插手我與師弟的打鬥,還傷了我師弟。”
秦雲對泰杷的質問有些無辜,他也是看著泰杷的師弟突然對他出手,然後心裏一急出手相助而已,但是他這麼說,泰杷肯定不會相信的。
轉念一想,秦雲沉吟到,“泰杷你不認識我了嗎?我們是多年未見的好友啊。”
聽到秦雲這麼說,泰裕不免的有些擔心泰杷知道自己的目的了,那麵具人說是泰杷的好友,而又幫泰杷將自己打傷,泰裕想到這,看著泰杷的眼神充滿懷疑。
好友?泰杷想了想,自己可沒有交有這等人物為朋友,而且自己在散修宗也是形單影隻的,有沒有朋友他自己清楚。秦雲胡言亂語,泰杷想也不想就揭穿了,“在下並沒有閣下這等朋友,還請閣下不要欺騙我們。閣下還是解釋清楚如今的情況吧,為何跟著我們師兄弟二人,還出手打傷我師弟,最後有哄騙於我們。”
聽到泰杷的話後,泰裕這才將心裏的疑慮拋在一邊,看來這人是突然出現的,和泰杷並沒有多大的關係。
泰杷的耿直,秦雲很是無奈,“我們隻是一個過路人罷了,恰逢看到你們打鬥,你師弟突然出陰險的招式,我看了怕你有什麼意外,好意出手相助罷了,既然你不領情我們這就離開。”
從一開始秦雲就騙他說是他的好友,現在又說是泰裕出陰招他隻是出手幫助,泰杷可不相信,但看著突然出現的這兩人自己以武皇的修為都看不出深淺,現在師弟也受傷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不和他們起衝突才好。
泰杷想要就此揭過,泰裕可不想,如果眼前的人和泰杷打起來,泰杷有可能會輸,如果泰杷被眼前的人殺了才好。
想到這,泰裕做戲挑撥道,“你說我出陰招對付我師兄,你有什麼證明,現在我隻知道你無緣無故將我打傷,你們最好給我們一個交代。”
秦雲和泰裕本來就是在客棧才見過一麵,所以不了解泰裕心裏的想法,隻當自己將他打傷心裏多有不服,所以語氣較衝罷了。
秦雲不想惹惱了兩人,看了看虛空戒,拿出一瓶養傷的丹藥出來,“你有沒有出陰招自己清楚,但是出手傷了你是我不對,但我下手也是有分寸的,你傷的並不重,所以我給你們一瓶丹藥,就做補償吧。”
在散修宗長大,泰裕得眼光還是有的,看到秦雲隨手就拿出一瓶不凡的丹藥,泰裕猜測前麵兩人的身份並不簡單,而且實力也在他們之上。
而眼前的人,在自己的無禮之下,改心平氣和,想來也是溫和的人,挑起事端來並不容易。
轉念一想,泰裕覺得如果他真的惹惱的秦雲,他出手的話,不隻泰杷會遭殃,連同他也會。麵具人是因為泰杷才對自己出手的,不是認識泰杷就是這人是個光明磊落的人,而聽泰杷的語氣似乎也是不認識麵具人的。
想通了這點,泰裕也就不捉著不放了。
泰杷也是怕那麵具人一言不合就對自己和師弟出手,所以在看到麵具人誠懇的拿出丹藥來做補償,泰杷對麵具人的高管也有些好轉。但是泰裕作為當事人,還是需要問一下泰裕的意見才好。
看了看秦雲,在看看自己扶著的泰裕,泰杷遲疑道,“師弟,你覺得如何才好。”
“師兄看著眼前的人也不像故意的,用的手下丹藥就算了吧。”無論無何自己的目的有一半就可以達到了,“師兄你看我現在也受傷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好,如果就這樣回去被父親看見了,父親會擔心的,而且師兄也會被父親責怪的,我們還是養好傷了再回去吧。”
泰杷有些遲疑了,他本來就是不讚同泰裕繼續在外麵的,所以泰裕提出打鬥時,泰杷才同意的,但經此一遭,事情還是回到了原點,泰杷有些接受不了。
無論如何都不要泰杷離開,回到月靈國,看到泰杷眼裏的遲疑,泰裕裝模作樣的痛喊到,“師兄,師弟現在覺得全身都疼,回去的一路上也不方便,而且師兄還要分心出來照顧師弟我,我們回去的路上也會被拖延的。那還不如先就在這把師弟我的傷先養好了,在一鼓作氣的趕回去呢。師弟保證,隻要把傷養好了,我就乖乖的和師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