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晚上回家我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有人在跟蹤我。那種感覺如同你是獵物,被獵人所盯上,背上如同針刺一般。
於是這天回家,我在拐角處加快步伐,將地上的一塊中型石頭搬起,躲到陰暗處,準備砸到那人的腿上。我可不敢砸到那人的頭上,如果出事了我可付不起那種責任。如果那人比我高,我石頭根本就丟不到他的頭上。
“咚”我一砸完就趕緊跑,清晰的聽見後麵那人傳出的悶喊聲。
“笨蛋,回來!”我跑了幾步,突然聽見熟悉的聲音。居然是向羽……我趕快跑過去蹲在地上查看他的腿,都忘記詢問他怎麼跟蹤我。
“你有沒有事情啊,骨折沒有?哪裏出血沒有?我不知道是你啦!”我在旁邊手足無措的看著他的腿,就怕他說斷了。
“你說呢,一個石頭突然砸向你。你會沒有事情啊!”向羽憤怒的瞪著我。
“那你,那你看看能不能起來。”我小心翼翼的問著這個在暴走邊緣的“獅子”。
“扶我一把,腿現在疼死了。”他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廢了很大力氣才站起來。五官已經扭曲到一種境界了。好吧,人家承認人家有些幸災樂禍。
“我們要去醫院看看吧,你的腿好像傷的有些重啊。”我使勁的拖著他前行。
在昏黃色的破舊路燈照耀下我們的影子被拉得很長,遠遠還能看見一個瘦高的男生將手搭在一個嬌小女生的肩膀上,一瘸一拐的走著。男生咆哮的聲音好遠都能聽見。
“醫生,他的腿怎麼樣了?有沒有骨折啊?需要整石膏嗎?”在醫生檢查完之後,我一邊將向羽扶起一邊詢問醫生他的情況。
“沒有多大的事情,隻是下次小心點,走路看清楚些。多大的人了,還摔倒。”醫生滿臉無奈的說。
“我,我不是……。”向羽張嘴就要解釋,我一把捂住他的嘴說:“他就是太不小心了。謝謝醫生啊。”向羽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我將他從醫院扶出來,在等出租車的時候,我無辜的說:“誰叫你跟蹤我嘛,我以為是壞人才砸的你。”“壞人!你居然說我是壞人!?”向羽又暴怒了。
我小聲的低估了一句;“火龍。一點火就燃了。”在認識兩個月後的今天,向羽刷新了我對他的印象。痞痞的隻是他的模樣,內心就是一個暴躁小男生。
好不容易的將他扶回家,我用醫生的“解釋”掩蓋了真相。對他的父母“如實”說到,他的爸媽對我表示了感謝,並且很熱情的招待我吃晚飯。我婉拒後,走到向羽身邊,小聲的說:“明天我在你家下麵接你。”他不耐煩的點頭,對今天被人誤會是自己摔倒的事情耿耿於懷。
走回家後已經將近9點了,我向爸媽解釋後吃完飯就回到臥室。手機上閃爍著一個陌生的號碼,我接通後哦,那邊傳來“你不記我電話,不問我幾點出門,你怎麼接我?”向羽那低沉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了出來。對於是聲音控的我來說,向羽的聲音很有誘惑力,微微慌神後我對他說知道了。
我躺在床上,回想今天的事情。我突然發現,向羽的“跟蹤”是因為擔心我嗎?我不是感情白癡,我知道他這幾晚的跟隨是因為擔心我,心裏湧上了一股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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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一個聲音控,所以請理解我對聲音沒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