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玄清宗後,天顥羽在一處高壓電箱上讓老丁抽取大量的電能恢複滿能量後,也踏上了尋母之旅。
根據小雨傳來的消息,那個疑似他母親的人曾經出現在湖南長沙,而現在,他就前往湖南長沙去尋找一番。
火車上天顥羽表麵上在閉目養神,實則暗中和老丁交流著前些日子大戰後的成果,並且反省自己戰鬥中的不足,以此來進行改進。
“小天,注意一下,這個鬼鬼祟祟的人好像盯上了你,應該是個小偷。”老丁暗中提醒道。
天顥羽並沒有睜開眼,而是神識一掃,發現一個穿著還算整齊的小偷已經把手伸進了他的口袋裏。
其實老丁和天顥羽對於有小偷偷自己的東西,都感到頗為好笑,想偷他們的東西,這才真的是活夠了。
他猛然一睜眼,右手迅速的抓住小偷的手腕,一聲大喝:“你想幹什麼?”
這一聲大喝,迅速將周圍人的目光全部吸引了過來,天顥羽暗中凝聚一聲道音,吼進了小偷的腦海中。
“你抓著我的手幹什麼?快點放開我。”小偷發現行竊失敗後,開始惡人先告狀。
對於小偷的倒打一耙,天顥羽很是無語,一字一頓的道:“你的手在我的口袋裏,你說我抓你的手幹什麼?敢偷我東西,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這次算我倒黴,放我走,不然讓你好看。”小偷發現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來,認栽後又開始低聲恐嚇道。
“大家都可以在聽到了吧,現在的小偷竟然如此的猖狂。”聽到威脅後,天顥羽並沒有放在心上,反而笑嗬嗬地向四周的人大聲的揭發道。
小偷見此,知道不能再安然地了結此後,用空閑出來的左手從腰後抽出一把匕首,狠狠的往天顥羽的肚子上捅去。
四周圍觀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了一大跳,更有膽小的人大聲的尖叫出來。
天顥羽反倒是嗬嗬一笑,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此刻已經動了真怒,老丁則在手鐲裏默默的替小偷默哀。
在別人眼中看來很快捅出的匕首,在他眼中和龜速沒什麼兩樣。
左手看似輕輕拂過拿著匕首捅來的左手腕,卻讓小偷痛呼一聲,左手一鬆,匕首“咣當”一聲掉到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緊接著抓著小偷的右手,輕輕一抖,一道暗勁發出,小偷全身像被抽光了力氣一樣,軟軟的向下倒去,緊接著他反身一腳,同樣踹在了小偷的腹部,小偷悶哼一聲,如遭重擊,整個身體橫飛出去,重重地砸在了座椅上,徹底的昏迷了過去。
整個過程一氣嗬成,原本暴力的事情,在天顥羽手中這顯得優雅無比,充滿了行雲流水的味道。
之前還在替天顥羽擔心的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逆轉震驚的下巴都合不攏。
“好。”回過神後,眾人大聲叫好,毫不吝嗇地將掌聲給予了天顥羽。
正在眾人歡呼的時候,三個車警也聞訊趕來,看到這一幕,也有些懵了,不知道發生什麼。
天顥羽上前將整個過程詳細的講述了一遍,車警聽後也對天顥羽豎起了大拇指。
兩個車警上前將昏迷過去的小偷架了起來,發現他整個身體軟綿綿的,不由得將疑惑的目光投向了天顥羽。
“哦,剛才我怕他暴起會傷到周圍的人,用家傳的手法讓他的骨頭錯了位。”天顥羽看到了車警疑惑的目光,率先解釋道,並且撒了一個小小的慌言。
“那還需要麻煩小兄弟再將他的骨頭接回來,否則有些麻煩啊!”站著的車警也看出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氣質不凡,客氣道。
天顥羽點了點頭,上前蹲下,雙手不斷的在小偷的身上拍打著,劈裏啪啦骨頭碰撞的聲音,讓小偷又從昏迷中疼醒了過來。
看到天顥羽正蹲在他的麵前,不斷的在自己的身體上拍打,小偷剛想張嘴說些什麼,便被一旁的車警狠狠的抽了一巴掌,警告道:“老實點呆著,再說些廢話,讓你好看。”
對此天顥羽隻是淡淡一笑,並沒有說些什麼,而是繼續著手頭的工作。
沒過兩分鍾,小偷的全身的骨頭又被重新接了起來,期間他被痛的死去活來,眼淚和鼻涕流了一臉,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
看到小偷這可憐的模樣,有些人還是有些同情的,但是一想到偷了東西,還想傷人,又覺得他可惡至極,這樣的懲罰還有些輕,簡直不可饒恕。
天顥羽站起來伸了伸懶腰,輕鬆地說道:“好了,麻煩各位警察同誌把他帶走吧。”說著他衝仍然躺在地上呻吟的小偷呶了呶嘴。
“麻煩小兄弟,帶走。”其中一位車警向天顥羽道了一聲謝,隨後一揮手,剩下的兩個車警會意後,粗魯的把躺在地上的小偷拖走了。
“讓各位旅客發生這種事情,我們感到十分的抱歉,在此,我代替全車的工作人員向大家賠一聲不是,同時也希望接下來的旅途,大家能夠愉快的度過。”留下的以一個車警鄭重的向全車人員敬了一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