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境港口外,三五成群的惡漢冷冷的看著拉風無比走出的四人,如果不是詹姆斯那壯碩的保鏢像,以及楊納森臉上那些略顯詭異的紋身,估計早有人上去碰瓷兒了。
即使是這樣,仍然有膽大包天的,四人剛轉過一個路口,一個身影“哎呀”一聲慘叫,朝最前麵的楊波莉撲了過來,眼看腦袋就要紮進那兩座堅挺的山峰之間!
楊波莉一皺眉,將近15cm的高跟鞋跟直接印在了黑影的臉上,黑影一聲慘叫,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隨後捂臉嚎叫道:“殺人啦……快來人啊!”
幾秒鍾後,十來個彪形大漢將四人團團圍住,流裏流氣的,一看就是流氓之類的貨色。為首的一個豁牙壯漢麵色凶惡的淫笑道:“小妞,下腳太狠了吧?把我兄弟踢成這樣,你要怎麼補償?”說罷,猥褻的目光色眯眯的從楊波莉碩大的胸脯和雪白的大腿上溜過。
“艸……”楊波莉剛要張嘴,就被雷賓伸手捂了回去。
“是你兄弟不長眼,怪得了誰?”雷賓棱著眼看著對麵的壯漢,隨手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鈔票,大概有幾百塊,是他在入境口兌換的。隨手往地上一拋:“去給他看傷,以後走路小心點!”說罷一拽楊波莉,就想往前走。
“艸你M的,打發叫花子呢?”看到雷賓掏錢,豁牙眼中閃過一絲貪婪,手一揮,示意手下擋住雷賓,惡狠狠的罵道:“把我兄弟揣成這樣,幾百塊就想了事,除非讓這小妞……”
“我去你M的!”豁牙還沒說完,直接被雷賓一腳蹬在肚子上飛出去10來米,直接趴在地上沒聲兒了。
周圍的小弟還沒反應過來,雷賓又是連著幾腳踹飛幾個;詹姆斯也不示弱,輪著缽大的拳頭惡狠狠的捶在周圍流氓的臉上,雖然沒有雷賓那種變態的力量,但普通人也是不夠看的;楊納森也是並指如刀,每下都是頸動脈,一下一個。倒是最早動手的楊波莉,抱著手開始看熱鬧,不過沒辦法,女人有偷懶的權力。
幾秒鍾後,周圍的的流氓已經全部趴在地上,連四人的邊兒都沒沾上。其他覬覦四人的流氓小偷都暗吸了一口冷氣:幸好不是自己先去上去的。
“一群雜魚……走了,正事要緊。”楊波莉看熱鬧都覺得很沒意思,估計這就是一群靠在港口勒索陌生人生存的底層流氓,自己堂堂海盜,沒必要和這種人一般見識。
正好一輛出租車經過,楊波莉抬手攔下,出租車司機是個年輕人,停車後看了看地上躺了一片的流氓,沒有絲毫驚訝之色,似乎對這種場景習以為常。
四人上車,雷賓順手把剛撿回來的鈔票扔給出租車司機,說道:“去總督府。”
出租司機看了看雷賓扔過來的鈔票,很多,足有幾百塊,夠自己忙乎一天的收入了,便說道:“港口外麵的那些流氓是你們打的?”
“嗯。”雷賓無所謂的回答道。
“那你們最好小心一點。”司機善意的提醒道。
“哦?怎麼了?不過是一些小流氓罷了。”雷賓沒當回事。
“是流氓沒錯,不過那裏是岡觸的地盤,不起衝突的話,幾百塊也就對付過去了,你們動了手,也許會有麻煩。”年輕司機似乎很健談,雷賓不一會就和對方混得廝熟,然後從對方口中得知了很多消息:
這個岡觸是個流氓頭目,這裏的流氓都是一些不敢拚命換發達的人,所以沒什麼,不過岡觸的表哥是當地一家“傀儡酒吧”的酒保,這個酒吧是整個流人港傭兵、海盜、罪犯的最大聚集地,在這裏當酒保是件很危險的事,所以這些酒保大多也都是一群亡命之徒。
而且“傀儡酒吧”的老板是一個神秘的人物,這家酒吧的生意做的非常大,所有在這裏談下的合同,酒吧都要抽成,如果有人違反合同,酒吧還會派人幫助另一方解決問題,就連總督——流人港實際的掌權者德裏克中校都不願意招惹他們。而且這個酒吧的老板極為護短,所有招惹酒吧工作人員的家夥,最後都會不得好死。
“如果岡觸真拉來他表兄找你們麻煩的話,最好還是花些錢了事比較好。”出租司機最後這樣勸道。
雷賓微微點頭,不置可否。他倒不怕什麼“傀儡酒吧”,甚至惹急了他,連這裏的總督德裏克中校他都敢先揍一通的。
對於這個德裏克中校,他也有些了解,這人是個走私商人,買賣做得極大,而且似乎和麥瑞肯家有些聯係,所以陸戰隊一般不找他麻煩,而且他本人也花錢在陸戰隊占了一個中隊的名額,這也是他中校軍銜的緣由。