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誰把我們弄到那裏的,這兩天的時間也沒有看到陌生的人進去過,於是我就衝開了洞口的陣法逃了出來剛剛露出水麵,就看到你倆從懸崖上跳了下來。
現在那裏的村民有沒有被救上來?釘子很是嚴肅的搖搖頭,這件事情我還沒有告訴村長,我想等你們醒過來以後再作打算,李兵重重的點點頭這件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
咱們必須查清楚是什麼人劫持了村民,要是這麼莽撞的去讓村民救人就怕再被困住更多的人,在這方麵看並不是鬼物之間的東西作祟,這件事情還是第一次遇到必須要請示一下組織了。
釘子從包裏拿出了大功率步話機,撥了幾個內部專號不一會忠叔就接電話了,釘子把這些事情和忠叔說了一邊一直滿臉堆笑的忠叔,聽到這個事情以後臉色也是變得嚴肅起來。
孩子你們幾個要是感覺這次的任務艱難,我可以批準換你們回來找更適合的人來完成,聽到這句話釘子才感覺到這件事情的重要,因為忠叔從來都沒有說在執行任務中勸自己放棄任務。
忠叔你放心吧,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們是不會放棄的,還沒等忠叔說下麵的話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釘子盯著李兵和林凱說:你們不會在乎我這麼的武斷的決定吧,要是你們感覺不好的話我可以打電話過去給忠叔,換你們回去你們和我不一樣。
“尼瑪,說啥呢,”哥們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麼,走已經死過一次了還有什麼可怕的大不了再死一會,反正這次活過來也是賺的大不了咱在還回去。
三人重重的抱在了一起,此時的兄弟已經經曆了不止一次的生與死,這時候用什麼用語言都已經沒有了什麼意義,一切都在不言中大家的心裏都明白。
今晚的夜光十分的皎潔,仿佛地上掉一根針都能夠看的到三人步行來到水壩,交接的夜光照在水麵上微風輕輕的吹起層層水花,顯得夜晚的水麵更加的波瀾美麗。
上次我們掉到河裏以後出來就發現在這裏,這大壩和河水外麵是相通的隻要下去破開符陣,咱們就能夠救出裏麵的村民不過這都是正常的情況下,萬一要是發生點什麼意外就不能保證了。
盡快的下去盡快上來,咱們都不是什麼遊泳能手所以隻能交替下水,林凱不知從哪裏找來的一個破舊的輪胎內袋,沒幾分鍾就把裏麵的氣吹滿了,整個就是簡易型的遊泳圈啊。
三人抱著這個超大的泳圈下水,來到前幾天釘子大概的方位停了下來,釘子說:李兵你先下水如果不行就趕快上來,換我們再下去替你,我點點頭一個猛子就紮了下去。
這裏根本就沒有什麼強光防水手電,隻能拿一節放四節電池的鐵手電,外麵包了一層塑料袋水庫表麵的水被太陽曬了一天,根本就不涼可是深下水底幾米就會有冰涼刺骨的感覺。
因為在水裏穿衣服隻能束縛行動不方便,所以三人臨下水的時候就都隻穿著一個內褲下水,水裏的手電隻能照射前麵兩米外的東西,再遠的地方就看不到了所以隻能一點點的摸索。
已經下潛了不下十米現在還沒有到底,看來這水庫的深度真夠嚇人的,這隻是偏岸邊還沒有到中間的地方就這麼深,要是到了中間肯定得穿防護服和抗壓服。
又往水下下潛了三四米的樣子,終於到了水底到處都是礁石和沙子很多的小魚在周圍遊蕩,從下水到現在已經有一分鍾的時間了,李兵趕緊從自己帶的瓶子裏吸了一口氧氣。
吐出了肺葉裏的廢氣,在下麵找了一塊大石頭抱在懷裏這樣自己就不會輕易飄上去,踩在水底的沙子行走還真有點大海的感覺,這時的手電已經電力不足了隻能照射前方一米遠的位置。
不過這樣已經很好了,總比自己在下麵漆黑一片用手摸強多了,可能是手電筒的塑料袋漏水跑電了,因為剛下水的時候換的新電池,不可能幾分鍾的時間就沒有電了。
已經在水下整整待了四分鍾,還是什麼東西都沒有發現唯一感覺不舒服的就是,這水壓越來越嚴重甚至都影響到了體力,每走幾步就能感覺到自己又疲憊又勞累的。
趕緊扔掉懷裏抱著的大石頭,準備往水麵上飄去可就在我上升了三四米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眼前一黑好像是有什麼人影,在麵前飄過一樣剛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是大魚。
可是又上升了幾米的時候,忽然被誰在下麵拽住了自己的腳,拚命的往下拉我急忙拿手電往下照,隻見水下有一隻白白的手拉著自己腳脖子,根本看不清下麵人的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