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冉底是沒有女人心細,這群人平時和白鈺的接觸也不是很多,所以自然也沒有看出白鈺對W的心思了。
剛才聽見李嫂的這麼一,他們心裏意外的同時,也產生了一些疑惑。
如果W真的拒絕了白鈺的話,她也不是不可能下毒。
白鈺能感覺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他們都在質疑她?
沉靜了一兩分鍾的客廳,再次響起W那冰涼的聲音,“白鈺,你。”
被叫到名字的白鈺僵了一下,緩緩放鬆了攥著拳頭的手。
她抬起頭,就看見安魅朝他露出一個寬慰的笑。
安魅拍了一下白鈺的肩上,“實話實,沒事的,我相信你。”
“謝謝。”白鈺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安魅在心裏歎了一口氣,擰著眉不悅的看著W,這家夥是老腦抽了吧,這麼明顯的事情居然還要這麼麻煩的問來問去,難不成她還真懷疑白鈺不成。
白鈺要想真想對他不利怎麼會等到現在,而且,相處了這麼長時間,安魅心裏清楚,白鈺不是這種人。
白鈺看著W,吸了吸鼻子,開口道:“她謊,我沒迎…”
白鈺話還沒完,李嫂就大聲的打斷了她的話,質問道:“你沒什麼,白醫生,你敢你不喜歡先生?你敢你沒有偷先生的麵具?”
“我……”白鈺心裏一緊,麵對李嫂的質問,就像是有人扼住她的脖子一樣,話都不出來了。
她喜歡W,她房間的枕頭下確實也放著一個W的麵具,但那不是她偷的。
況且,麵具已經被W拿走了。
W睨著李嫂,麵具下的五官一點點弄籠罩桑一沉陰鷙的殺氣。
李嫂見白鈺不話,眼裏閃過一絲得意的精光,聲音尖利地:“不出話了是不是,白鈺醫生,你就是恨先生看不上你,所以你才給先生下毒……”
“嗷嗚!”李嫂的話還沒完,一直坐在W腳邊的崽子突然揚起脖子嚎叫一聲,朝她撲去。
“啊!”
李嫂雙手都被綁著,再加上剛才被白鈺打傷了,根本就來不急閃躲,崽子平時被W馴得像隻哈士奇一樣溫順,但是它到底還是一隻狼,而且還是凶狠的極地狼。
長滿尖利狼牙的口大長著,一口咬上了李嫂的腿,客廳裏頓時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啊,救命啊!不要……”李嫂又發出一聲慘叫,在地上滾著哀嚎。
在場的保鏢都是見過血腥的,這種場麵對他們而言完全就是兒科,安魅也完全是一臉冷漠,用一種看戲的樣子看著崽子撕咬著李嫂。
唯有白鈺被這種情況嚇著了,她後退兩步,臉上沒有半點血色。
白鈺一直以為崽子已經被完全馴化沒有野性了,誰知道它居然還有這麼凶悍的一幕。
到底是個才剛剛二十歲的女孩,看見這種血腥的場麵,難免心裏會有點不舒服。
W看了一眼白鈺,見她皺著眉臉色難看,於是招了招手,“好了,回來。”
崽子聽到主饒命令,這才鬆了口,舔著嘴邊的血漬回到主人身邊。
“啊……我的腿……我的腿……”李嫂蜷縮在地上抽蹙著,左腿一片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