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南楓一本正經,“古人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安魅甩了個白眼,“看來你是想做個風流鬼。”
……
唇槍舌劍懟了半,最後的最後,安魅還是躺在了牧南楓身邊。
忙碌了幾,槍林彈雨中回來,雖然受了傷,但是看著身邊的女人,牧南楓感覺好像什麼也不重要。
隻有懷裏的人才是最真實的。
“晚安。”牧南楓在安魅唇上輕輕吻了一下,聲音低醇。
安魅嗯了一聲,握住了那隻搭在自己腰間的手,閉上了眼。
一夜好眠。
……
安魅這麼多年第一次睡了個好覺,再睜開眼時已經亮了。
吃過早飯後,安魅就去看W,走到重症監護室外,才發現澤光已經到了,而監護室裏,昨氣衝衝離開的白擷正和薩裏醫生在給W做檢查。
“他……葉幽幽真的服了白擷?”安魅一臉驚喜的看著澤光和萬穹。
萬穹點零頭,“應該是的,今一早我師父就來了,在院長辦公室和薩裏聊了快一個時,剛剛兩人才進去。”
安魅呼出一口氣,臉上難得出現一絲輕鬆的神情。
太好了!
薩裏和白擷在監護室對W做了很詳細的身體檢查,中西醫一起結合,一直到中午,所有的檢查結果才出來。
結果出來後,又召集了醫院各科任的權威教授和主任一起開會研討,會議開到一半,又來了一個人。
是顧瑾寒打電話叫來的人,秦醫生,以前顧母的主治醫生,他這些年也一直在研究顧母身體裏的毒。
W和顧母中的是同意一種毒,隻是毒性強弱不一樣,顧瑾寒叫來了秦醫生,對白擷來,多少有些幫助。
會議一隻持續了五六個時,在眾多醫生的商量下,根據W現在的情況,確定了一套治療方案。
“白醫生,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冒險了?”會議結束後,其中一內科專家問道。
“不冒險的辦法也有,那就是等死。”白擷得很直白,“沒有比他現在更趙糟糕的情況了,隻能死馬當活馬醫。”
“這……”
幾位醫生麵麵相覷。
白擷想起自己昨晚答應了葉幽幽的事情,頓了頓,又道:“隻要能控製住並發症,我有百分之三十至四十的把握。”
薩裏看著白擷,有些佩服的點零頭,白擷要在醫院裏治療溫顥塵,他作為院長,肯定要先確定他知否具有行醫資質,所以白擷的證件他都看看過,也都確認過,是真實的,他醫學上確實是有很深的造詣。
萬穹一直等在會議室門口,見他們開完了會,然後走到白擷身邊,“師父。”
白擷看了一眼,“我隻盡力,至於到底能不能救他,我不確定。”
“謝謝師父。”萬穹知道,隻要師父肯定盡力就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白擷把手裏的文件拿給他看,一邊往薩裏給自己配備的臨時辦公室走,一邊道:“治療的過程都詳細的寫出來了,第二步,換血療法,缺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