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導擦了擦一頭冷汗,"對對,是我多慮了,多慮了。"
不過李兵看向導,那樣子明顯就是催眠自己,轉念一想,這倒是個好辦法,管他是什麼,沒看到就當作木有。就說,"這地方是挺邪門的,但是我們不要亂想,不管他們是什麼,反正都已經死了,你們不是老說嘛,死了就是個物件。"
年輕向導連連點頭,劉川則是看了李兵一眼,他大概是沒料到李兵會突然說出這種話來。頓了頓,就說李兵你說的不錯,別想了,咱們過去看看,我們這麼多人,怕個屁!
說著就要過去,這時候年輕向導一把抓住他不讓我們過去,他臉色很不好看,簡直就是有點心虛。李兵看年輕向導的表情,想到了剛剛的臉色,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心裏一跳問道:"他娘的是不是剛才看到什麼東西了?"
年輕向導點頭,有點欲言又止!
頓了頓道:"老子本來不想說什麼的,就是怕嚇到你們,不過現在還是說了吧。這個地方絕對不能過去,我們就算是打死也不能過去。"
"難怪我們怎麼就是感覺你害怕了,"劉川說道:"你他媽的到底看到什麼東西了?"
"我剛剛的確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過去了,速度不是很快,剛剛看的很是清楚,是個弓背的影子,就好像是個老頭子一樣肯定不會看錯了的。"
劉川不相信的說:"草泥馬的別嚇唬我,這怎麼是可能的事情!"
但是話音剛落,前麵房間裏又傳來了一陣聲音,那東西就仿佛是從石床上發出來的一樣,一下子,劉川臉色馬上就變了嘴巴動了動,但是木有說出話來。不過李兵看劉川的嘴形,說的是:"草泥馬的。"
幾個人互相打量了幾下,大家誰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如果說門板的聲音是因為風刮的原因,這還能說的過去,可是房間裏麵的聲音就不能這麼解釋了。
聲音很大響了一會,可是又停止了下來,幸好這裏刮的風也不小,不然還會被這個聲音嚇一大跳的。
李兵臉色十分慘白,輕聲道:"難道房間裏可以刮進去風?"
可是年輕向導和劉川互相看了一眼同時搖搖頭,可是看臉色可能性不大,但是無論是與不是,總得看看才行不然這路走到頭了,也走不下去了。
我們幾人磨磨蹭蹭走到發出聲音的那間房門口,李兵就招呼他們去推門看看,結果倆人根本就沒動,李兵看了他們一眼,發現他們用著一種打死也不願意前進一步的眼神看著李兵。說這句話自己不是找抽麼,但是咱們不管怎麼說也得看看呀,李兵又叫了兩聲,倆人還是同時搖搖頭,李兵隻好暗罵一聲,硬著頭皮自己上,感覺自己有種戰士赴死的感覺。
李兵輕聲輕腳的走了過去,伸手前去推門本來聲音就很輕的聲音了,可是這個舊門聲音太久的時間了,拴門的栓子都已經爛的不成樣子了,草泥馬的一使勁破舊的木門發出難聽的吱呀聲。聲音十分的刺耳,這聲音那麼難聽不是給裏麵的哥們報信麼,頭皮緊巴巴的直炸自己都想拍死自己,到底是進不進去呢?
可是容不得李兵多想,門已經被自己打開了,李兵隻感覺一陣陰風吹了過來,李兵不由得渾身一顫打了個哆嗦,這他媽的實在是太嚇人了自己有點後悔獨自跑進來了。
李兵硬著頭皮往前走了幾步,然後掏出手電筒四處照了照,這房間和別的基本上是同出一轍,房間的四周因歲月的痕跡腐蝕的十分厲害,但是並沒有坍塌下來唯獨中間的那石床,上麵鋪著厚厚的羊皮。
這張床很大,好像是兩個人的床李兵心想搞什麼鬼,難道是夫妻間兩口子住的地方?
厚厚的羊皮像是棉被卷成一團,看這個樣子肯定是有人動過來過這裏,可是扁扁的羊皮棉被下麵並沒有什麼東西。
李兵冒著滿頭的冷汗,心裏嘀咕著:一邊奇怪,心說怎麼是空的什麼都沒有?但是等李兵仔細一看,當時整個人渾身都冰涼了,渾身的毛孔全都豎立了起來。那下麵並不是空的,而是被羊皮被子蓋著的家夥慢慢的爬了起來。
這個可怕的家夥並沒有站起來,而是在石床的一角坐了起來,背對著李兵,這個人的背影的確很像是一個老頭樣子,拘僂著身子,從身後輕微顫抖的樣子看很像是呼吸的樣子,這家夥居然還活著!
李兵的冷汗瞬間就浸濕了衣衫,好在現在的李兵已經不在是剛出道的毛頭小子了,雖然很是難理解自己眼前發生的事情,李兵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就往後推了幾步,眼睛死死盯著對方全身戒備,但是李兵等了大約十幾秒,對方竟然絲毫不理自己,就像是把自己當成了空氣一般。
" 哼!好機會。"
李兵腦袋一熱,竟然徹底糊塗了起來,馬上一個荒唐的主意出來了,默念一聲佛祖、師傅、太上老君保佑,整個人還是不由自主的輕聲輕腳的退了出去,李兵剛剛退出門外深深的鞠了一躬,把門又給輕輕的關上了。李兵覺得自己做的很是到位,自己麵子也給了就是是什麼妖魔鬼怪也應該原諒自己了,更不會和自己無名小輩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