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靈療院,實際上就是醫院,在神境中的每一個位置幾乎都會有它的存在,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此刻,一個身影匆匆地走進了靈院,是烈陽,在向工作人員詢問了一係列情況過後,他走進了一個房間,坐在長椅上,靜靜地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
一聲尖銳的嬰兒哭聲打破了原有的寂靜,他站起身,看了看時間——靈曆二二四一年九月十二日。
一名醫生走了出來,帶有些喜悅地說道:“是個男孩,孩子和媽媽都相安無事,媽媽的身體恢複驚人的快,她應該是輔助係的靈師吧?”烈陽點點頭,
“好了,你快進去看看吧,別讓孩子媽媽等太久了。”醫生大笑著走開了。烈陽深呼吸一口,迅速衝進了病房,孩子正安寧地睡在母親懷裏,
“陽,來了啊,你看,我們的孩子,多可愛啊!”躺在床上的婦女安逸地說道,
“玲,我們,終於,終於有自己的孩子了,終於...”烈陽低著頭,說話開始有些哽咽了,一滴晶瑩的淚滴從他眼角滑落,滴在了冰冷的地麵上。婦女名為玉靈玲,是烈陽的妻子。
“陽...”玉靈玲想說什麼,卻沒說出口。
“嗯,我隻是眼睛進沙了,沒有哭,真的。”烈陽揉了揉濕潤的眼睛,強忍住淚水。
“你說,我們兒子叫什麼名字好呢?”玉靈玲撫摸著嬰兒的頭,
“這個——呃——”烈陽雖是性情中人,但對取名之類的事卻一竅不通,兩人頓時陷入沉默之中。
“等等,這是什麼?”烈陽伸手翻開了嬰兒的衣領,鎖骨之下,一道奇異的月牙印記,清晰地出現在了兩人眼前,月牙泛著淡淡的銀光,並帶著一圈圈細微的波紋,向著四周擴散,
“這是什麼?”烈陽思索著,想從過往的見聞中尋求答案,可是卻一無所獲。月牙發出的光逐漸褪去,最終帶著波紋一同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孩子的皮膚上,隻剩下一彎銀色的月牙。
“陽,別再想它了,也許隻是個胎記吧,我能感覺到它不會給兒子帶來什麼傷害。”玉靈玲小聲地說道,
“是嗎?這樣啊...”烈陽放下心來,
“不滿之月...月牙,新月,殘月。殘月!對!就是這個!玲,我想到了!我們的兒子叫殘月,怎麼樣?”烈陽一臉興奮,
“殘月?跟你很像的一個名字呢!好啊,那就叫這個咯!”玉靈玲掩著嘴笑著,
“總覺得你在鄙視我的名字...”烈陽鬱悶地說道,
“才沒有呢!”玉靈玲反駁著,臉頰微微產生了一抹紅暈,
“玲,你一點都沒變...”
“你還不一樣...”,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交錯在了一起,隨後病房被一片笑聲填滿。
穿越時空,飄渺般來到了這個世界,化為了一個截然不同的靈魂,殘月,便是前世的沐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