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你瘋啦,還是腦袋秀逗,這會要瑾的命的。”海鷺大叫。
看著夜離去的背影,瑾知道現在隻有夜理解她,她決定的事是沒有人能改變的,與其浪費口舌,不如爭取時間救那些受傷的同學。瑾沒有辦法到每一個同學的家裏,列他們幫助瑾把血液封好交給每一個家長,不知封了多少袋,雖然隻有極少的一點,但數量卻很多。夜拿起一支血袋交到一個母親的手裏,就離開了,列看看夜繼續工作。自己躲在角落裏哭起來,瑾每出一點血就像刺他一劍,他比瑾還要痛,夜不敢發出聲音,害怕被別人發現。
“夜,你怎麼了,昨晚沒睡好嗎?眼睛紅紅的。”海鷺說,“你剛才去哪裏。”
“哦,去廁所。”夜坐下來。
夜看到瑾臉色蒼白,終於忍不住,“夠了!這樣下去你會沒命的。”
瑾笑一下,“想到我的每一滴血都能救人性命,我就好開心。”
“開心,開心有什麼用,趕快停止。”夜拉起瑾,包紮好瑾手腕的傷口。
“對不起,我們今天就到這裏為止。”海鷺說。
“是我們對不起,謝謝你們。”大家竟然跪了下來。
瑾趕快站起來,覺得頭有點暈暈的,“不要這樣,你們趕快起來,我們接著進行。”說著就要扯下紗布。
夜一把抓住瑾,“我不會答應的,絕不!”
“你沒看到嗎,他們有多麼愛他們的兒女,他們不能失去他們的兒女。”瑾說。
“那你就不怕你的爸媽失去你嗎?還有。”夜想說什麼又咽了回去。
瑾突然想到自己的爸爸媽媽,他們就她一個女兒,如果沒有了她,爸爸媽媽會很傷心的。
就在場麵陷入僵局的時候,“我們不能這樣,尤諾蒂本姑娘已經盡力了,我們不能把事做絕,我們回去吧。”一個男士大聲喊道。頓時人群一片寂靜,接著都散開了。
幾天之後得到救治的同學都返回了校園,學校熱鬧了許多,不過還是失去了很多同學。看著一張張桌子被移走,大家心裏都很難受。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離去的隻有學生,而沒有老師?”索莉說。
“你不要亂講,這樣還不夠嗎,你還想失去老師啊。”海鷺說。
“想想也是,受傷的死去的隻有學生,老師們教授們都安然無恙,這很明顯是對著我們學生來的,不是嗎?”瑾說。
“恩,不過沒有一點線索,而且沒有人看到那些蛇毒蟲,還有那些不明不白吐血而亡的學生,真的太奇怪了。”夜說。
“是啊,像做了一場夢,當我們夢醒來時,一切都變了,真希望這是一場夢。”海鷺說。
“什麼夢?什麼蛇毒蟲?對了,你們消失的這段時間都上哪去了,幹了些什麼?”索莉問。
一時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幾個人鴉雀無聲,你推推我我推推你,想不到更好的理由。
“要不要告訴她?”夜低聲問列。
“我不知道啊,這下怎麼辦,應該先商量好的嘛。”列朝盯著自己表情詭異的索莉笑了笑,這笑容真的很勉強。
“是這樣的,我們……”瑾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了索莉。
“原來你們經曆了這麼多,老師校長還以為你們失蹤了會出什麼事情,擔心的不得了,還好你們沒事。所以瑾你就用你的血救了我還有其他的同學,對嗎?”索莉說。
“恩,這是唯一的辦法。”瑾說。
“謝謝你,難怪你的臉色這麼難看,對了這是我媽媽讓我帶來的補品,”說著索莉就從空中拿出一個大盒子,“她說要我給你,我還不知道為什麼呢,現在我全知道了,真的很感謝你。”
“沒有什麼,我隻是想看到大家都平平安安的。”瑾笑著說,有些不好意思。
“給你的你就拿著吧,客氣什麼呢。”夜說。
“我們去告訴校長蛇毒蟲的事,或許會有幫助。”索莉說。
“還是別去了,我們不能告訴校長我們所遇見的事,這樣他就會知道我們在校外使用特質了,而且還那麼多次,會被開除的,還有可能被除去特質身份,從此無界可歸,多慘啊。”夜說。
“夜說的是,算了吧,我想也不會有什麼幫助的。”列說。
事情在沒有結局的情況下告一段落,沒有辦法,盡管校長承諾了各位家長,但卻沒有一點線索,無從查起。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很安靜,沒有什麼事情發生,時間慢慢讓大家忘卻了那件事,恐懼也隨著時間慢慢的消退,一切回歸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