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夫人你真的想多了,這哪裏是這麼理解的,這首詞就是這樣,你這般想我也沒有辦法了,夫人。”李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說什麼都不承認了,我又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這些都是你妄加猜測罷了,不是事實。
再說了,當時你們都沒有看到,如今再想起,那都不關我的事情,李周就是要這樣,看你們如何找我麻煩,趙婉霜被李周這副模樣給無語了,他這樣子,自己還真的拿他沒有辦法,疑惑看向曹婉容,婉容擺擺手,李周都不想說了,她們能有什麼辦法。
當時看到的話,還可以有證據,如今說也說不過李周啊,何況當時的情景那麼倉促,她們哪有時間去觀察周圍,她們怎麼也想不到夫君這一首詞竟然會有如此大的影響,瞬間傳遍了整個長安城,其中還演變出很多的故事,她們隻是略知一二。
其中最讓人注意的便是顏令賓大家了,她手中可是拿著真跡,雖然安歇字體淩亂不堪,不堪入耳,可真跡就是真跡,在不同的人看來是有不同的結果,也有不同的感受,趙婉霜不甘心啊,那個人到底是誰?曹婉容她可以容忍,可兒也可以,可是來了一個不明不白的人,她就沒有辦法容忍。
畢竟她隻是一個女人,小女人,不是什麼海納百川,心胸寬闊的人,做不到那種程度,說:“夫君,你該不會是又……?”
懷疑的眼神,悲傷的淚珠,碩碩看著李周,欲哭有淚,卻還沒有哭出來,等著李周的回答,李周這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啊,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不是西門北的話,她又懷疑其他人,可是他哪有什麼其他人的啊?每天都是在家中待著,想要偷腥也不可能啊。
“夫人,你這是哪裏話,都說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了。”
李周不知道該如何勸誡她,其他幾人眼睛唰的一下定格在李周身上,他不說出個三七二十一來,她們大有一副和你拚命的模樣,李周趕緊道:“夫人,我說的都是真的,那首詞真的隻是一首詞,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李周是有苦說不出,有淚無處可灑,早知道他就不盜竊古人的詩詞了,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沒事找事情做,非得要給自己找來那麼多麻煩,頭好痛啊,無法麵對那幾雙已經不能稱作是人的目光了,稍不小心可就被她們給吞下了。
“我發誓,這些都是真的,真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李周甚至直接舉起了手,準備發誓,那可不得了,可兒過來壓下去李周的手,溫柔道:“少爺,發誓就不用了,你發誓就像是吃飯一樣,簡單利落,可是沒有哪幾次是完成過,你還是想其他的辦法吧。”
無情刻薄的話,直接掀了李周的老底,讓李周一下子臉蛋通紅,不知道該如何說是好,可兒你也太直接了吧?能不能給少爺我留點麵子,哪怕是一點也好,可你為什麼就如此耿直呢?
“哎。”
無可奈何,李周放下了手,望著幾人那個目光,李周真的是兩頭都不是人了,那首詞就是這樣,的能怪得了我嗎?這可不是我想要的結果,不是說這個時代的詩人很吃香嗎?隻要一首詩詞,無數的美女衝上來,任由你采摘。
可現在呢,這不是要我家寨不寧的節奏嗎?穿越劇都是騙人的,我怎麼就相信了呢?
“夫人,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可是很清白的,你想想我每天都是在家的,哪有時間去勾搭別人呢?再說了,當時夫人你不是在場嗎?我什麼可有什麼美女?”李周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從小處著手,分析給她們聽,可她們不是這樣想的。
“夫君,在家中你也可以勾搭啊,你又不是第一次了。”趙婉霜語不驚人死不休,脫口而出的一句話,可雷到了李周,可兒,曹婉容,婉容臉蛋通紅,扭向其他地方,不敢對視他們的眼神。
“夫人,你怎麼又說起這個呢?不是說都過去了嗎?你怎麼還?”李周苦悶著臉,你說什麼不好,怎麼又扯到了這個呢?這不是在給俺找麻煩嗎?
李周瞄了一眼婉容,沒有看到她臉上的表情,隻有一個後腦勺,李周大概可以猜測出她的前麵的樣子,轉頭對趙婉霜埋怨:“夫人,咱們吃飯吧,不說了。”
李周拉著趙婉霜的手,捉起了碗,開始就喂她,不讓她說話,心中不斷埋怨著該死的小五,倘若不是他背叛自己,自己怎麼會落得個如此下場,看本少爺搞定之後,不狠狠收拾你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