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長發飄逸,臉色蒼白,腳不著地的白衣女人,那雙血紅的雙眼不是看著李邵東,而是狠狠的瞪著,仿佛…仿佛李邵東欠他錢…李邵東大叫一聲“啊…!”但是車間裏的機器太大聲了,直接把李邵東的聲音淹沒;最後李邵東一病不起,兩天後喪命,這是公司裏第一個喪命的。
王手藝,五金的老板。這天晚上十一點多!安靜的辦公室內胖子還在加班,由於工作太投入,他忘了時間的流動,等他忙完的時候看了看時間才知道已差不多十二點,歎了口氣正準備下班,但正在此時,他聽到了高根鞋的走路聲,在這樣死靜的辦公室聽起來是那麼的清晰,仿佛那走路的聲音就在自己的身邊!
王手藝清楚的記得公司的職員早已下班,那麼還會有誰呢?正在上夜班的員工?王手藝馬上否認這個可能,因為開機的都是男的,連婦女都沒有,那又是誰呢?
突然清脆的敲門聲把王手藝的思緒打斷“誰啊?”
敲門聲沒有因為王收藝出聲而停下,反而還有些加快的感覺!
王手藝沒有多想,站起那肥胖的身體走了過去將門打開一看,王手藝不禁倒吸了口涼氣,門外一個人都沒有!王手藝探頭左右看了看也沒有,當下猛的跑回了辦公室把門關上,轉過身準備拿車鑰匙走人,但是當他轉身的刹那間他看到了穿著一身白群子的女孩,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那雙睜得大大的眼睛讓胖子清楚的看到了血,然後從眼睛裏流了出來,接著“拿命來~”
陰森和恐怖的聲音傳去了王手藝的耳膜裏!
王手藝徹底的傻在那裏,雙腿仿佛失去了控製般抖了起來,最後支撐不住坐在了地上!讓王手藝沒了知覺而變得麻木的是,即使坐在地上看也讓他看到了飄在半空的腳…不!沒有腳!
“拿命來~”
王手藝胎頭渾身顫抖的看著前麵的人…不,是鬼!
蒼白的臉上早已被眼睛流出來的血淚染了兩條豎線!
緊接著雙手向王手藝的脖子掐了下去…
這就是五金廠為何放著有錢不賺而放假的原因,再不放假的話全廠不是病就是亡,要不就是辭職、自離。王手藝想不到更好的辦法,所有就有了幫朋友開出租車的那夜,剛巧也在那次遇上了鬼峪;鬼峪給的驅鬼符讓他撿回了一條命,也讓他的員工暫時放些假,等鬼峪解決了恭城那邊的事就會來到賀州。
一個星期過去了,胖子王手藝(簡稱胖子)坐在天台上看到街上,來來往往的人讓他心裏有些浮躁,拿出了鬼峪給的名片他有種衝動想打上麵的號碼,但是理智讓他平靜了下了,若是打擾了人家,人家一生氣就不來了…想到這裏,忽然間手響了起來。
“喂你好!”胖子露出企業談生意般的笑容,接著讓他驚喜的是鬼峪的聲音“王先生!我們已到賀州召陽!”
胖子猛的站起“大師,是你?你在召陽哪裏?我去接你!”電話了傳來鬼峪的聲音“我在肯德基門口,你們召陽有多少間肯德基?”胖子喜道“僅此一家別無分號,在那等我,我馬上到!”說完將電話掛掉,一個溜煙往樓下跑去;可憐的胖子,雖然胖,但是跑的速度可是絲毫不減啊!
肯德基門最麵站著三個人,一個身穿休閑服裝,身後背著一個旅行包的,一個穿襯衫西褲兩手空空,最後一個身穿牛仔褲T恤短袖;三人看起來有些焦急,又有些不奈煩,看樣子像是在等人。
“怎麼還不來啊?都快半個鍾了。”身穿西褲襯衫的人左右看望,嘴裏嘀咕。“哪有半個鍾?也就十來分鍾而已!”
“你們吵什麼吵?我做師傅還不急,你們瞎急什麼?”背著旅行包的人瞪了兩眼另外兩人“楊平!你的性子怎麼都不是我想象中的性格,孫鵬倒還可以,你看你那一臉的猥瑣。”
原來這三人正是從恭城趕過來的鬼峪、孫鵬、楊平。楊平看了看肯德基店裏的人“嘩!你看那炸全雞;師傅,我餓了!”鬼峪看了看楊平“我教你個少吃飯不餓肚子的辦法,怎麼樣?”
楊平臉一擺“我才不要什麼少吃飯不餓肚子的方法,其實美食才是我的專項,沒了美食的我,就是不餓肚子也不甘心;在八裏村我已經把肚子惹怒了,現在看到那些香噴噴的烤全雞…”說著口水流了下來“我的肚子早就受不了了。”
鬼峪看白了楊平一眼“你那麼有錢你自己吃去。”孫鵬有些好奇“桂哦,說說你家的背景怎麼樣?”
楊平收起饞眼看著孫鵬“說到我家那是相當的可以啊,我是獨子,我爸媽是做些小生意的人;從小我就有爸媽寵著,我要什麼他們就給什麼;從來不會罵我一句。”說到這裏,眼睛悄悄的看了一眼鬼峪又說“從小到大都是花我父母的錢,在我心中我是多麼想自己能賺些錢養自己,但是出來工作後的工資都不夠自己花,到現在為止,我還向父母伸手要錢…唉!”簡單的幾句家庭情況讓鬼峪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