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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可可,承蒙各位爺賞光,前來觀看小女子表演,小女子在此感激不盡。”
可可姑娘躬身一福,柔弱的聲音,恍如輕盈的蝴蝶飛舞時發出的響聲,溫柔動聽,沁人心脾,配合著這美麗的春末百花紛飛的氣息,一時間,眾人迷離。
“可可姑娘,我的可可姑娘。”降工資迷離了,魂魄頓時被可可奪取了,魂不守舍,癡迷看著可可姑娘,楊炯無奈搖頭,這小子沒救了,不就是一個風塵女子而已,何必如此。
“可可姑娘,果然美人也,是本少爺的了,誰都不能和本少爺搶奪。”漲工資心中冷冽道,誰都不能和他搶奪這個美人兒,誰出手誰死。
“長安不愧為長安,這樣的美人都有,老爺我來對了地方了,哪像太原那個鬼地方可以比擬的,這裏才是老爺我的舞台,嘻嘻。”陰險胖子神色淫蕩哈哈笑道,身邊那個男子擼擼嘴上那點胡須,跟隨著笑道:“哈哈,老爺說的是,這裏才是老爺該待的地方。”
“哈哈,哈哈,知我心者,你也。”胖子十分讚賞這個男子,毫不掩飾道。
“不敢,不敢。”男子謙虛躬身道。
“哼,狗官,狗腿子,都該死。”柔弱男子憤懣謾罵出聲,手忍不住深入懷中,握著藏在懷中的匕首,青筋暴露,紅光閃爍,就要衝上去,刀疤男眼明手快一把按住了他,不讓他輕舉妄動。
“大哥,我們……。”
刀疤男搖搖頭,此時不是時候,那胖子還在警戒著周圍,莽莽然衝進去,吃虧的是他們兩個,不能如此行動,柔弱男子猶豫了很久,臉色不斷變換,最終還是忍了下來,鬆開了那隻手,失望道:“大哥,我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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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開始呢,看來他們還是挺能忍的,不過,你們不動手,可不代表他們不動手,可可姑娘可是被他惦記了好久。”李周微笑看著上麵二樓的降工資,還有楊炯,苦悶的楊炯一臉苦澀,看樣子受了不少折磨,已經有點憔悴了。
降工資的威力可是無窮大的,經曆過一次,保證沒有人願意經曆第二次,在李周看楊炯的同時,楊炯也注意到了李周的目光,順著看下去,平靜的眼眸出現了激動,憤怒,生氣。
“你…………。”
“哈哈,楊兄,好久不見,感覺如何。”李周輕輕動動嘴唇,沒有發出聲音,楊炯卻可以從李周的一舉一動中感受了某種嘲笑,那個眼神,那個笑容,除了嘲諷,還有什麼。
“我……。”
被人如此玩弄,還要這麼嘲諷,楊炯發現自己是不是認識錯了人,來錯了地方,降工資不正常,他知道,可是沒想到會是如此變態,最可惡的是還遇上了這麼一個見死不救的朋友,何苦來哉。
故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忍住,我要忍住。
“楊炯真悲劇,幸好我先走了,不然……。”李周想都不敢想了,直接無情移開了目光,眼不看為淨,何必去管他那麼多。
“可惡的家夥,沒義氣。”楊炯心中無奈罵了這麼一句,沒有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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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先來演奏一曲,希望各位爺多多打賞,小女子唱得不好的地方,多多見諒。”可可姑娘輕聲開口:
一如昨日燭火。
伴扁舟相隨,哪有唐人不懂的陶醉。
我孤舟,你窈窕。
岸上有隱晦,一踏萬裏與誰相隨。
你穿錯的嫁妝,怎能有快樂。
再上一層胭脂也的不美,一聲戛然而止庭前的鞭炮。
妄想同你華發的心作廢。
你說不要自作自受,自己創造傷悲,誰都可以徹底忘記誰。
你說過往不及回首,別後悔了才會,想方設法的把你追回。
你說孤獨是詩人應該具有的體會,寫歌的人就該有傷悲。
我點一絲燭火,一絲泛濫了思念。
寫首小調名字叫 後悔。
你穿錯了嫁妝能有快樂,……。
歌聲嘹亮,動了幾人的心思,有亂了幾人的思念。
一首歌曲裏麵,蘊含著很多的意思,每個人心中都有不同,李周靜靜聽著,沒有任何伴奏,沒有許多的樂器,隻有一張古箏,一根簫,唱出了唯美的聲音。
繞梁三尺,深深震撼人心,狂暴而激動,沒有那個高亢的聲音,沒有那燈光的伴隨,真摯的感情,真誠的演奏,李周發現自己喜歡上這首歌了。
“怪不得那小子會這麼癡迷於你,不簡單啊,這歌聲,我給滿分。”李周深深感受著這首歌,直到最後一個字唱完,下麵一頓歡呼聲,可可姑娘站起來,躬身回去,留下了一個婢女,和傻傻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