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女人倔強起來,是沒有人能夠用正常手段將起勸服的。寒莉如此決絕的話語都說了出來,邢無極也隻能歎聲對玄冥道“玄冥保護好寒莉!”
話末,邢無極腳踩赤血劍,如一道紅芒向天靈峰的演武場方向飛去,白胡子道士先邢無極一步進入到演武場之內。
“哈哈哈……白胡子道士,你個貪生怕死之徒!就憑你也想跟我為敵麼?待會我將問天殺死之後,你是不是也會如當年恭敬的迎接問天一樣地迎接我,讓我來做天魔門的門主呢?”吳冥王滿頭白發,眼綠如新嫩的樹芽,唇黑如墨,說話間他周身的怨煞之氣四處飄蕩,時而如同炸雷一樣飛升天空,時而重擊地麵造成地麵細微的震動,模樣與氣勢駭人無比。
“吳冥王,你休要猖狂,今天老道就要將你打的灰飛煙滅!”白胡子道士如大鳥一般,騰空而起直接衝吳冥王飛去,在這個飛躍的過程中,隻見白胡子道士的雙手如閃電般甩出數十道符咒。
由於邢無極對符咒方麵的知識相當匱乏,他除了認出白胡子道士丟出的符咒中有破靈符之外,其他的符咒,邢無極是一樣也不認識。
“嘿嘿,久聞白胡子道士使用符咒的手法舉世無雙,今日一見的確了得。隻是這些小兒科的符咒,你以為會對我起作用麼?”吳冥王輕蔑一笑,一揮手,數團猛烈的怨煞之氣從四麵八方向白胡子道士夾攻而去。
白胡子道士也不驚慌,直接控製丟出去的符咒阻擋圍攻過來的怨煞之氣。
砰砰砰……
符咒與吳冥王擊出的怨煞之氣猛烈撞擊在一起,發出類似鞭炮一樣的聲響。
“白胡子道士,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驀然,吳冥王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白胡子道士的頭頂上,他滿掌蓄滿黑煞靈力就要以力劈華山之勢,將白胡子道士的腦袋劈的腦漿崩裂!
忽然一股劍氣奔襲而來,吳冥王感應到危險,放棄了擊殺白胡子道士的大好時機。
吳冥王的身形衝到半空中之後,一道赤血色的飛劍直接從白胡子道士的肩膀處貫穿過去。飛劍蘊含著的靈力將白胡子道士拖行數步,白胡子道士體內的經脈瞬間被地煞水的陰寒之氣給冰封,瞬間失去了戰鬥力。
吳冥王腳下踏著灰蒙蒙的怨煞之氣,在半空中注視著將赤血劍召回到手中的邢無極冷聲道“少年,你好狠毒的心,居然想用自己夥伴的性命換取我的性命!”
“如果剛才我不出手,他就已經死在你的手上了!”邢無極冷漠的回答之後,將目光看向問天身後的胡美麗,陳天,玄心身上。
胡美麗表情依舊那樣的淡然,仿佛這世間發生什麼事情都與她無關一般。陳天與玄心嘴角都帶著血跡,正緊皺眉頭盤膝恢複,顯然剛才他們兩個在吳冥王手中吃了大虧。
“少年,交出地煞水,本尊饒你不死!”吳冥王的聲音突然飄忽的變成了女聲。
邢無極咋然間,聽到吳冥王這彪形大漢突然轉變為女人聲音,心中不由一陣惡寒道“你是吳冥王還是魔靈?”
“嗬嗬嗬,本尊自然是你口中所說的‘魔靈’,吳冥王已經將自己完全祭獻給了我。”‘吳冥王’粗眉展開,聲太優美道
“完全祭獻?吳冥王現在是死是活?”問天一聽完全祭獻,不由麵色大變厲聲問道
邢無極對所謂的完全祭獻,一點都不理解,所以他隻是警惕的注視著半空中的吳冥王。
“完全祭獻你們不了解麼?吳冥王將他的靈魂與身體全部祭獻給了本尊,你說他是死是活呢?”魔靈如此說得過程中,幾次用吳冥王粗獷的麵貌做小女人的嬌媚動作,把邢無極雷的是外嫩裏焦。幸虧邢無極現在已經是金丹初期修者,不需要靠五穀雜糧延續生命,不然邢無極肯定會把隔夜飯給吐出來。
“少年,交出地煞水,本尊饒你不死。”魔靈再度將目光投在邢無極的身上,邢無極雙手一拍道“我手中最後一點地煞水都用在剛才這一擊上麵,現在我手中沒有地煞水了,拿什麼給你?”
“咯咯咯……”吳冥王粗獷的麵上展露出笑容,奈何配上魔靈女性的聲音,就顯得詭異萬分,讓人聽了不由毛骨悚然。
“少年,你騙得了所有人,可是你騙不了本尊。你身上有如此濃厚的地煞水氣息,別人感應不到,與地煞水同氣連枝的本尊可是感應的清清楚楚。”魔靈盯著邢無極一字一句,字字如針,句句如刀的讓邢無極麵色微變。
除了眾生訣的秘密之外,邢無極身上最大的秘密並非他得到了逆天珠,而是他曾經將一池地煞水吸納到了體內,他這個人就是一個移動的地煞水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