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四周一片靜悄悄,隻有他二人相擁而臥在草席上。
“一點都不公平!”無顏突然噘嘴埋怨道。
南宮弦看著懷裏的人兒,皺緊了眉心,詢問道,“沒頭沒腦的一句,怎麼就不公平了!”
無顏一聽越發來勁,幹脆從他懷裏坐起來,那半敞開的外衣從肩上滑落,漏出頸肩處一片雪白瑩潤的肌膚。
南宮弦瞳孔微縮凝著她那雪白的肌膚,長眉一擰,伸了手臂一把把她拽進懷裏,替她攏好衣服,斂聲道,“就不能安分點,不怕被人看到!”
無顏一怔,揚起那張靈秀的小臉,撲閃著大眼,凝向他,那模樣有些委屈,“臣妾到想安分,是誰把臣妾按倒在地,是誰褪去臣妾的衣服,是誰——”她說到此處,微一停頓,想到剛才種種情形,眼前男人在她身上的那副模樣,便羞的栽低了頭說不下去了。
可一想到,她初經人事竟是在牢房裏,就又是一肚子的怨氣,嘟囔著怨道,“你都不怕被人看到,我還怕什麼,好呆是第一次,怎就丟在了這裏,沒有浪漫的告白,沒有燭光晚餐,還被臣妾最討厭的老鼠瞧見了,一點都不公平!”
南宮弦聽她一頓牢騷,自己心裏卻是高興的很。
在今夜她左無顏成了他的女人!凝著鋪在地上他的外衣,那上麵是一抹鮮紅,她的第一次是屬於他的,她的身子,她的心都是屬於他的。
想著那夜她護那邪祟的模樣,他心裏直懷疑她的身子會被他碰過——
還好,她還是完璧之身,他不喜歡他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沾染。
“你胸口的那朵美人櫻可是紋上去的?”南宮弦漫不經心的把玩著她鬢邊垂下的一縷青絲,“怎麼想著在身上紋了這麼一朵花!”
無顏聽他一說,順著領口,低頭往自己胸瞧瞧去,文道,“很像是紋上去的嗎?可它確確實實是打娘胎裏帶的!我娘說了,這是我獨一無二的標誌!”
她說著甚至有些洋洋得意,不自覺便仰高了下巴。
南宮弦低眸凝著她嬌憨的模樣,舒展了眉心,唇邊揚起一抹笑,“獨一無二!你這樣的人確實是少見!”
這話聽的怎麼如此別扭,怎麼像是在拿她消遣。
“小弦弦,不許調皮,我要很慎重的告訴你,這朵花,是我獨一無二的標誌,要是有一天你把我弄丟了,隻要記的我胸口的這朵花,你指定能找到我!”
她說的一本正經,南宮弦卻響起往事,他曾經丟了她六年,如今失而複得,他怎會在把她弄丟。
南宮弦眸子深黑凝著她晶亮的雙眸,“朕保證在也不會把你弄丟了!”
他話落便緊緊把她抱在懷裏,那溫柔深情的吻便落在她的秀發上。
無顏從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般幸福滿足。她緊依偎在他胸口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唇邊的笑意有增無減。
“隻是還要委屈你在牢房裏多待一些時日!”南宮弦歉意道,“可會怪?”
無顏輕輕一笑,慮搖了搖頭,“皇上身為君王,自是有你的難處,無顏豈會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