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
幾道身影焦急凝望上麵,心急如焚,忍不住要踱步,可想到了什麼,又停住了,手指不斷攪動衣服,一圈兩圈,三圈之後,放開來,又捉起來,繼續卷著,等著上麵大人的回話。
張大寶思緒早已經不在這裏了,看著前麵幾個人,舍下身子來懇求自己,要放了鳳飛飛,可是他連怎麼一回事都不知道,鳳飛飛怎麼了?他沒有下命令去捉人啊,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鳳飛飛可是他的搖錢樹,盡量要討好嗎?怎麼還會去捉她入大牢,你不為我所用,我也不會借磨殺驢啊,本大人還是有點良心的,她為我做了那麼多,想要離開就離開。
“大人,你可要為飛飛做主啊,她被蕭布何那個混蛋給捉入大牢了,現在不知道受到什麼樣的苦難呢,大人,看在飛飛以往為你做的那麼多事情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大人。”
百裏風現在顧不上那麼多,救出鳳飛飛要緊,大牢裏麵是什麼情況,他十分清楚,飛飛進去了,不知道要受到多少的苦難呢,而且那個該死的蕭布何,掌控了那些士兵,一步都不讓他們靠近,沒有辦法,他隻能前來請求大人了。
“大人,我等也知道你不是那種人,可蕭布何不是啊,入了大牢,你也知道接下來的下場,還請大人看在飛飛為大人效勞那麼多年,放行放行。”
百裏風就要跪下去了,現在他已經沒有以往那種傲氣,為了鳳飛飛,他已經不要了尊嚴了,撲通一下跪下去了,雖然他看不起眼前的這位大人,一直不好對付,此刻,不得不彎躬屈膝,不為別的,隻為了可以讓鳳飛飛出來。
魏元坤十分平靜站在那裏,注視上麵的大人,他是什麼人,他一清二楚,就連他心中所想的,他都知道,不過,知道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
張大誌沒有說話,一直都沒有,進來之後,柱在那裏,好像他就是衙門的一根柱子,一動不動,說話的人一直都是百裏風,他們注視大人的神色,發現了一點詭異,對視一眼,心知肚明,這件事情,大人似乎也沒有辦法解決。
“百裏大人,起來吧,這種天氣跪著多不好啊,回損壞身體的,你們還是回去吧。”
張大寶下逐客令了,對於鳳飛飛的事情,守口如瓶,忌諱如深,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百裏風哪裏肯走,鳳飛飛的事情還沒有著落,難道就這麼灰頭灰臉回去嗎?
不行,我不能就這麼回去。
我不能拋下飛飛。
“大人。”
跪著一動不動,目光悲哀注視,那雙懇切的眼神,讓張大寶歎息一聲,掩麵擺手,他看不到,也不想看,俗話說,眼不看為淨。
“走吧,百裏。”
魏元坤拉著百裏風起來,落寞走出去衙門,而在他們離開之後,張大寶身後走出來了一個男子,一個曼妙的女子,女子扭著細腰,蓮步細細,趴在了張大寶的身上,嬉笑道:“老爺最好了,那些不知死活的家夥,我就知道他們會來找老爺。“
張大寶手肆無忌憚開始遊走,色眯眯道:“哈哈,夫人料事如神呐,要不是夫人和為夫說,我還不知道那些人竟然要的奪權呢,幸虧夫人來得及時。”
蕭飛燕手,身體都在張大寶身上,眼睛卻瞄了回頭,蕭布何點頭笑道:“是,夫人最聰明了,大人,你說該如何處置那個叛徒。”
叛徒,奪權,一切都是兩個人的陰謀,蒙蔽了張大寶,於是有了剛才那一幕,懶懶散散,沒精打采,提不起一絲精神,張大寶沉思道:“先關著吧,她暫時不能動,我怕那幾個家夥會狗急跳牆。”
有些顧忌,那幾個人雖然沒有什麼權利,但是一旦逼急了他們,很難說他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蕭飛燕和蕭布何對視一眼,眼神憂鬱,狠辣,點點頭,兩人的對視,張大寶一無所知,以為兩人是在的敘舊,就沒有多在意什麼。
“你們先出去吧,本大人還有一些公文要處理。”
兩人點點頭,離開了這裏,到了外麵,看不到張大寶的身影,蕭布何湊近道:“飛燕,你說我們要不要?”
蕭飛燕摸著下巴,思考一陣子,有些為難道:“叔叔,這不好吧,怎麼說他對我也是不錯的,我們要不忍忍吧?”
“飛燕,這種時候不能優柔寡斷,婦人之仁,他要是知道我們的關係,你覺得我們還能活著走出去嗎?你不動手,不代表他不會動手,我覺得他好像看出了一些端倪了,再不動手,就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